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更多的時候,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或者就這樣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渾身都很放鬆,將工作與生活上的所有一切擔負都放下來,所有的人與事都裡自己遠遠的。很少有這樣的機會,徐燕萍在舞曲裡不覺得就慢慢恢復了自己一些女人的角色。
兩人都很隨意,卻又都沒有進一步瞭解對方,都將生活帶來的壓力在這一刻完全放開。心靈**起來,但卻都不去幹預對方,也不去想窺視或謀取對方。這種感覺讓徐燕萍覺得特別放心,又是一生中第一次遇上這樣的情境。這種情景,讓異常理智的她,都安心下來。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將兩人從各自浸沒在精神世界裡驚醒過來。徐燕萍原以爲男人是省城裡的人,誰知道聽他接電話後,卻用的是柳市口音,心裡猛然一震。這人當真是柳市的人,那他就又可能在電視上見過自己,要真給認出來後果可就嚴重了。
沒有驚慌地逃離,徐燕萍雖沒有化妝,但平時的生活妝與鏡頭前的自己,還是有不少差別的。對方肯定也不會將柳市市長與酒吧獨自一個人喝酒的女人聯繫在一起吧。聽着男人講電話,徐燕萍不知道該不該立即就走,心裡卻在祈禱。
回到柳市後,這些天心裡雖然平復下來,料定那人也不會認出自己的。這時,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獨自放鬆自己的情緒,當時舞曲裡那種感覺,就覺得異常地珍貴難得。
有了這一次遭遇,今後自己還會不會再去酒吧閒坐?自己的身份,確實讓自己不能夠再出現在那樣的場合裡。
在辦公室裡,不由地想起這些年來走過的路。
外面遠處的和平廣場和近處紅鮮而舞動的旗幟,還有市政大樓前空闊而大氣的集會場。由公路走向市政大樓,走過半橢圓形大理石岩石鋪就的坪,就到三組臺階。當初設計時,就是自己力主將每一組臺階做成九級,三組就是三個九,表示永遠的意思。在國粹裡,“九”纔是最大的數,對市政大樓說來,“九”纔是最吉利的數。
當初有領導提議,每組八級臺階而上,分明是受到沿海一些習慣所影響,以爲“八”與“發”字諧音,又爲雙數,纔是最吉利的。卻不知道市政大樓住着的都是一市裡的首腦,代表着全市的意志,也主導着全市的意志。當然,這些話是不能夠說出來的,最後的方案,也是自己到省裡找到老師之後,將想法說出來,才定下來的。
進大學生哪一年裡,一時都記不準。只是記得進大學後,校團委組織一次演講,而當時主抓學院團委的副院長,在自己演講獲得第一後,將自己通知到辦公室裡,對自己進行鼓勵。之後是大學生活,就在老師不斷的鼓勵與引導下,一步步走出來:班長,系裡學生會主席,學院團支部書記,同時,在學院裡也入了黨,還獲取了優秀黨員的稱號。讓當初已經改行進到省政府辦公廳的老師特意到學院來將自己帶走,獎勵了一頓大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