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之尊繼續說:“韓冰,我希望你能明白一個道理,在強者的世界裡,沒有懦弱這兩個字。
陳妮娜之所以會死,都是她命裡註定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細觀陳妮娜的人生軌跡,你就明白,陳妮娜從出生那一刻起,就註定了她的悲劇的一生,眼睛有疾,父母雙亡,在她最無奈的時候,遇見了她一生最重要的男人。
雖然這個男人是煞氣之尊的轉世,也改變不了她的命裡的浩劫。
就算陳妮娜沒有遇見你,她同樣也逃不過這一劫,綜觀輪迴,韓冰,我不得不告訴你,這就是陳妮娜必須承受的報應。
煞氣之尊此話一出,我迷惑的望着它問:
“報應?陳妮娜這麼一個善良的女人,能有什麼報應。
是不是因爲我張着一個逆天的軀體,物極必反,讓她承受我的報應。
煞氣之尊搖了搖說:
“這不是你的原因,早在幾十年錢,陳妮娜娜的父親就種了一個惡果,只是這個惡果生長開花,凋落而已。
煞氣之尊的話更加讓我迷惑,煞氣之尊乾笑兩聲,那嗓子象一個快死的老頭,隨後煞氣之尊沉重的說:
“早年,陳父作惡多端竟幹些傷天害理的事,那時候陳妮娜還未出生,陳父親逼一個年輕孕婦跳河自盡。
那女人死後,屍體順着源河沉積,被河底的一張破漁網裹着無法漂上來,陰魂一直在肉身裡無法出竅,因生前哀怨得不到平息。屍體在漁網裡,無法得到陽光的普照。就沒辦法輪迴。久而久之肉身就在在河水裡腐爛,形成一股強大的怨氣潮。而那怨氣潮。因彙集天地之精華,變的強大無比。雖然現在肉身已經化成一具骷髏,但是這股強大的怨氣潮,而沒有消散。它一直詛咒着陳妮娜一家,直到現在,那股煞氣朝才逐漸消散,這就是報應。
那時候你和陳妮娜都未出生,八十年代,陳父退伍回來分配到民政局。主管兒童福利院工作,當時兒童福利院有一個漂亮的老師,但是那女老師是個盲人和陳妮娜一樣是個睜眼瞎,那女人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就象陳妮娜的眼睛一樣明亮而清澈,其實你有沒有發現陳妮娜眼眸中,有一股淡青色的黑光,就是怨氣。
我回憶陳妮娜的眼睛時,猛的一陣抽搐。
煞氣之尊說:“那煞氣不敢動你。如果換成其他人,恐怕就不好說了。
那女人雖然是兒童福利院公認的一朵花,但是真正談婚論嫁卻沒有認願意娶她。
陳父當初利用手裡的職權,花言巧語的誘騙那女老師。把女老師勾搭上手後,就把那女老師給甩了。
當時女老師已經懷孕了,就去陳父家鬧。但是陳父當時又看上了另外一個女人,就是現在陳妮娜的母親。堅決不要那女老師。
那女老師一怒之下,挺着大肚子含恨跳了源河。
而陳父就因爲此事。被分到殯儀館工作。
但是那女人死後一直陰魂不散,直到陳父暴斃也沒有原諒他們一家人,陳妮娜的眼睛,其實就是那女人的眼睛,你知道陳妮娜眼睛會不自覺的流淚嗎?
其實就是那女老師的哀怨,那女老師死的時候,肚子裡孩子是個男孩,已經有了個成形了。
陳妮娜同樣肚子裡的孩子也是個男孩,這就是報應,冥冥之中的因果輪迴。
雨龍和他的手下一共開了八槍,四顆打在特警身上,一顆打在陳妮娜的後心上,你知道另外三個打在哪了嗎?
煞氣之尊見這時已經目瞪口呆,冷笑着說:
“那三顆子彈,是四喜,武常月,陽雪她們爲你擋了下了。
四喜,武常月,陽雪她們欠你的情還了,也解脫了,可以從新輪迴了。我低下頭揉了一把臉說:
“你身後煞氣之尊,難道不能改變嗎!你明知道,陳妮娜是我妻子,而且肚子裡還有我的孩子,你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望着這悲劇的發生。
煞氣之尊用一種無奈的口氣說:“我的能力太弱了,之所以這樣都是拜你所賜,如果你早把放出來,我和那怨氣還有一拼,但是現在我們沒有這個能力。
現在我們已經失去了,四喜,武長月,陽雪的力量,梅子的靈魂還在孕育階段。所有我們現在急需做的是,吸食靈魂,強大自己。
我顯然不想聽煞氣之尊說這些,冷不丁的問:
“我怎麼才能見到陳妮娜的靈魂。
煞氣之尊盯着我,有些不放心的說:
“你現在的情緒不適合見它?
我擦乾淚水咬着牙說:
“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我不會在做不理智的事。
煞氣之尊搖了搖頭說:“主人,你是雙重人格的人,你的精神裡中,有一個善良的自我,而且還有一個暴虐的的自我,從那拿刀片的那一刻起,你完全讓善良的自我控制了,你自己顯然不知道。
但是讓這種善良的自我,影響你的情緒,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靈異的空間的生存,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只有強大的暴虐的霸氣,才能讓你拋開一切,不爲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影響,做到目空一切人當殺人,佛當殺佛。
我曾經說過,我們已經合二爲一,你的意志力在影響我,我已經感受到你的悲傷,你的不捨,但是你要明白,有些東西是你必須要經歷。
丁姥爺的煞氣之源血脈傳給你,就註定着這一生不能平凡的生活,其實丁姥爺和你母親的事,你就應該有所警醒,你根本不適合結婚生子,這種痛苦是你自找的,沒人能幫助你,全靠你自己,一旦動情傷害的就是你自己,我想你應該有所領悟了吧。
我望着手裡的刀片,又掃了一眼煞氣之尊毫無猶豫的說:
“別說那些沒用的,你現在告訴,我該怎麼辦。
煞氣之尊,用一種興奮的口氣說:
“我已經感受你的憤怒了,接受我的洗禮,扼殺善良,選擇暴虐。
我盯着那泛着銀光的刀片說:
“我心裡從今以後已經沒有善良這兩個字,那就讓暴虐來的猛烈吧!
我話一說完,煞氣之尊,猛然間一手按着我的頭上,一股極度冰冷的感覺順着頭皮侵入全身。
而我心裡那種悲傷的情緒,卻慢慢的消失了,隨後被一種極度憤怒的情緒佔據着,雖然我全身冰冷,但是我明顯敢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液在加速流淌,腦海裡象電影畫面似的,從我見陳妮娜那一刻起,開始斷斷續續的播放,我和陳妮娜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時而陳妮娜甜蜜大笑,時而悲傷的抹眼淚直至陳妮娜不捨的閉上眼。
那畫面太美,美的讓我不能自己,隨後雨龍那張猖狂的臉,出現在我面前,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手心裡穿了出來,鮮血順着我的手掌地在白色的地板上,,,。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持續了十幾分鍾,我倦在衛生間裡,冰冷的水順着我的頭髮緩緩而下,我顯然已經沉痛在悲傷的感覺世界歷無法自拔,隨後我聽見丁玲迷迷糊糊的從臥室的走出來,問:
“誰啊!
門外是房辰,和郭浩的聲音說:
“你哥回來嗎?
丁玲顯然聽見衛生間的的流水中,推開門,啊的一聲尖叫,急忙把大門打開。房辰,郭浩,進來後,二話不說衝進衛生間,我渾身顫抖的望着他們。
房辰,郭浩二話不說講我按在地上,去奪我手裡的刀片。
我掙扎着喊:“你們幹什麼呢?
郭浩,用腿頂着我的胸口,房辰去掰的我手掌,把刀片躲掉後,房辰提着我的領子說:
“我就猜到你會這麼做,韓冰,我體會過失去至親的感受,當初你在我最難受的時候,一直陪在我身邊,什麼是兄弟,,,,房辰話沒說完,他哽咽地捂着臉,一拳砸在牆上。
郭浩摟着我脖子說:
“兄弟,我知道現在說什麼,對你來說,都是廢話,我希望你能想開些,陳妮娜已經拉到殯儀館去了,他們讓我通知你,準備屍檢。
丁玲一聽郭浩這麼說。
睜大眼迷惑的望着郭浩問:
“你說什麼?陳妮娜不是被他親戚接過去住幾天嗎?什麼意思?屍檢?郭浩一見自己說露嘴了,立馬收聲。
丁玲一把拽住郭浩問:
“浩哥,到底什麼意思,嫂子怎麼了?
丁玲見我們不說話,掏出電話,給富強打了一個電話,隨後電話啪的從手裡掉了下去,癱坐在地上,兩眼空洞的望着我。
隨後爬過來扯着我的衣服,淚如雨下搖着我的衣服哭着說:
“哥,爲什麼這樣!爲什麼?
那時候的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隨後丁玲被房辰,郭浩,拉走了。
我趁丁玲給我父母打電話的時候,帶着房辰,郭浩出了家門。
在車上,我問郭浩,房辰,那東西在哪?
房辰,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點燃,吸了一口說:
“東西你放心,我把它藏嚴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