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俗的理念中,男人強迫‘女’人是犯罪;而‘女’人強迫男人發生‘性’行爲,世人大都是一笑了之。如某個男人‘欲’申訴自己遭受‘女’人欺辱的冤屈,其他的男人聽了,心裡定會嘀咕:“媽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年少不經事的我,起初也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抱怨這好事怎麼沒有降臨勞資頭上?可直到我在我的偵探生涯中見到了各種各樣的奇聞怪事後,我知道了我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和不成熟,我把‘女’人這種生物想得太簡單了。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哪怕你現在很飢渴,渴望‘女’人來蹂躪你,並自認爲自己是個猛男,但當你真遇到這種事時,你會發現你什麼都不是……
我叫秦白!
我是一名‘私’家偵探。也是一個正直的人,尤其是對於‘女’人,我如一個名人說的那樣有三不原則: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說白了,我的工作就是幫委託人調查和取證各種各樣的有用信息,必要時會‘偷’拍和跟蹤。
業務一般涉及債務調查、話費查詢、財產調查、手機定位、商標侵權、婚姻外遇調查取證、商務信息調查等。當然,業務旺季的時候,忙得不可開‘交’,可淡季的時候,往往兩三個月見不到一個客戶,這個時候要謀生,就得自己去找活了,一般來說都是抓兇。也就是抓懸賞通緝犯,以獲得政fǔ獎勵的懸賞金。只不過兇險程度夠高,還費時,所以一般情況下不幹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
不過我與別的偵探不一樣,因爲我從來沒有失過手,凡是接過的案子都是百分百完成。其中緣由自然是我有一支來歷不明的神秘鋼筆。
一支可以消除人記憶的筆!
準確的說,只要我的筆對着誰的眼睛照‘射’一下,那麼他的大腦將在一分鐘內陷入空白,如睡着了一般,任由我擺佈,醒來後對一分鐘之內的事,他會忘得乾乾淨淨,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只會認爲是自己‘精’神不集中而走神了。而且這支神秘鋼筆還有一些功能目前沒有被我開發出來,但我相信,我一定會開發出來爲我所用。一定!我發誓!!
同時,這支筆也有一個壞處。
每用一次,就得按照這支筆的要求去做一件事。
有好事也有壞事,全看這支怪筆的心情而定。每每想到這,心頭就好似有千萬只草泥馬飛奔而過!!!
如果沒有按照筆的要求去做,那麼在筆提出要求的二十四小時之後,會有一件我意想不到的倒黴事發生。比如洗澡被熱水燙傷,出‘門’被樓上的‘花’盆砸中,去路邊公廁無緣無故掉入茅坑,丟手機、掉錢包等等大事小事。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我絕不會使用這支能消除人記憶的怪筆。
現在,我想靠‘私’家偵探這條康莊大道娶得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已成了奢望,因爲一起離奇的兇殺案將我捲入了一個撲朔‘迷’離的霧林。
a市“嘉譽中學”是一所完全封閉的‘私’立學校,建在一個山坡上,離市區很遠,幾乎與世隔絕。但學校卻很不錯,風景優美,設備齊全,所以都是家庭條件比較好而家長都忙於生意或工作的學生,纔會被送來這裡寄讀。
現在“嘉譽中學”迎來了一名轉校生。
吳仁,充滿詩意的名字,充滿詩意的人!
這人的一舉手,一投足,一展眉,一回眸,都有種說不出的傲岸與憂愁,就像高山的白雪,絕世而獨立。那是一種不求世間予以同情,寂天寞地的冷傲與憂愁。
尤其是他那雙眼睛!
像這樣的一位男生,來到“嘉譽中學”,自然會引起不少人的關注,特別是‘女’生。
這不,他剛轉來的第一天,同班便有一個漂亮的‘女’生來搭訕了。
“你好……吳……吳仁,我叫陳倩……”
陳倩,外貌出衆、品學兼優,衆多男生心中不容侵犯的‘女’神,高三(1)班的班‘花’,吳仁卻看也沒看她一眼。
“我好像沒問你的名字……”吳仁頭也不擡冷冷的說。
陳倩呆住了,尷尬的笑了笑。吳仁見她沒說話,便轉身走了。這時陳倩又從後面追上來:“喂,吳仁,等一下。”
吳仁頭也不回:“還有什麼事嗎?”
陳倩:“啊?也沒什麼事,呵呵!”
吳仁好像很反感,皺了皺眉,冷冷說道:“以後沒什麼事最好離我遠點!你知道我是誰嗎?”
一句話說得陳倩張口結舌,吳仁看見她尷尬的表情,也沒再說什麼便轉身走了。這次陳倩沒有再追上去了,她畢竟還是個識趣的‘女’孩。
不過吳仁走了沒多遠,陳倩就在後面大罵起來:“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以爲你是誰啊?沒事耍什麼酷、裝什麼清高?給你點面子你還真以爲自己是誰啊?”
陳倩心頭一顫,因爲這時吳仁已經回過頭來了,而且正緩緩的向她走來。陳倩看見他那張冷峻且蒼白的臉,也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這是一個怎樣的男生啊?”
吳仁已經走到她面前了,面無表情的說:“今天下晚自習能不能在學校‘門’口等我?”
他雖然像是在請求陳倩,不過語氣中卻帶有一絲命令的口‘吻’。
陳倩當然開心咯,早就忘記了剛纔的不愉快,能和這樣一位帥哥約會,即使他冷顏相對,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只見她不停地點着頭:“嗯嗯,我一定等你。”
吳仁沒再說什麼便轉身離開了,但是陳倩卻沒有發現吳仁在說完這句話時,僵硬的臉上似乎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微笑。
上晚自習的時候,吳仁沒有來,陳倩一邊張望吳仁空空的座位,一邊興奮的看着手錶,恨不得能把時間調快些。她的同桌看見她這樣,也不禁好奇,便推了推她:“什麼事這麼高興啊?你看了幾百遍手錶了?”
“你知道嗎?那個新轉來的冷酷帥哥約我下自習在校‘門’口等他,真沒想到他會約我。”陳倩一邊看着手錶一邊說。
同桌似乎很驚訝:“什麼?他約你!那你去嗎?”
“當然要去咯,爲什麼不去?”
“你不覺得他有點奇怪嗎,第一天來就約你,還是晚上校‘門’口,你就不怕他把你……。”同桌半開玩笑的說:“先‘奸’後殺?”
“你別嚇我,何況這個世上哪有那麼多壞人,再說他也不像壞人呀。”陳倩笑着說:“你是不是嫉妒啦?你看像我們這麼好的姐妹,你要是喜歡他就直說,我說不定會讓給你呢。嘿嘿!”嘴上雖這樣說,但心早已飛到吳仁那裡去了。
即將面臨高考的高三學子功課繁忙,下自習後已是22點,又等熄燈,時間到了午夜。雖然是午夜,但卻沒有讓陳倩忘記白天和吳仁的約會,她翻牆來到了校‘門’外。
學校建立在山坡上,校‘門’外有一條蜿蜒崎嶇的柏油路,路兩邊栽種着筆直的大樹。風‘陰’冷的嚎叫着,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好像魔鬼在磨牙一樣,聽得人‘毛’骨悚然。現在已經是午夜12點整,月亮孤零零地掛在樹林上空,光線暗淡而幽怨。樹木和泥土中似乎有看不見的生物正在蠕動着,試圖破土而出,砂紙摩擦的聲音一般,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穿着單薄的陳倩在校‘門’外東張西望,卻沒有發現吳仁,加上又是午夜,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人還是有點害怕,嘀咕着:“這該死的吳仁該不會放我鴿子吧?”
“吳仁,吳仁你在哪兒?”陳倩在月光下朝着四周輕聲呼喚,可是也沒有迴應,有點不耐煩的說:“吳仁,吳仁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走了,我真的走了……。”
靜悄悄的校‘門’外,除了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再無任何迴應。
在這樣的情況下,陳倩依舊不能確定吳仁究竟是不是放自己鴿子,想走又不想走。大約又等了兩分鐘,還是沒有見到吳仁,陳倩也開始沒有耐心,她氣哼哼地跺了一下腳,便轉身離去。只是她還沒有走出三步,一隻手就從她後面伸了出來,搭在了她的肩上。
夜風襲襲,風聲赫赫。
鬼影子都沒有一個的午夜校‘門’外,突然被人從後面拍肩,換了誰都會心咯噔一跳,陳倩也不例外。她不敢轉身,提着心試着問身後的這個“人”,聲音都有點發抖:“是,是吳……吳仁嗎?”
沒有任何回答,那隻手也依舊搭在她的肩上。
午夜裡,無聲的沉默是最可怕的恐懼。
“沒有鬼,沒有鬼,這個世上一定沒有……”恐懼的陳倩心裡暗示着自己這個世上沒有鬼,目光也開始緩緩的移向搭在自己右肩上的這隻手,嘴裡還說着話爲自己壯膽:“吳,吳仁你別鬧了,再鬧我和你永遠絕‘交’……”
一隻手,一隻白皙的手。
這絕對是一隻人的手。確定了是人的手,陳倩猛然回頭,要看清身後這個嚇自己的傢伙究竟是誰,哪怕心中已確定是吳仁。然而猛然回頭的陳倩,還沒有看清身後的人是誰,反倒是被一小束白光‘射’中了眼睛,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月光下,大腦一片空白的陳倩目光呆滯站立着一動不動,同時在她陳倩面前還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收起了手中‘射’出一道白光的鋼筆,然後繞到陳倩身後,手腳麻利的扒下了陳倩身上那條深藍‘色’牛仔‘褲’,連同白內內一起扒下,在月光下顯‘露’出了陳倩那白‘花’‘花’的‘臀’,左‘臀’上有個紅‘色’胎記,拇指般大小。
看着陳倩‘臀’上的這個胎記,他嘴角一笑,‘摸’出手機將胎記拍了下來,然後又摘掉陳倩頭上的一根頭髮裝進準備好的密封袋中。做好了這一切後,將陳倩的‘褲’子拉上,就如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繞到陳倩面前,看着大腦一片空白的陳倩,他無奈的說了一句:“對不住了,工作需要。”
轉身,他消失在了夜‘色’中。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分鐘時間裡。
一分鐘後,眼神呆滯,大腦一片空白的陳倩在月光下打了一個冷噤,清醒了過來。只是清醒過來的她甩了甩頭,又眨了眨眼,看着周圍鬼影子都沒有一個,她嘀咕:“剛纔怎麼了?明明有隻手搭在我的肩上……。難道是我眼‘花’了?還是……”
越想越害怕的陳倩不敢逗留,罵咧着吳仁放自己鴿子,被自己抓到要他好看,轉身翻牆回到了學校。
同一時間,山坡下面一輛停着的麪包車前出現了吳仁,他一上車,就聽見駕駛位置的一位中年大叔詢問:“秦白,事辦好了?”
“師父,我是誰啊?我可是秦白,我接手的案子什麼時候失過手?”原來吳仁不是他的真名,秦白纔是他的真名,他將手機照片和密封袋裡的頭髮遞給師父。
三天前,秦白和師父接了一個案子,是一對劉姓中年夫‘婦’尋找被拐賣的‘女’兒,說十八年前,自家剛剛滿月的‘女’兒被人販子偷走,經過十八年的時間,劉姓夫‘婦’踏遍了全國各地,如今終於有了眉目,懷疑陳氏千金陳倩就是他們失蹤十八年的‘女’兒。可是陳倩的父親卻極力否認,甚至還以孩子即將高考爲由,不宜打擾,拒絕讓孩子見面。
沒辦法了,這對劉姓中年夫‘婦’只得報警,可是警方卻無能爲力,說這是你們的一方猜測,並無證據證明。最後這對夫‘婦’找了一家調查公司,也就是秦白所在的‘私’家偵探公司,希望幫組他們查清陳倩屁股上是不是有個紅‘色’胎記,究竟是不是他們的‘女’兒。
至此,秦白在師父的安排下,化名吳仁(無人)進入“嘉譽中學”,以自己英俊的外貌吸引陳倩與自己單獨見面,畢竟屁股那個地方,是*部位,大庭廣衆之下不好窺探,只有夜深人靜將其騙出來。這就有了今晚的故事。
事情辦好了,本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然而秦白則害怕起來了,因爲今晚他動用了那支神秘怪筆,去消除陳倩一分鐘的記憶。
“秦白,回去師父給你慶功。”
後座上的秦白沒有說話,因爲這個時候他心中好似有千萬頭草泥馬奔騰呼嘯而過,他看着手裡這隻怪筆在自己手心裡寫的懲罰條件:“在‘女’人‘腿’上……撒‘尿’。”
草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