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奸麻子的死傳遍了整個上海,南京,而傳得最沸沸揚揚的就是“夜狼軍”這個代號,就連受命暗殺麻子的國民黨特務也是摸不着頭腦,不知道這夜狼軍到底是誰還是一個組織,爲何要幫自己,不過他敢肯定的就是夜狼軍是愛國英雄或者愛國組織。
這件事對日軍造成了不少威信上的減損,所以日軍命令安防處立即召開會議,以最快的速度抓到夜狼軍。這次會議最大的官是一個日軍大佐,其餘還有兩個中尉,以及皇協軍副司令王老二。
“酒井大佐,自從我們總司令被暗殺後,皇協軍內一直議論紛紛,有好多兄弟都害怕被夜郎軍給辦了,想要離開皇協軍。所以希望大佐能給我們皇協軍一個合理的交代。”坐在桌子左側的王老二從座位上站起來低頭說道。
桌子前椅子上坐着的是日軍大佐,標誌性的日本鬍子,無論是誰都能一眼看出他就是日本人。
“夜郎軍?”日軍大佐酒井手裡握着一把***,酒井緩緩的將刀拔出一寸長,又將其瞬間放下去,“噌”的一聲,“你放心,三日之內我們將會和國軍有次交易,我保證你們不會有事。”
對於交易的事,王老二不願過問也不敢過問,只是聽到酒井保證自己沒事,就放心了,“謝大佐,有大佐這句話小的就放心告訴兄弟們安全了。要是大佐沒有什麼事吩咐小的,小的就先下去了。”王老二說道。
大佐揮手示意王老二可以下去,王老二轉身離去後,一直站在王老二對面的另一個日本軍官正是上樹,上樹走上前用日語說道:“酒井君,這個方法有效嗎?你真的相信支那軍?”
“上樹君,這幾個月我讀了支那的一本書稱爲《孫子兵法》,這書中說得民心者得天下。既然我們大日本帝國要稱霸天下,就一定要得到支那人的心,這樣攻下整個大東亞指日可待。”酒井站起來拍了拍上樹的肩膀說道。
“hai!”上樹低頭回道。
“這支那人如此墮落,擁有這等好書不知如何使用。我相信不久後大日本帝國將會攻佔支那。”說道這裡酒井的嘴角微微上揚,陰險狡詐已經無法形容他現在的表情。
夜郎軍這個名字瞬間傳遍了整個南京,上級對這個夜郎軍越來越重視,並且懷疑他就是東三省淪陷後,存留下來的夜狼軍。
而這件事只有龍川最清楚了,就在龍川正爲自己的女婿自豪時,蔣介石突然宣佈新四軍爲“叛軍”,也就是常衛國在的部隊,並取消新四軍番號,並且大力剿匪。
不久,國軍的一個獨立旅光復了狼頭山下的縣城。據情報說,國軍到縣城的前一天,酒井帶着駐守的鬼子突然全部撤離,只留下了二鬼子,而二鬼子卻是一見國軍,就是磕頭求饒,所以縣城“光復”的整個過程中是一槍未放。
得到消息的楊謙,這才知道爲什麼常衛國沒有到楊村救人,當然他絕不相信國軍還有勇氣和能力派一支獨立旅孤軍深入狼頭山內光復這麼一座小縣城,但不管怎樣,能有一個縣城數萬百姓脫離日寇的統治,而且在這種險惡的形勢下多了一支友軍,總是讓人高興的。
可是當楊謙知道“光復”縣城的國軍似乎並沒有要和日軍作戰的意思,反而將“恢復地方秩序”作爲工作的重中之重時,他才明白過來,這狗日的鬼子指揮官這是在借刀殺人!
而國軍這個獨立旅就是他們所借的刀,縣城自然就是借刀的報酬了!只要鬼子願意,他們隨時都能從那支國軍手中將這個沒有什麼戰略位置的小縣城奪回!
與此同時,常衛國在根據地中暴躁如雷,因爲他的團部收到了縣城警備旅旅長黎博軍的通知。通知命令他們接受國軍的收編,但凡抗拒者,剿無赦,同時楊謙也受到這麼一個通知。
不過接到中共的通知,決不妥協,常衛國也是堅硬了起來,因爲他要的就是這四個字。
黎博軍見常衛國的“通知”遲遲不見下文,知道常衛國是不會輕易地繳械的,便命一團一營營長鄭培出動一個加強營兵力進攻狼頭山夜狼軍和八路根據地,總兵力七百出頭!
而狼頭山上的夜狼軍和八路一樣,決不妥協。
崎嶇的山路上,一支裝備精良的隊伍正整齊地行軍。帶隊的,正是鄭培。一身戎裝的他很是英武帥氣。
部隊在狼頭山下停了下來。
鄭培仔細看了看周圍地形,見這周圍都是絕壁,只在前方的南北各有一個狹窄的入口,分別是進入楊村和回到縣城的路,眼看前方地形險要,易守難攻。
在上次失手殺了楊謙不少兄弟後,鄭培已然不願意在幹這剿匪之事,更何況這狼頭山上的是自己的大哥,於是鄭培下令:“營部就設在這個村裡。佈置警戒!”說完,帶着警衛班進了村。
就在鄭培的營部才佈置完,狼頭山上的楊謙已然知道。
“二當家的,我們怎麼辦?”項勇問道。
而坐在一直上的楊謙,確實不慌不忙,對於不能喝酒,他就只能以水代替了,“咕嚕,咕嚕”幾口水下去,楊謙這才慢慢開口道:“這國軍想要來,我們當然歡迎了。”
衆人一聽,不解的看向楊謙,難道他改變注意,願意接受編制了?
就在大家疑惑的時候,楊謙有開口說道:“那就得看看,我是怎麼歡迎的。”
楊謙這麼一說,大家才眉開眼笑,自然是知道山下的國軍沒有好日子過了。
“二當家的,我們什麼時候起身?”項勇迫不及待的問道。
楊謙看着項勇的樣子,不由一笑,問道:“最近鞭子使得如何?”
對於,楊謙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項勇癟癟最,回道:“比以前好多了。”
“好!今晚我們就去迎接迎接這幫國軍,不過,一切都得聽我安排。”渾然不知山下是鄭培的楊謙,勢在必得的說道。
夜色,慢慢暗淡了下來,楊謙帶着一行人,朝山下進軍,不過到了山下後,衆人便是一驚,山下只剩下空蕩蕩的帳篷和幾個正在燃燒的火堆。
楊謙眼睛一眯,看向探子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