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開始廝殺,北辰寒澤只是一手插着褲袋一手摩挲着那把銀色的小手槍。
秉瀧似笑非笑着,似乎看着北辰寒澤的笑話。
“秉瀧,問你意義何在?”許久,北辰寒澤眯着眼睛,心裡依舊惦記着殤以沫。
“沒有。”秉瀧聳聳肩,“只是和主您敘敘舊罷。”這看上去像是敘舊嗎?
尋仇的吧?
說罷,秉瀧快速衝上來,伸手想要扼住北辰寒澤的脖子。
北辰寒澤一個側身,一手依舊插着褲袋,別問他爲什麼不拿出來,他不會說出來裡面有他家沫兒的照片。
“……”秉瀧咬了咬牙,又是一個拳頭朝北辰寒澤揮去。
他眼睛一眯,很快抓住他的手腕,一個擡腳欲要踢上他的肚子,秉瀧募地睜大了眼睛,一個閃身靈巧躲開了他的一擊,不料的是——
“pong——”北辰寒澤舉起手槍朝秉瀧的腳腕開槍。
眼睛閃過一絲嘲笑。
“額……”怪他小瞧了北辰寒澤。
秉瀧的臉色陰沉,單膝跪地看着北辰寒澤似笑非笑的俊臉。
咬了咬牙,“只會用這種?”他的口氣不滿挑釁。
北辰寒澤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意識到後面的一羣人正向他慢慢靠近。
而永遠,出乎於意料之外。
“pong——”
“pong——”北辰寒澤轉過身,連續發了兩顆子彈,目光冷冰且高貴。
玄冰玄烈一個皺眉,三兩下除掉了他們。
此除掉非彼除掉。
這人啊,像是消滅不掉似的,越涌越多。
秉瀧的眼睛溢滿了殺氣,殤以沫看似不對,快步走向前,還順勢靈巧躲開了北辰寒澤和玄冰玄烈。
“鐺。”殤以沫甩出匕首,擋住了秉瀧剛要舉起的手槍。
秉瀧凌厲的眼神望向殤以沫,看着殤以沫用面具遮擋住的臉。
“誰?”秉瀧拋掉手槍,繼續似笑非笑拿起匕首,在手裡轉了個圈。
“……”
殤以沫嘴角嚴重抽搐。
落櫻已經成功的被莫希攔住了。
秉瀧睜大了眼睛,正好拿着女生解剛剛的心頭之怒。
想着,秉瀧跨步跳了上去,匕首對着殤以沫。
“……”殤以沫靈巧大跨後退了一步,秉瀧這老賊,學上了北辰寒澤。
匕首的方向毅然改變了,秉瀧的笑漸漸擴大。
殤以沫暗叫不好,衝上去一跳,匕首擦過她的手,一條鮮紅的血痕呈現。
一個反手,她抓住了匕首,瞄了瞄手臂上的一條約莫十釐米的刀痕。
“也好,擦到了手臂。”秉瀧笑了笑,似乎只要見到血就心情大好。
北辰寒澤眯了眯眼睛,一眼都沒有看看穿着黑衣戴着黑麪具的殤以沫,可能是認不出來,因爲面具遮住了她的臉,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巴。
“秉瀧,沒有時間和你耗,要麼一下解決,要麼你退兵。”北辰寒澤的眉又皺了皺,看着秉瀧中槍的那隻腳。
秉瀧切了一聲,看着自己依舊流血的腳,“北辰寒澤,我一定會幫助幫主殺了你的。”他抓住直升機放下的繩,語氣滿滿的都是仇恨和殺意。
直到秉瀧的那幫人散去後,北辰寒澤依舊站在原地,插着褲袋,握緊了那張照片。
他好想……他的沫兒。
“寒。”莫希扯着落櫻,皺着眉看着北辰寒澤冷若冰山的臉。
“馬上撤兵,回別墅。”
寒,她到底在你的心中佔據多少分量。
北辰寒澤餘光瞄了瞄蹲在地上的殤以沫,還是認不出。
殤以沫正在用身上撕扯下來的一條黑布處理着傷口,沒有看到北辰寒澤那表情,要是看到了,估計得嚇死。
隨便綁了幾下,便慢慢起步跟上了北辰寒澤。
她在最後面,傷口的痛疼讓她的手臂隱隱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