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要觸碰美麗的熱帶小魚,引來一羣小魚的進攻,咬在手上癢癢的,感覺倒象是在親吻自己,夏冰被這種酥麻的感覺弄的忍不住笑出聲來,一串串汽泡從她嘴中溢出,快速升往海面,她也憋不住氣了,快速遊向水面,順暢地呼吸了幾口,見小佛沒有上來,又一個猛子,扎進水裡,見小佛仍然自由自在地在水裡漫遊,不由敬佩地伸出大拇指,對他比了比,快速游到他的身邊。
剛想表示點什麼,只見小佛神色一緊,回過頭搖了搖,用手向前方指了指,夏冰擡頭一看,一隻一人多長的大白鯊正慢悠悠地從遠處游來。
夏冰頓時抱住小佛,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小佛四處一觀察,發現有一個一人多寬的石洞,立即抱着夏冰往石洞裡游去。
這個石洞有一人多寬,兩人慢慢沉入洞中,正好觀察鯊魚的動向,這個時候,再要游回海邊,時間已經來不及了,藏在洞中,等大白鯊遊走,應該是最佳的方案。
可小佛忘了一個重要的事,人不是魚,不可能長時間呆在水底,夏冰是需要呼吸的。
大白鯊也不通人情,不僅沒有遊走,反而慢悠悠地遊了過來,在離小佛他們不遠的地方游來游去,一點離去的跡向也沒有。
時間過的飛快,夏冰已經開始鼓起腮幫,指了指水面,示意小佛自己快憋不住了。
可大白鯊就在眼前,此時遊向水面,無異於是給大白鯊敲響開飯的信號。
小佛二話不說,直接吻上了夏冰的嘴,一股股靈氣比氧氣更有用,夏冰的臉色頓時恢復了正常,用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看着小佛,明顯表達出對小佛能夠象氧氣瓶一樣的功能感到詫異。
小佛此時嘴不得閒,無法解釋這其中的奧秘,伸手往夏冰身後指了指,這個洞似乎有另一個出口,如果能夠穿過它,兩人就有時間閒聊了。
抱着小佛往洞裡慢慢退去,緊緊抱着他艱難地轉過身(不抱也沒有辦法,嘴接着吶),洞裡黑乎乎的,還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夏冰有些害怕,但看到黑暗中小佛亮晶晶的眼睛,心裡突然不再驚慌了,閉上眼睛,任由小佛抱着往洞裡游去。
石洞忽寬忽窄,洞壁上也長滿了各色貝殼,小佛甚至看到有一個地方,竟然吸附着一片碩大的鮑魚,小佛偷偷伸出手,輕輕一揮,把這一堆鮮美無比的鮑魚收入戒中,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它們。
越潛越深,腥味也越來越重,小佛運起透視眼,看到前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但顏色與洞壁的顏色非常接近,再加上石壁上斑駁的花紋,也沒看清楚到底有什麼東西。
正猶豫間,突然,四周的石壁突然動了起來,幾條粗壯的觸手向兩人快速纏來,小佛立即想到了這是什麼東西,能夠變色而又危險的海洋動物——海底大章魚。
沒有躲閃的空間,也沒有考慮的時間,小佛頓時運起全身靈氣,金色的護體防護真氣透體而出,擋在兩人的身外,巨大的觸手象抓住一隻圓形的玻璃瓶,在不停地蠕動和收縮,卻絲毫不能接觸到兩人的身體。
大章魚的身體也露了出來,迅速地靠了過來,巨大的牙齒象紋肉機一樣咬向兩人,巨大的眼珠高高鼓起,閃露着海底霸主的兇光。
此時夏冰已經可以自由呼吸了,海水也被防護罩檔在體外。
看到如此兇險的場面,夏冰更是變本加厲地抱住小佛,甚至兩隻修長的玉腿也要跨到他的腰上,小聲地附在小佛的耳邊說道:“小佛,我怕!”
“沒事!”小佛趁機揩油,忙的不亦樂乎,抽出空來回答道:“不過是一隻小烏賊,有你小佛哥哥在,它就是我們鍋裡的一塊肉而已。”
見小佛說的輕描淡寫,再加上小佛護體真氣形成的無敵空間,夏冰感到確實沒有必要害怕了,訕訕地從小佛身上下來,又有些不甘心:“別說的這麼輕鬆,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是它嘴裡的一塊肉,你快想辦法解決它,好惡心哦。”
剛想抽出無間彎刀來做菜,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不行,還是不行。”
夏冰一聽,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連忙問道:“什麼不行,你打不過它?”
“不是!”小佛色色地看了夏冰一眼:“我有個習慣,不能就這麼直接地解決它。”
“什麼習慣,爲什麼不能直接解決它?”夏冰有些頭痛,聽他口氣應該可以直接解決它,但卻有個什麼習慣,什麼習慣這麼可惡,還影響他的戰鬥力。
“我這個習慣養成好久了,就是每當我要解決一個常人難以解決的問題,都要收穫點什麼,不然,我心裡不好受!”的確,這習慣向來是他的不二法則,英雄出征不空回,應該的。
“收穫什麼?”夏冰有些着急地晃着他的手臂:“什麼是常人難以解決的問題,你到底有什麼習慣,快點說呀,急死我了。”
小佛摸了摸鼻子,擡頭嘆了口氣:“這個可不好說,目前這種情況如果是一個正常人,估計早被章魚給吞掉了,要想不被吞掉,這就是常人難以解決的問題。至於我的習慣,剛纔我已經說了,要想不被吞掉,我必需要獲得點什麼,可目前這種情況,我能獲得什麼呢?”說完,還有意無意地看了看夏冰的身體。
夏冰有些納悶,前面的好理解,後面的這話似乎另有所指,他到底想獲得什麼呢?擡頭看了看小佛,順着他的眼光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突然有些明白,還有些衝動,這小子,難道想趁人之危?趁火打劫?
擡頭看向小佛的眼睛,你來我往三四個回合,小佛開口了:“你明白了?”
“明白了!”夏冰有些猶豫,這給與不給都是個矛盾,本來自己就傾心於他,那件事是水到渠成的事,可要是在這種情況下被迫答應他,這好象不太願意:“你真覺得這麼做是對的麼?”
“嗯哼~”小佛翻了個白眼,先上車後買票是咱一貫的作風,別人認爲不合理的,不代表自己認爲也不合理,況且,他享受這種非禮勿做的感覺。
夏冰一直盯着小佛的眼睛,裡面沒有貪婪,沒有慾望,沒有陰謀,只有一絲調皮的成份在裡頭。給與不給都不象是一場交易,倒更象是情人間的對決,征服或者被征服纔是小佛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