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醫生,我知道你醫術高,這種病只有你能治!”辰南連連向沈秋荷使着眼色。
雖然心裡沒底,但是沈秋荷知道,辰南哥肯定不會害自己,衝着貴婦點點頭。貴婦這才放心地走進病房。
“辰南哥,這病我怎麼能治啊?”沈秋荷把辰南拉到角落裡不安地說道。
“妞妞,這是你的機會,你總不想當一輩子實習生吧?”
沈秋荷抿着嘴脣,用力點點頭,可是迅又搖頭,“辰南哥,這病我根本沒見過,不知道怎麼治呀?”
“妞妞,彆着急!”辰南拿出一張符籙遞給她道:“這是辟邪符,如果院方同意你做女孩的主治醫生,你把這張符扔在她身上,說一聲臨就可以!”
“辟邪符?這不是迷信嗎?”沈秋荷眨着大眼睛滿臉的不解,學醫者破除牛鬼蛇神,講究的是科學,哪有用符籙治病的?那不成巫師了?
“沒事,信辰南哥沒錯的!”辰南拍了拍她的香肩安慰道。
“噢!”沈秋荷點點頭,雖然不信這東西,但是她對辰南百分之百信任,照着辰南哥說的做總沒錯,他總不會害自己。
“這位先生,你能幫我看看我父親的病嗎?”
辰南剛要離開,一名中年人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神態恭謹地站到辰南面前,順手遞上一根軟中華。
“抱歉,我不是醫生!”辰南迴應道,如果自己治病的事傳出去,今天這個找,明天那個找,這日子還怎麼過。
“先生,我求你了!”中年人穿戴不俗,面露懇求之色。
“抱歉,我真的……”
“噗通!”中年人跪下了,“先生,不管你能不能治好,請幫幫我父親,不管能不能治好,我都不會怪你,可憐他偌大年紀,操勞一生,我不想讓他過早的離開,先生,求求你了!”
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男兒膝下有黃金啊,當然,那些動不動就下跪忽悠女孩子的人除外。看這中年人的穿戴,明顯是成功人士,卻甘願下跪,可見其拳拳愛父之心,辰南還能說什麼呢。
“起來吧,我答應你!”辰南側身讓開,躲開他這一拜,將中年人扶起。
“謝謝,謝謝!”我們現在就走吧。
“原來你父親不在這裡?”辰南以爲他父親會在醫院裡,過去也方便,可看中年人的意思,他父親明顯不在這家醫院。
“他的病醫院已經治不了,目前只能在療養院療養!”
中年人說完,帶着辰南來到外面,上了輛勞斯萊斯幻影,往老幹部療養院駛去。
醫院內,暈倒女孩的身份很快被確定,居然是本市市~委~書~記的千金,而那名貴婦正是唐書記的夫人,女孩是唐書記的獨生女兒唐瑾。
這一下不得了,書記的女兒住在本院,原來按部就班工作的醫院高層頓時忙碌起來,醫院石院長一天忙於醫療研,平時難得一見,醫院大小事務都是由何副院長負責。得知書記的獨生女兒住在自己醫院,立即把何海東喊了過來。
“兒啊,你不是一直想晉升副主任麼?現在機會來了,只要治好唐瑾的病,以後根本不需要爸爸,你的仕途一片坦蕩。”何副院長向站在對面的兒子何海東說道。
何海東惋惜道:“爸,那個書記夫人指名讓沈秋荷做她女兒的主治醫生,我沒機會。”
“這樣啊,那個……沈秋荷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何副院長露出一抹思索之色,書記夫人指定的醫生,按理說該非常有名纔對,自己怎麼不知道。
“爸!”何海東往前湊了湊,“沈秋荷就是個新來的實習生,能有什麼本事?萬一出了事可就麻煩了,我看不如由我來取代她做唐瑾的主治醫生,你看怎樣?”
何副院長沉思片刻,又問了下關於沈秋荷的問題,當即點頭。
見父親肯,何海東臉上閃過一抹狠戾,繼續說道:“既然不讓她做主治醫生,就不應該讓她在書記夫人面前出現,免得壞事,我看不如這樣……直接開除她,反正就是個實行生而已,尚未正式進入編制,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
何副院長想了想,這可是跟書記建立關係的絕佳機會,自己老了,就要退下去,兒子以後能否步步高昇在此一舉,絕不能出任何差錯,因此點頭答應,隨便找個理由開除沈秋荷。
爲此,何副院長親自找書記夫人解釋,說沈秋荷剛畢業,只是個實行醫生,根本難當大任,倒是何海東是這方面的專家,應該由他來做唐瑾的主治醫師。
“你們能保證治好我女兒的病嗎?”唐瑾的母親提出質疑。
何海東拍着胸口打保票,在他看來,一個外行都能治的病,自己堂堂主治醫師怎麼可能治不好。
何副院長在旁邊補充,說何海東醫術如何高明,獲得過何等獎項,讓唐夫人放心,讓唐書記放心。
唐瑾的母親一聽是這麼個道理,讓一個剛畢業的實習醫生給女兒當主治醫生,她也不太放心,在父子倆的保證下,便答應由何海東做唐瑾的主治醫生。
……
經過中年人自我介紹,辰南知道這名請他看病的中年人名叫喬世達,辰南隨着他來到療養院,特護病房內躺着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雙眼緊閉一動不動,房間裡還有兩名特護在陪同。
“我父親今天情況怎麼樣?”喬世達問旁邊的護工。
護工道:“情況不太好,只吃了些流食!”
中年人來到老人面前,蹲下身子,湊近他的耳朵說道:“爹,你覺得怎麼樣?我請了位名醫,特意來給您瞧瞧病。”
好半晌,老人才緩緩睜開眼睛,聲音卻也含糊不清,隱約能聽到世達兩個字。
通過喬世達介紹,辰南也瞭解了老人的病情,屬於腦血栓後遺症,全身幾乎都不能動彈,醫院檢查說是血塊壓迫了神經,做了一次手術,生命算保住了,但是仍然有殘留的血塊壓迫了大腦重要神經,再手術根本下不了手術檯,就這麼躺在病牀上,生不得,死不得。
辰南上前將手放在老人後頸感受了下,和醫院的檢查結果一樣,殘留血塊壓迫了神經,導致全身癱瘓。
“辰先生,我父親的病能治嗎?”
“應該可以!”辰南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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