映入眼前的是今天中午看見冉安琳的那條報道。
“冉安琳被評爲歐洲、美國的舞蹈公主”
殤以沫頓時覺得刺眼了許多。
她冷笑一聲,把手中的雜誌向空中拋了拋,拿着一本小說若無其事般走下一樓。
的確是若無其事,心裡卻不知爲何堵得難受。
下來後飯已經熟了,殤以沫隨意把小說和雜誌放在吧檯上。
炒好了三菜一湯,殤以沫站在廚房裡發起了呆。
“沫兒。”北辰寒澤悄悄從身後抱住殤以沫,低頭吻着她頸脖裡屬於她的味道。
殤以沫不由得來一怔,語氣帶有一點點疏離,“吃飯了。”
此話一出,殤以沫直接走出他的懷抱,北辰寒澤募地一僵,嘴脣緊緊抿着。
飯桌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北辰寒澤只是寵溺般看着狼吞虎嚥絲毫沒有吃相的殤以沫,時不時給她夾點菜。
氣氛就是溫馨加奇怪。
“我不ci胡蘿蔔。”殤以沫嘟着嘴巴皺着眉把胡蘿蔔夾回給北辰寒澤。
他無奈,嚴肅皺着眉看着殤以沫:“不吃不吃,吞下去就好。”說完胡蘿蔔又重新回到了殤以沫的碗裡。
“……”殤以沫偷偷瞄了他一眼,夾起紅紅的紅蘿蔔,咽咽口水一扔進嘴裡,囫圇吞棗般嚥了下去。
胡蘿蔔,我恨死你了。殤以沫心中的小人對天咆哮。
北辰寒澤無奈且寵溺看着殤以沫,嘴角噙着深深的笑意。
吃完飯離奇居然快要到九點了。殤以沫望着鍾,頭一次無言以對。
“沫兒,等下來書房。”北辰寒澤站在樓梯上,聲音慵懶對收拾碗筷的殤以沫喚一聲。
“你洗碗~~~”殤以沫回頭看了那慵懶似波斯貓般的男人。
北辰寒澤一手插着褲帶,休閒地走下來,走到廚房又慵懶倚靠在牆上。
“……”殤以沫無語問蒼天。
她家怎麼會有這種“好吃懶做”的人啊!!
不過雜誌怎麼會出現在他的書房裡?
淡淡瞥了他一眼,用命令的口吻道:“過來洗碗!”
見到如此反常的殤以沫,北辰寒澤像是意識到什麼事情一樣。
他一下來就看見吧檯上的雜誌了……
“沫兒~”
“幹嘛?”殤以沫撇撇嘴,淡淡說道。
北辰寒澤一把扯過殤以沫,“你看到雜誌了。”
這是該死的肯定句。
“北辰先生,莫不是舊情難忘?”她挑挑眉,饒有興致看着他。
北辰寒澤還真是欲哭無淚,委屈道:“公司要跟這個雜誌公司合作,我需要考慮一下,昨天就隨手拿了一本回來看看他們的着重會報道什麼。”
“……”殤以沫眸如清泉的眼睛尷尬地轉了轉。
敢情是不是她誤會了什麼?
嗷嗷嗷,節操啊!!
“沫兒,你吃醋。”這又是該死的肯定句。北辰寒澤壞笑看着殤以沫尷尬到臉急速染紅的樣子。
“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她絕對不會承認她吃醋的!
除了她哪天是忘記沒吃藥才傻到承認吃醋。
“哦~~~”面對北辰寒澤打量的口氣與目光,殤以沫尷尬逃避着他的光,“不敢承認?”
你TM纔不敢承認。殤以沫瞪了他一眼,心裡已經忍不住爆粗了。
突然一片柔軟和溫熱跟自己的脣貼合在了一起,殤以沫驀地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看着自己面前正在閉着眼睛吻着自己的這個不真實的男人。
他的睫毛長而彎,輕輕的一顫一顫,濃密而黝黑,整齊而分明。
殤以沫不知作何反應,兩隻手竟然不知何時已經被北辰寒澤緊緊束縛着。
他靈活地舌頭輕輕撬開她的齒貝,一手輕柔拖住她的後腦勺,牙齒摩挲着她的嘴脣,舌頭肆無忌彈掃蕩着她的口腔和牙齦。
禽獸,魂淡……殤以沫開不了口心裡此時正在不停罵着北辰寒澤。
他們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了一起,彼此的心跳清晰感受到了。
北辰寒澤霸道吮吸着殤以沫的嘴脣,反覆輾轉。
“唔……”殤以沫恢復理智後,嘴巴抵抗着北辰寒澤霸道的肆無忌憚的侵蝕。
得知殤以沫想要反抗,北辰寒澤很是聰明地將殤以沫壓制在牆上。
深不見底的冰眸子含笑看着殤以沫,因爲她的出現,他的表情也因此豐富了很多。他的世界,有着光亮射入。
猝不及防的,北辰寒澤再一次霸道而瘋狂啃噬着她的嘴巴。
殤以沫狠狠在他的腰肢上捏了一把,奈何全都是硬硬的肌肉,捏的她的手生疼。而某人竟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麻木柔軟的身子被北辰寒澤抱着,對上他邪魅而帶有着深深的寵溺和笑意的冰眸子,沒有想過那麼冰冰冷冷的一個人在她面前那麼喜歡耍無賴。
耍無奈也就算了,還無恥,禽獸,魂淡……
“沫兒,下次不承認你吃醋你就好好在牀-上躺個三天三夜。”
“轟——”殤以沫很不爭氣地臉紅了。
這男人……這男人……怎麼什麼都說的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