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晴兒將辰南送出來,說道:“看到了吧,這還沒怎麼樣呢,你在我媽心中的地位都過我了!”
辰南攏起了她額前的絲道:“我一會要陪詩語和婉婷去法國,你有時間多去冰枚那裡修煉吧,那塊石碑蘊含的靈氣足夠你們一起修煉一陣了!”
“嗯!”慕容晴兒點頭,默默地望着辰南離開也轉身上樓,因爲下午母親就要走,她得把老太太送到車站。
辰南迴到湯臣一品,納蘭詩語姐妹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出了,見他一晚上未歸,納蘭詩語知道他肯定又去了情人那裡過夜,心裡又有些不太痛快,冰着臉也沒理他。
時間不大,池婉婷也到了,她和辰南的關係納蘭詩語已經知道,而且她和納蘭詩語也算是朋友關係,來這裡倒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走吧,我們出!”納蘭詩語起身,直接將軒尼詩車鑰匙扔給辰南,率先走出客廳。
池婉婷偷眼瞄着辰南,忍不住的笑,那意思你老婆又生氣了。
辰南也訕訕地笑笑,招呼若妃,一行人上車,辰南開着車直接來到滬海國際機場,將車停在地下車庫,而後來到候機大廳換了登機牌,登上了飛往法國的飛機。
因爲納蘭詩語在,池婉婷和納蘭若妃都沒和辰南表現的太親密,幾個人有說有笑倒也融洽。
一路無話,因爲時差的原因,飛機降落在巴黎的夏爾?戴高樂機場是在傍晚。東寰集團在巴黎設有分公司,一行四人走出機場通道的時候,分公司派來的一名負責接機的姓莊的副總已經等在外面。
莊副總告訴納蘭詩語,因爲嶽總在忙着美容丸招標會場的事情,所以沒有親自過來接機。
這一點納蘭詩語很理解,她也不希望自己手下的老總因爲接機而耽誤了工作。
莊副總引着幾個人上了一輛負責接機的加長奔馳,飛機離開機場一路駛向市區。
夏爾?戴高樂機場是位於巴黎東北23公里的巴黎大區機場,進入市區還要走一段高公路。奔馳加長的後面和司機座是隔開的,方便領導在後面談話辦公。
已經到了巴黎,幾個人也完全放鬆下來,納蘭詩語不斷和莊副總交談着,瞭解一下分公司的情況。
走了一段路,辰南透過車窗向外望去,忽然現路線不對,他在巴黎生活過,對巴黎的道路再清楚不過,奔馳並沒有駛進市區,而是向着一片莊園駛了過去。
幾個女人並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她們也都來過巴黎,幾個女人也現了路線不對,同時望向莊副總,這位莊總也是滿臉的茫然,降下前面的小窗向司機望過去,臉色立即變了,“這不是跟我一起來的司機。”
他想招呼司機停車,可是司機根本不理他,當莊副總現司機腰間挎着的手槍時,臉色終於蒼白起來。
“我們似乎被人綁架了,原來的司機可能被人殺了。”莊副總臉色蒼白的說道,冷汗都下來了。
幾個女人一下子也變的緊張起來,同時望向辰南。辰南擺擺手道:“對方既然綁架我們,肯定是有目的的,我們靜觀其變便可。”
辰南也想知道這個人想帶他們去哪裡,所以並沒有出手。
見他風輕雲淡的神態,三個女人一下子安定下來,莊副總見總裁表情平靜,也迅安定下來,雖然納蘭詩語是個女人,但是她的平靜在下屬面前絕對能起到定海神針的作用。
奔馳駛到了一片面積廣闊的莊園前,門已經打開,奔馳車直接開進了院子。
辰南神識掃出去,這片莊園面積足有數萬平米,不僅有花園,還有高爾夫球場、草坪和馬場,可見住在這裡的人絕對是個法國貴族。
幾個人走下車,那名白人司機已經在外面等候,目光掃了眼辰南,用法語說道:“你是辰先生吧,我家主人想見你。”
辰南眯起了眼睛,“你敢劫我的車,就不怕我殺了你?”
辰南已經注意到這名司機,就是一個普通人,這種人就是有槍,在他面前也是個擺設。
司機不卑不亢道:“我家主人說了,你一定會來,不會對我一個小人物下手,逃避不是你的風格。”
“媽的,你家主人是老子肚裡的蛔蟲啊。”辰南冷笑,但是不得不說,這個白人司機說的很對,就是因爲要面對,所以纔沒對這個司機下手,手一揮道:“既然你家主人想見我,那就帶路吧。”
“請跟我來。”司機在前面引路,直接帶着他們走向正院大廳。
沒有人注意到,辰南已經不知覺把猴子從小世界中放了出來,讓它跟在納蘭若妃身邊,同時神識已經向着大廳裡掃了過去,在大廳裡坐着一名豐胸細腰,金碧眼的性感女郎,在她旁邊還坐着一個老嫗,這個老嫗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能量波動,給人的感覺很詭異,在她手裡還握着一把柺杖。
“葛瑞絲?”辰南已經認出了那名金女郎,正是去華夏搶過元虛帶的女騎士葛瑞絲,當時她出示了一枚卡洛琳的戒指,辰南才放過了她。
“老子剛到歐洲,你們這些自詡正義的聖騎士就按捺不住了!”辰南冷笑起來,西方的聖騎士因爲懼怕東方那條禁令,所以輕易不敢涉足東土,上次搶奪元虛帶,聖騎士們損失慘重,想必一直在等待機會報仇,自己剛到巴黎,她們就找上門來了。
幾個人走進客廳,那名司機立即衝中間的葛瑞絲施禮道:“主人,人帶到了。”
葛瑞絲點點頭,金甩動,一雙美麗的藍眼睛望向辰南道:“sirius,別來無恙啊。”
在她說話的同時,六條身影無聲無息閃到了門外,葛瑞絲旁邊那名老嫗一雙妖異的眼睛不斷在辰南身上游離着,那種詭異的感覺讓辰南極不舒服。
“葛瑞絲,這裡空間小了點,有什麼事去外面說吧。”辰南風輕雲淡的笑道,彷彿在和一位老朋友說話。
納蘭詩語臉色變了變,她甚至想到了眼前這個性感的金女郎有可能是辰南在歐洲的情人,所以才請他來這裡,畢竟辰南的表現太隨意了,不僅是納蘭詩語,就連池婉婷和納蘭若妃都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