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04
七個人打着手電慢慢小心的向着小島深處走着,於沿淮忽然說了句話:你們發現沒有,島上的氧氣好像很充足。我聽了後吸了吸氣,的確是吸到肺裡的空氣醇厚無比。劉汝賢沉聲說道:噢,這可不是個好消息。魏子寬扭頭問了句:賢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我們吸不上空氣就對了。劉汝賢說:魏子寬,你應該知道恐龍是怎麼滅絕的吧?!魏子寬肚子裡還是有點貨的,他立刻說道:恐龍滅絕是因爲彗星撞擊地球后,地球含氧量變低,不適合大型動物生存。說到這時魏子寬的話音也顫抖了:賢哥,你,你的意思是,我們要上演侏羅紀公園?!劉汝賢搖搖頭說:我只是想提醒大家,島上可能有大型怪物!趙玉鑫和夏欣芸都捂着嘴壓抑的驚叫一聲,看來侏羅紀公園給她們倆留下了深刻的影響。單簡謹慎的說:大家不要弄出太大的響動,還有不小心受傷也要抓緊包紮,食肉動物的鼻子都很靈。我心裡被他們的話說的一揪一揪的。我以前遇見的不可思議的事在腦海裡不停地播映。
我們走進了樹林裡,黑夜的力量令我們所有人都覺得,在那樹林陰暗的角落裡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正在磨刀霍霍的凝視着我們。小心的儘量不發出聲響,可是在茂密的樹林裡行進難免會擦碰灌木樹枝。就這樣我們提心吊膽的走到了一處樹林裡的空地處,心裡的疲勞大於身體的疲勞,每個人都不想再走了。單簡提議休息一會,放鬆一下緊繃的心情。劉汝賢同意後我們都席地而坐,不敢點火怕引來大型的怪物,只好拿出乾糧隨便的吃了幾口又輪流的用小水桶的蓋子喝了水。夏欣芸忽然低低聲音的哭起來,雖然聲音低但是傳到我們的耳朵裡也引得我們心煩意亂。劉汝賢摟着她低聲安慰,魏子寬扭頭目光閃爍的看着。於沿淮低着頭不知在想什麼,單簡摟着趙玉鑫安靜地坐着,我看着這幾個人心裡想:如果這是一部美國的驚悚恐怖片的話,誰是活下來的主角?趙玉鑫忽然小聲的叫我:小雷。我輕聲答應後挪身靠着趙玉鑫坐下:鑫姐,什麼事?趙玉鑫苦笑着小聲說:沒什麼,就是想謝謝你救了單簡。我笑着說:鑫姐,我說過了是單哥救得我。單簡說:小雷,我知道你是個義氣人。當時那種情況換個人也許就轉身遊走了。我說:單哥,你不要瞎客氣了。我就知道是你先救得我。單簡看着我笑了一下沒接話,趙玉鑫胡嚕了幾下我略長的頭髮說:小雷,這種環境下我們都不知道結果會怎樣。希望你能堅強地活下去。我聽了心裡熱乎乎的就說:單哥,鑫姐我們都要活下去,總會找到機會的。
正當我們三個小聲說話時,劉汝賢走了過來小聲說:單哥,我的女友心理狀態可能不適於接着行進了。我想能不能咱們多休息會。單簡看看手錶說:好吧,現在時間是中午了,就當午休吧。我說:你們睡吧,我醒得晚。我給盯着吧。劉汝賢道了聲謝就和魏子寬和於沿淮說去了,單簡笑着說:一說午睡還真困了。我說:昨夜你就沒睡好。趙玉鑫說:你說準了,我昨夜還真沒睡好。我笑着說:正好單哥摟着你睡個午覺。單簡笑着摟着趙玉鑫頭枕揹包睡覺了,其他人昨夜肯定也沒睡好都紛紛的枕着揹包閉住了眼。我右手握着p88手槍,用左手點了根菸抽着放哨。毫無來由的想到:要是蕊蕊在我身邊該多好,美女保鏢服務到位。想到這我趕緊搖頭把蕊蕊的身影趕出腦海,同時也奇怪爲什麼想到了蕊蕊?自我分析了半天認定,不是這危險的環境使我想起了蕊蕊。心裡猛地害怕起來,難道我無恥的這麼快就要忘記心愛的小紫麼?!
一陣人聲嘈雜在我耳邊響起,與此同時有人輕推我的身體:小雷,醒醒!我睏倦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單簡和劉汝賢焦急的面孔。我揉着眼睛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兩位哥哥不知怎麼的我睡着了。單簡焦急的說:小雷,夏欣芸失蹤了!我驚聲道:什麼?!劉汝賢焦急的也失去了往日的風度:你怎麼睡着了?!你困的話叫醒我呀!我悔恨地說:對不起,賢哥。我劉汝賢煩躁的揮揮手,不想聽我的解釋。我鬱悶的撓着頭髮痛恨自己的不負責任,單簡拍拍我的肩膀對劉汝賢說:小賢,彆着急。可能是夏欣芸去方便了,找不到回來的路。趙玉鑫也安慰的說:我們去找找吧,人多一會就找着了。於沿淮也說:就是就是,汝賢,現在我們就動身。劉汝賢點點頭說:那我們分成兩組,兩個方向同時找。一個小時後回到這集合。我們聽了後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尋找夏欣芸。劉汝賢和我道歉:小雷,不好意思,我剛纔情緒不受控制了。我笑着說:賢哥,是我不對。我不該睡着了。劉汝賢苦笑一下拍拍了我。
我和單簡,趙玉鑫一組,劉汝賢和魏子寬,於沿淮一組,兩組人分兩個方向走進了樹林的更深處。我們三人是朝東南方向走着,三個人仔細的用手電照晃着身體周圍植物樹木茂密的角落。我和單簡說:單哥,把甩棍給你。說着我就把打開的甩棍給了他,單簡說:你除了手槍還有什麼?你拿着吧。我說:單哥,我有手槍就夠了,你把手裡的匕首給給鑫姐吧。單簡拿好我的甩棍就把匕首給了趙玉鑫。我說:這回都有武器了,單哥,鑫姐緊緊跟着我。三個人在茂密的樹林裡又走了一會,單簡對我說:小雷,你睡之前有什麼感覺麼?我納悶地說:沒有呀,我都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單簡說:我想了想覺得事情有點奇怪。趙玉鑫問他:單簡,怎麼了?單簡說:玉鑫你記不記得,我們好像突然之間就很困,摟着你我馬上就睡着了。趙玉鑫說:那是昨夜都沒睡好的緣故。單簡沉聲說:不是!就是昨夜沒睡好我們也不應該睡得那麼死!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下,試問誰能真正的沒心沒肺睡得那麼死?!我和趙玉鑫沒說話各自想了一會,我問單簡:單哥你是說我們被,呃,怎麼說呢,都被弄昏了?單簡搖搖頭說:不是,我們睡得那場覺太詭異了。不是我們被下藥了就是樹林裡有什麼東西把我們弄的昏睡了。趙玉鑫說:我寧可被人下藥了。我說:鑫姐那也很可怕,說明我們中間有人有不軌之心!趙玉鑫聽了我的話就說:哪種情況也不好。單簡說:這隻我的猜測,和你們說就是讓你們精心一些。
三個人邊找夏欣芸邊小聲的分析着事情的原因和各種猜想。單簡突然猛地一擺手,我和趙玉鑫都閉住了嘴巴不敢發出聲響。單簡拿手電照着一處縱橫交錯的灌木叢裡說:你們看。我和趙玉鑫也用手電照着那片地方,我們看見在灌木叢裡有個白乎乎的東西。我左手拿着手電墊着持槍的右手一步步的靠近着那東西,單簡和趙玉鑫也緊張的跟在我身後。走了那東西跟前一看,趙玉鑫剛要尖叫被手疾眼快的給捂住了嘴。我則被那刺鼻的血腥味薰得捂住了鼻子。那個東西是夏欣芸的屍體!她死的很慘,全身赤裸四肢不見,胸腹腔被剖開,而且裡面的肉被掏的一乾二淨!肉皮掩蓋的只是一副肋骨架子。最恐怖的是夏欣芸的腦袋雖然還在,但是腦蓋骨被揭開不知道被丟棄何處,顱腔裡什麼都沒有空空的!
單簡讓我保護趙玉鑫,他自己蹲下身仔細的檢看屍體。我攙摟着被屍體嚇壞渾身顫抖緊緊摟着我的趙玉鑫,同時用另一隻手照着屍體便於單簡檢查。單簡看了一陣後又站起身用手電照了照屍體周圍的地方又看了一會。我小聲的問單簡:單哥,怎麼樣又發現麼?單簡說:我們趕緊回到集合的地方,路上再說。我點頭應道:咱們走吧。正在這時趙玉鑫忽然說:你們看那有光。我和單簡扭身看着趙玉鑫所說的地方,那是一座大山的山頂處,那一個好似燭光的豆粒大小的火光。那火光雖小但是很是耀眼,單簡自言說道:不可能呀,那燭光怎麼那麼耀眼?!按說這麼遠的距離我們不應該看見。趙玉鑫說:那山也不遠呀。單簡說:望山跑死馬。我說:單哥肯定走近了就知道那火光很大。單簡說:那就是一盞燭光!算了,我們回吧,這詭異的事情太多了。
三個人急匆匆的順着來路走,我問單簡:單哥,你到底發現什麼啦?單簡說:小雷,我發現的事對我們很不利。我和趙玉鑫聆聽着下文,單簡接着說:第一夏欣芸是被扭斷脖子死的!第二夏欣芸是死後被什麼東西吃成這樣的。我說:單哥你這意思單簡打斷我的話:兩種情況都不好,第一個發現說明兇手就在我們六個人裡面!他也許還會殺人!第二個發現就是這樹林裡有牙尖爪利吃人怪物!你們都知道,人的顱骨是十分堅硬的,那怪物居然活生生的掀開了夏欣芸的腦蓋骨!我說:說不準是那怪物弄死了夏欣芸的。單簡急促地說:夏欣芸是被人類的力量扭斷脖子的,我仔細的檢查過了。而且那片灌木叢有一些被壓過的痕跡,這說明是夏欣芸死後屍體被那怪物發現拖到那才吃的。趙玉鑫緊緊的抓着單簡的胳膊說:單簡,這可怎麼辦,我怕的不行。我說:單哥,鑫姐你們記住一定要和我在一起,不管幹什麼都要在一起。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