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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凡眉間一挑,心中覺察到些許異樣卻沒有回身,只是輕嘲道:“現在的你還有什麼能耐?只是個瀕死之人罷了!”
林樂平卻不答話,一臉瘋狂地興奮着,死死地盯着江子凡背後不遠處的那抹光亮,許久才笑道:“這就是命啊!你就怨老天去吧!哈哈哈哈......”
江子凡面上的疑惑之色更濃重了一層,散開的靈念根本沒有發現任何不對之處,心中只想着這是對方的詭計,對這林樂平嗤笑道:“你不用白費心機了,我是不會上當的。”
這話換來的卻是對方更張狂的笑聲。
突然,林樂平身上力量狂漲,全然不顧身體的創傷朝江子凡快速奔去,江子凡見對手催動了本源裡不要命地朝自己而來不由面色一變,正要給他以致命的一擊,猛地瞅見那個熟悉的手勢。
“天雷引!”林樂平一聲狂喝,霎時間從天而將數道雷柱將江子凡圍在了中間,只不過這雷域要比之前的寬敞了許多。
“他究竟想做什麼?”江子凡心中猜疑,又見數道雷柱朝他當頭落下,惹得他不斷退避,越是閃躲越感覺不對勁,這雷柱似乎正將他往一個方向逼。
“莫非......”他心頭猛地一跳:“我身後真的有什麼東西?”
須臾間他朝身後快速一瞥,這一眼令他大驚失色,那片空氣中飄灑着點點如螢火蟲般的光亮,光亮匯聚一片,其中似乎隱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辛。
再看林樂平不要命地樣子,他直覺這看似美麗的東西危險至極,不敢大意欲要遠離,卻驚訝地發現那原本困住他的雷域一下子縮小將他緊緊束縛在其中。
江子凡勃然大怒,立即催動力量欲要將其震開,一眼瞟見林樂平轉身逃跑的身影,同時刀氣飛舞,那些殘餘的刀氣飛速往林樂平追去,生生將其逼退了回來。
“那就一起死吧!”林樂平嗜血一笑回過身來,不顧身後刀氣追襲猛地朝江子凡撲來,與此同時一道巨雷從天而將,卻是落在了江子凡身後的那片熒光處。
霎那間,那片熒光似收受到了力量的催動,快速飛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形漩渦,大張了巨嘴吞吸着周遭的一切。
這一突然的變化使得江子凡大驚失色,千想萬想沒想到這些看似美麗的熒光竟然會變成現在這付可怕的樣子。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江子凡訝異道,感受到了強大的吸引力欲要脫逃開來,突然被一個身體緊緊地抱住無法施展。
“林樂平!你滾開!”他大聲咆哮着,用源域的力量催動着靈力,奈何這林樂平也動用了本源力似生在他身上一般不動分毫。
“你就和我一起去那個世界,好好感受死亡的樂趣吧!哈哈哈哈......”林樂平瘋了!就像瘋子一樣嘶聲大笑,等待這漩渦一點點將他們吞噬。
“噗噗噗......”數把刀氣頓時沒入了他的身體,但林樂平全然不顧,只是維持着僵硬的姿勢,看着那方漩渦越來越近,佈滿血紅的雙眼透着一絲絕望的狂喜。
“可惡!”江子凡見自己無力逃脫,發出了一聲不甘的怒吼。
而那漩渦,在將二人完全淹沒後忽地縮小,消失不見,彷彿從未出現過,留下的,只有微微的清風,與那滿地的樹木殘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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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洲,青桑山。
滿地的屍體,已乾涸的血水散發着濃重的血腥味,距此不遠處傳來了“叮叮噹噹”的打鬥聲。
只見一名身着淡青色上衣的年輕人,手中的長槍滑落到了地上渾身顫抖,不知所措。
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接到消息,說有一小股的魔教徒欲要血洗一個村莊,於是便意氣風發地出來降魔除妖。
卻萬萬沒料到,魔教襲擊村莊是假,引他們出來是真,在他們到來之時,早已經埋伏好的魔教徒將他們圍城一處,瘋狂斬殺。
他們大多是些入門未多久的弟子,領頭的師兄一死頓時就亂了手腳,只是片刻的功夫,十幾個人就紛紛倒地沒了氣息。
見此,那些魔教徒便從懷裡掏出一隻黑色的小葫蘆,那葫蘆上畫着詭異的血紅色圖騰,他們拿着葫蘆,在倒地是屍體上晃了晃,那葫蘆上的圖騰頓時散發出血一般的紅光,隨後從那些屍體中飄出了一道鮮紅的血影,一下子便沒入了葫蘆中。
“你......你們......究竟要......做什麼......”僅剩下來的那名年輕弟子再也堅持不住,癱坐到了地上嘴中呢喃着。
死亡的陰影逐漸延伸,籠罩着這片血染的土地。
翌日,青桑山,歸雲閣。
一片雪域延綿,一方純淨的不毛之地,這裡的一切與世隔絕,唯有那條由西向東,蔓延這個中洲大地源泉潺潺而流。
“什麼!都死了?”一位身着紫色道袍的白鬍老者問道,眼中透露着點點寒光,卻隱藏着疑惑之色。
“回閣老,我們派出的弟子無一生還!”下面的弟子弓着身,語氣中透露着淡淡的哀傷。
“他們是越來越猖狂了!”老者一把拍碎了座椅站起身來怒聲道:“既然敢拿我歸雲閣的人開刀,很好!很好!”他捋了捋長長的鬍鬚,眼中殺意凜然。
不一會兒又進來一名弟子,只見他小跑着到了那老者面前,神色慌張恭聲道:“見過閣老!”
“又怎麼了?”老者不耐道。
那弟子見此趕忙道:“閣老,弟子剛剛接到消息,.靈劍宗,天虛閣,無塵門還有凌雲寺都發生了與我們一樣的事情。”
“哦?當真?”老者面色一變道。
“千真萬確!還有,靈劍宗與無塵門有弟子逃回,據他們說襲擊他們的魔教徒應該是無情殿的人,但其中又發現了夜嶺的影子!”那弟子肯定道。
“無情殿,夜嶺?看來他們是聯手了。”老者眼中一抹狠辣閃過,心中卻是納悶:這消息來自閣主之手,竟然有人能矇住閣主的眼睛,當真了不得!
“看來,得儘早解決他們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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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蒼山,天虛閣。
“混賬!他們當我天虛閣是什麼?竟然敢公開挑釁!本座定要讓他們碎屍萬段!”天虛閣閣主靈道子怒聲發泄道。
“師傅請息怒,弟子正在查找無情殿以及夜嶺老巢,現在已經有了些眉目,只要找到他們真正的藏身之處,定能一舉將其殲滅!”立在一旁的元風道。
“徒兒,你做的很好,再讓魔教猖狂下去,別人定說我天虛閣無人,好欺負,天虛閣可丟不起這人!”靈道子道,這一次他們天虛閣損失最爲慘重,因爲接到情報說此次魔教將大規模
行動,地點就在括蒼山不遠處,爲了彰顯門派神威,他派出了上百人的龐大隊伍前去圍剿,不料竟只回來了三人。這下子面子沒找到又丟了一張。
元風看了看靈道子說道:“師傅,這次出去的林樂平林師弟沒有回來。”
“他?莫非也遭到魔教毒手了?”靈道子漫不經心道。
“遭到毒手的弟子屍身都已找到,除了林師弟的。”元風道。
“哦?”靈道子眉間一皺道:“莫非是被他們帶回去了?還是臨陣脫逃了?”
“這......弟子不知,只不過四長老放在他身上的靈信沒了蹤跡。”元風道。
“那就是死了!在他身上本座可是下了不小的心血,花了多少靈藥才把他弄上靈師,他竟然就這麼死了!真是沒用!”靈道子怒聲道。
“師傅,這次我們仍舊單獨行動嗎?”元風轉移話題道。
靈道子眸光微動,冷然一笑道:“既然同爲道友,自然不能只讓我們搶佔了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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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山,無塵門。
浩浩庭院沿湖而建,亭臺樓閣,清泉細流,水邊小榭,荷露尖角,清風徐徐,帶起一片漣漪。
精緻的一方殿內,首位上端坐着三爲女子,面上皆是蒙着一方薄薄的絲巾,美貌的面龐若隱如現。
“這一次,是他們主動來惹我們的,絕對不能再放過這幫畜生!”端坐左側的女子輕啓朱脣,語氣凌厲。
“二姐說的是!我們這次失去了數十餘弟子,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右側的女子贊同道。
“輕音!”主座上,她秀眉微皺,一雙淡然的眼眸掃向下方一人徐徐開口道。
“弟子在!”她蓮步輕移,美若天華!秀眉鳳目下,一點輕淡的淚痣如星芒點綴,堅挺的翹鼻,柔若輕雲的嘴脣泛着極淡的胭脂紅。
“師傅。”朱脣輕啓,吐露一陣芳香。
淡紫色的輕紗,輕裹着玲瓏的曲線,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巧笑倩兮,眉間帶着淡淡的笑卻不見眼底。
“其他門派有什麼動作嗎?”無塵門門主天荷問道。
“稟告師傅,歸雲閣已經有所動作,天虛閣也在調動人手,靈劍宗與凌雲寺卻沒有絲毫動靜。”柳輕音恭聲道,上座的三人輕輕皺了皺眉頭。
“靈劍宗,凌雲寺,倒不愧爲一方霸主,比那兩個平日只知作威作福的可是要強多了!”左方座位上,無塵門二門主回燕輕笑道。
“的確!該是和長笑白與玄衍見個面了。”天荷徐徐站起身來,眼睛飄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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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煙繚繞,古鐘哀鳴,香火鼎盛的凌雲寺,今日卻大門緊閉,無數香客紛紛失望而歸。
九峰環抱,寺宇輝煌,這是人們進入凌雲寺的第一感受。
大雄寶殿內,衆僧侶齊坐與蒲團上,雙手合十,眼睛微閉,嘴脣微動,陣陣佛頌聲響徹着凌雲寺的每一個角落。僧人們表情痛苦,齊齊念着往生咒。
大殿中央,空出來一塊偌大的地方,上面齊齊擺放着數十具已經冷透了的屍體,其中還有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和尚。
殿外,法空佇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已經快兩個時辰了,只見他面容淡然,緊握的雙拳卻難以掩蓋住他的殺氣。
殺意,這本是佛門的一大戒,可如今的法空全然不見了往日的靜默,心中滔天的怒火轉化爲無盡殺意,只爲那些無辜枉死的同門師兄弟。
“無情殿!夜嶺!無情殿!夜嶺!”他嘴中默默地反覆唸叨着,將這幾個字深深刻在心裡:“你們可要等這我!等着我來替你們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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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劍宗極屏峰,萬重山一臉的氣惱與焦急之色。
這次他們中了魔教的詭計,死了十餘名弟子,也惹得整個靈劍宗陷入了一陣子的頹靡,這些雖然令萬重山不大好受,但此刻他最關心的事情是:他的十弟子,外出歷練的江子凡失蹤了!
在弟子離開之前,他曾經將靈信凝結成鍊墜交給了弟子,以求多一份保障,但就在三天前,他突然感覺不到靈信的存在了,只要這靈信還在這個世界就沒有理由察覺不到,導致這個原因的可能就是靈信被毀或者不在這世界上了。
自從他察覺到這一異狀就立馬派人偷偷出去尋找,自己也通過不少途徑想要知曉這個小弟子的蹤跡,可幾天下來仍舊杳無音信。
“臭小子!你究竟跑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