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可是爲什麼,心裡有點酸,眼睛有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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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冷血自私的人也好,對自己對別人,都是這個樣子,就不會讓自己受傷。
可是,她居然奢望有溫暖的懷抱,有暖暖的關心,果然是忘了上輩子的教訓。
還好,爲時不遲。
閉着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一下子靜了起來,靜得連呼吸聲都聽不到,蔣圓感覺有點不妥。
睜開了眼睛,周圍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她輕聲喚道:“婉兒?”
這地下室本來就沒有光,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不得不說,很考驗一個人的心。
她摸着牆走過去,靠近婉兒的牢房,又叫道:“婉兒,在不在?出聲?”
她倒是不關心婉兒的死活,可是剛剛還在說話的人,頓時停了,連呼吸都沒有了,太奇怪了。
“婉兒?”
倏地,一隻手摸上了她的手,溼噠噠的,周圍的呼吸也沉重起來,婉兒一直在叫着,可是......她再也說不出話了。
蔣圓反射性地丟開了婉兒的手,周圍頓時大亮。
地下室牆上的燭火全部被點亮,蔣圓眼睛不由地眯了起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祁軒左斜靠着椅子,脣邊帶着殘忍的笑意。
婉兒躺在另一邊的牢房裡,嘴邊全部是紅紅的鮮血,眼中的恨意明顯可見。
那恨意,宛如她心底最恐怖的記憶,直直向着她襲擊而來。
她的身子晃了晃,硬生生地扯開眼睛,看向光亮處,對上了祁軒左的視線。
“有何感想?”
蔣圓慢慢搖頭,動作很僵硬,就像是許久沒有用過的機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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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都不想說了,連解釋都不願意開口。
還好這段感情不深,她可以輕易地把她折斷。
小時候那份感情,或許深刻,或許刻苦銘心,但是,終究不屬於她的,所以,在她小時候爲祁軒左而死的時候,就已經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