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意味着貝爾學院掌握着製造空間飾品的能力,並且很成熟了,否則也不可能把空間飾品當成獎品。
“有更好的嗎?”羅布問到。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詢問蒂娜問題,這讓蒂娜神情一動:“當然有,從第四級之後,每一次升級,都會有不同的獎勵,空間飾品是一定會有的,而且空間會越來越大,聽說大魔法師的空間飾品,裡面的空間可以把整個天國都裝進去,甚至還能讓生命在裡面活動呢。”蒂娜一臉羨慕的表情說到。
羅布不懷疑蒂娜話語的真實性,她的表情不像是說謊,就算是假的,也只能是她所獲取的信息欺騙了她而已。
一個可以讓生命在裡面活動的次元空間:“那就是神域了。”
“啊?神……神域?是……是哦,是神域了,那可能就是我聽錯了吧,神域,沒可能的。”神域這個詞,對蒂娜也充滿了震撼力的,以前她是道聽途說,卻從來沒有深入的思考,能讓生命在裡面生存的空間那會是多麼的神奇。現在給羅布一提醒,她立刻就意識到不可能,神域,那可是神才能觸碰的領域,怎麼可能一件空間飾品能達到這種層次呢?肯定是自己聽錯了。
蒂娜自己也不敢確定,但羅布還是留了個心眼,空曠的洞穴突然起風,絕對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很可能,貝爾學院的這些人手裡,就有人掌握着一個神域。
當然,這只是羅布的猜測,他自己也沒把這個猜測當一回事。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會不會飛,如果不會的話,這裡有一個羽落術的卷……”蒂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羅布緩緩的從地上升了起來。
羅布僞裝得很成功,至少安格里拉和蒂娜都把他當成了實力很弱的新生,的確,羅布的身上感覺不到很強的氣息,可實際上,他卻是擁有七級鬥氣,八級魔力的人。
是的,七級鬥氣,這還是羅布不怎麼修煉的緣故。而八級的魔力就純粹是意外的,他任何攻擊性的魔法都不會,魔力對於他的作用主要是虛空塑形和虛空結印。
這兩種工作非常耗費魔力,而且持續的時間很長,在忙碌的時候,羅布一天有一大半時間是保持着源源不斷的魔力輸出的。任何生命種族都不可能保持這種強度的輸出,因爲他不需要睡眠,這種強度甚至是普通人的一兩倍以上。
這只是一個方面,同時羅布還發現,隨着他的靈魂強度的提升,精神力也是倍幅的提升,當他進入二階靈魂之心的時候,精神力已經達到泰迪羅斯的層次了。
精神力本身就是一個魔法師的基礎,有了強大的精神力,無論是冥想還是回覆魔力,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一個大魔法師強度的精神力,加上數倍於普通人的輸出時間,不知不覺的,羅布的魔力竟然提升到八級,跨過了許多魔法師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除了魔力,他還有深厚的鬥氣,七級鬥氣已經可以支撐他飛行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看着羅布舉重若輕的懸浮起來,蒂娜驚訝的吐了吐舌頭,疑惑的問到:“你真的是新生嗎?鬥氣好深厚哦。”
羅布毫不遲疑的點點頭,這個時候再否認他就是笨蛋了。
可能是修煉家傳鬥氣,現在才入學的,蒂娜心裡這樣想到。反正她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聯想到羅布是從外面的世界跑進來的,自己想到一個可能合理的解釋後,就沒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她可沒有羅布這種實力,四級的魔法師纔剛剛可以掌握浮空術而已。
蒂娜兩手在身前一扣,嘴裡快速的念頌着咒語:“巴布裡呀安東斯里亞……”這是魔法語言,翻譯過來就是‘無所不在的風無素,請聽從某某人的呼喚……’之類的,聽了一遍後,羅布就把完整的咒語記下來了。蒂娜絕對想不到羅布竟然能聽得懂魔法語。
有點笨拙的控制着自己的身體,蒂娜轉頭朝羅布說到:“跟我來。”然後便晃晃悠悠的往懸崖下飄去了。
蒂娜全神貫注的控制着四周的元素,浮空術對她來說還不是任意施展的術法,必須小心認真,否則失控掉下去,就麻煩了。不一定會摔死,但摔得鼻青臉腫也很麻煩。
不過平常她自己一個人下去,容易全神貫注,可是今天帶多了一個人,忍不住的蒂娜便轉頭看了一眼羅布的情況,她擔心羅布會支持不住。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羅布就在她的頭頂,很從容的跟着她的速度往下飄落,勁風吹拂着羅布的衣襬,非常飄逸。
好帥……,蒂娜情不自禁的花癡地嘆到。浮空之城的俊男美女很少,可能是人口基數太小,血脈相隔太近的緣故,根據大陸南方小部分人信奉的生育之神所頒佈的法典所形容,血緣相近的結合是最不合理,最不容易產生優秀後代的。
浮空之城顯然也有這方面的困擾,在這裡很難找出比羅布現在更好看的男性了。那可是結合了大陸數萬年龐大的人口基數發展出來的審美觀所精心製造出來的精品。
羅布還自以爲脫掉鎧甲後,就可以不引人注目的進入圖書館了,實際上,從他出現在圖書館的那一刻開始,就有不少人留意上他了,蒂娜只不過是其中一個。
這一分神,蒂娜身體四周的元素頓時絮亂了,整個身體失去平衡,往下一沉。
羅布及時一探手,掀住她的衣領,把她提在手裡。
“啊……”蒂娜的一聲尖叫還沒叫出來就嘎然而止,被這樣提着衣領,她也沒心思重新施展浮空術了,忙不絮的伸手指向懸崖下一塊突出的岩石,顫聲道:“在……在那裡。”
沒有蒂娜的拖累,羅布下落的速度快多了,他身上的鬥氣一收,幾乎是自由落體的速度掉到突出岩石的高度,然後嘎然止住身體。被這高速陡降驚到的蒂娜,再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尖叫着像八爪魚一樣抱上羅布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