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輛車在陽北市北三環的立交橋,繞了幾圈。
雨龍笑眯眯地盯着倒車鏡一臉得意。
我扭頭往後看的了一眼,整個商務車後車廂遮蓋的嚴嚴實實,只能看見車後面的遠光燈,別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隨後汽車進了莆田縣,說起莆田縣他位於陽北市西北部,它是整個陽北市的財政收入支柱。
因爲莆田縣是山區盛產鐵礦石,銅礦是全國原礦石輸出基地。
整個縣已重工業爲基礎,是陽北市最富裕的地方。
因爲莆田縣是,全國有名的原礦石輸出基地,爲了全國各地經銷商,來莆田縣購買石料,所以當地的交通特別發達。
隨後我們的商務車,進入石窟路加油站加油,沒停留便離開加油站,一路向北行駛,漸漸汽車進了慶山。
夜間的慶山有些安靜,一路上的貨車很少,但是公路的沙土遇風飛舞,因長期開採的礦石的灰渣,灑落在公路上,隨着汽車車輪帶動,石灰揚起一團團象白霧似的土霧瀰漫在空中,能見度不足二十米。
我們乘坐的商務車沿着公路上了慶山。
其實慶山只有百十米高,它是進入莆田縣的畢竟之路。
汽車大約行駛十幾分鍾進入莆田縣。
不誇張地說莆田縣,夜間就是一個鬼城,整個城區只有主幹道的路燈,發出微弱的光亮,給人一種荒野孤寂的空曠感!
汽車隨後上一條寬闊堤壩。泛黃的路燈孤獨聳立路的兩旁,汽車剛停下,雨龍便從車上跳了下來。我和房辰一前一後下車。
那一條寬六七米的大壩,大壩兩側全是漆黑平靜的湖水。
雨龍站在大壩上,閉上眼張開雙臂,深深地吸了一口說:
“我喜歡這種感覺,自由翱翔感覺所有的一切都在飛翔。
隨後他打了一個電話說:“呵呵!,你放心吧!我這邊已經安排好了,呵呵。路上一切正常!呵呵!我知道了!雨龍掛上電話詭異的,看了房辰一眼!
房辰正想說話,看見不處四五個人拽着一個女人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
那女人穿着一件呢絨大衣。在泛黃的路燈下,我有些看不清楚,她身上的衣服,是暗紅色還是咖啡色。更看不清她的臉。
當他們走進的時候。我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嘴巴子。雨龍掃了我和房辰一眼。
我故意裝着一副平靜的表情。瞭望四周。我能明顯的感覺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頭,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轉移視線,不去想那是邢睿。
我掃了一眼四周,不由得感嘆,這jb高聳的的河壩是誰找的,這麼刁鑽四周路口,河壩明顯高於四周,方圓幾公里的動靜都會盡收眼底。
這個位置太好了。他們想幹什麼!雨龍剛纔打人電話,掛上電話顯得很興奮。他把我和房辰帶到這這地方來,目的是什麼呢?
對了。上次曹局說雲南方面的緝毒警,已經僞裝成送貨商,三天之後到陽北市,今天不正好是第三天嗎!
難道雨龍帶着我來接貨,這也不太可能啊!我昨天剛打入他們的內部,第二天就帶我來參加這麼重要的核心買賣,他們是不是太相信我!這又些不現實啊!
我怎麼老有不祥的感覺,總感覺自己心裡空空的,難道要出什麼大事!
能出什麼大事呢?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如果雨龍想幹掉我和房辰的話,剛纔在慶山那麼偏僻的地方就應該下手了,何必跑這麼遠到莆田縣。
再說在英倫酒吧,雨龍當着那麼多人,把我帶走,如果我和房辰出了事,他不是明顯告訴所有人是他乾的!
雨龍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又不是傻子。
我心裡突然有一絲興奮和緊張,那種感覺很奇怪,我興奮的是!
這一切來的太快太簡單,有些不可思議。
緊張的是邢睿被他們抓住了。
他們會不會殺邢睿滅口。
想到這我感覺我的手心開始出汗,一陣風吹過整個後背涼颼颼的。
當邢睿被帶到雨龍面前。
雨龍色迷迷地打量邢睿一翻,一隻託着邢睿的下巴說:“小姐,一路鬼鬼祟祟跟蹤着我們,從陽北市跟到莆田,你想找誰呢?
邢睿打掉他的手氣呼呼地說:
“我說大哥,你沒事吧!我一個人開車出來散散心,誰跟蹤你們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們一前一後的把我車卡在中間,硬把我拽到這什麼意思?你們最好識相點,免得我報警給你們找麻煩。
雨龍低頭笑了起來,用腳踢了提河壩上的方格磚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猛然間一把抓住邢睿的衣領,把她揪了過來惡狠狠地吼:
“操,這話你自己相信嗎?小娘們口齒怪凌厲的,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能翻起什麼花來。
邢睿顯然沒有想到雨龍,會出乎意料的對她動手。
也許出於職業的本能,他一手扣在雨龍手上,反轉他的手腕想要絕地反擊一招制敵。
顯然雨龍早有準備,他左手握着一個銀白色的匕首,頂在邢睿的喉嚨處。一副奸詐的表情盯着邢睿說:“你還真有兩下子,有意思!是你自己乖乖鬆開我的手腕,還是要我幫你!
邢睿一眼情況不對,一直盯着雨龍,慢慢鬆開他的手腕!
雨龍把刀從邢睿刀子上慢慢移開後,一個馬仔揮着棒球棍,兇猛的砸在邢睿的後背上。
一股巨大的慣力迫使邢睿往前一個匍匐,緊接着邢睿的腿上。又捱了一鋼管,她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雨龍衝上去一把抓住邢睿頭髮,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陰冷地問: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跟蹤我們。
邢睿表情痛苦地望着她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雨龍嘿嘿地笑了起來,露出一排牙齒,齜着牙一副兇狠的樣子說:
“看樣子,不給你整點露骨的。你tmd不說實話啊!四狗你過來,好好調教調教這小姑娘!
一個乾瘦乾瘦的男人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那人張的尖嘴猴腮的。看起來和玉田一個德行。
一頭大卷毛,頭毛又濃密又黑,不知道多少天沒洗了油光華亮的,大鼻子一臉的雀斑。
他穿着一件黑色休閒外套。左胸上方印着。巨大的紅色英語字母,fbl.
那個叫四狗的,搖頭晃腦地走過來,見到邢睿後眼睛都直了,他猥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說:“大哥,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
邢睿寒着臉說:“你想幹什麼嗎?
四狗,賊眉鼠眼地,搓了搓手走了過來。
邢睿掙扎着往後退,顯然雨龍拽着她的頭髮。她不僅退不動,而且頭髮甭的直直的。表情痛苦有些想哭。
四狗越來越近,邢睿就掙扎的越猛烈。
雨龍給其他幾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幾個人上來二話不說,把邢睿的雙手反綁在身後。
四狗走到邢睿身邊,摟着她的脖子望往商務車上拖。
那一刻邢睿顯然沒有放棄自己的職業素養。
她睜着圓滾滾的眼珠瞪着我,眼神中全部都是絕望。那眼珠的中閃亮的白球就象漆黑夜空的月亮,那樣閃亮扣人心絃。
邢睿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求饒的話!
我笑着走到雨龍面前說:
“老大,這女人賞給我吧!我活了幾十年還沒有試過車震!我在這監獄裡憋了幾年。求你了!就滿意小弟這個願望吧!
房辰不屑地瞟了我一眼說:“昨天酒吧的那個叫豆豆的女銷售,?你不是剛上過嗎!你小子怎麼那麼沒出息,一見漂亮女腿軟的就走不動路是吧!
雨龍一聽笑的有些前俯後仰,他一把拍在我的肩膀上說:
“你小子也好這一口!哈哈!今天就給房辰個面子,去吧!
我一聽立馬衝過去,雨龍笑着說:“看着貨猴急的哈哈。
我快步追上四狗,一把將他推開,把邢睿樓在懷裡。
四狗有些不服氣推了我一把說:
“你tmd幹什麼!不懂先來後到這個理!一邊排隊去!現在還輪不到你!
我故意和她拖延時間,有些諷刺指着四狗說:
“你tmd算個鳥,滾一邊去!不服氣咱練練!老子讓你們幾個一起上。
四狗沒我個子高,他擡着望着我說:
“操,你md,你想死是不是!隨後四狗拍了拍手,從他開的那輛車裡下來三個男人走了過來。
我回頭掃了一房辰和雨龍,見他們兩個沒有任何意見,甚至有些在彼此心裡博弈似的望着我們。
雨龍大聲一喊:“哈哈!狼行千里吃肉,狗走百步吃屎,既然你們都搞這個女人,那就公平競爭,有本事的先上!沒本事就一邊呆着去。
雨龍此話一說話,四狗和他三幫手瞬間圍了上來。
我掃了一眼他們幾個站位,頓時心裡有了數!這尼瑪明顯是四角卡位。
前後左右一起進攻的節奏,如果那樣的話,我雙拳難敵他們四個人的輪番進攻常規打法,必定吃虧。
那只有一個辦法,任選一點擊破,逐個殲之!
顯然我身體左側一個男人,有些盲目自大。
他認爲他們四個人,圍攻我一個人,簡直是小孩摸雞子手到擒來。
竟然晃晃悠悠走過來離我很近得具體,停下來點燃一跟悠閒地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