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風波暫完
“呵呵,這位是?”易少陽乾笑着問道,視線看向了束允沉。這個少年太過特殊,之前他離他這麼近,也並多在意他。而眼下,這少年竟然這麼輕易地就重演了一遍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說不驚訝是騙人的,易少陽猜測着,或許這位少年是跟謝謹言有什麼關係?例如同門?或者……
一見人打自家弟弟的主意,無論好與壞,謝姓少年都很勇敢地站了出來,“哎,這很難嗎?你自己學不會還不允許別人學不會哦?他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哦?礙着你事兒了,還是你嫉妒哦?”
對於突然變得咄咄逼人的少年,易少陽一時之間接不了話。王吉安等人也面面相覷,一直很憋屈的王名勝這時想借機發泄一番,他從小到大哪裡受過今日的委屈,卻是立刻被王吉安一個眼神瞪了回去。王吉安氣啊,這混小子,當真是一點都不懂事,這麼多人看着呢,輪得到他逞這個能?
他們哪裡知道,謝姓少年正藉機努力地在外人面前樹立威武哥哥的好形象,這是特意做給束允沉看的呢!
昂着頭驕傲地哼了哼,瞄了瞄自家弟弟,可惜沒能得到想要看到的反應。好在謝謹言已經習慣了自家弟弟這幅德行,撇撇嘴,也就算了,但該做的還是要做全了。
謝謹言掏啊掏的,又掏出塊石牌,這次,他扔給了蘇懷欽。沒費什麼功夫,蘇懷欽在看了少年一眼後,便不聲不響地動起手來,速度絲毫不遜色於謝謹言,沒一會兒,又一個“莫問令”誕生了。這次,不等衆人說什麼,謝姓少年就頗爲驕傲地揚起了腦袋,“怎麼樣,簡單吧?”
然後,出人意料之外的,謝謹言第四次掏出了塊石牌,而這一次,他將石牌扔給了誰都沒有想到的人。連束允沉都微微詫異了下,蘇懷欽的臉色卻是一下子沉了下來。
沈青城“咦”了一聲,不解地看向謝謹言,半開玩笑半責備地說道:“小言,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月怎麼可能會?你可不能拿姐姐的好妹妹尋開心啊!”
謝謹言歪着腦袋笑了笑,那架勢看着還頗爲自信,他看向許如月,“哎,你試試唄,不難的麼!”
衆人的目光皆聚集到許如月的身上,若是說蘇懷欽等人是一路的,他們可以懷疑。畢竟這幾人是一同出現的,並且,那兩個神秘的少年看着皆很陌生,指不定就是如同蘇懷欽一眼,是出現莫問令的莫問殿暗中培養的呢!
但說到許如月,衆人就都是認識的了。這位許家的小姐的優秀程度衆所皆知,且其孤傲程度也是衆所皆知。目前爲止,除了那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未婚夫,許大小姐可是從未表現出與其他任何男子有所親近。因此,若是這嬌滴滴的孤傲小姐也能完成這麼一件事,衆人便不得不相信,是他們這些人技不如人,而非蘇懷欽三人獨有其技。
許如月拿着石牌,看着謝謹言狀似慫恿實則堅定的目光,臉上看着似乎完全不爲所動,心中卻是詫異萬分。這個少年憑什麼這麼確信她能行?即使事實上她的確是行的,但知道這件事的除了蘇懷欽和師父,便只有……
許如月面色一凜,心頭泛起漣漪,說不定,這少年跟她心愛之人有關係?這麼一想,許如月再看向謝謹言的神情就不一樣了,那雙水盈盈的眸子裡隱隱帶着期待之色。若是能夠找到他,她怎麼都可以,更別說只是做出一枚“莫問令”了。這麼想着,許如月伸出右手,蔥蔥玉指竟也是靈動萬分。
當衆人看到第三枚“莫問令”出現時,大多數人都覺得,這個世界瘋狂了。但他們無法做出任何無理、野蠻的舉動,那謝姓少年的話擺在了前面呢,是他們太笨了,怪得了誰?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許小姐都能夠做成的事兒,他們憑什麼懷疑人家是一夥的,而且還是莫問殿的?若真是莫問殿人,怎麼可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揭秘“莫問令”的做法?
所以說,只能是“假莫問令”禍害江湖這麼一個解釋了,至於這“假莫問令”的源頭出自哪裡,就不得而知了。總之,江湖上驚現“假莫問令”這一事實更令人擔憂,衆所皆知,莫問令必須是完整奉上才能得到莫問殿人的無條件幫助的。而眼下真假莫問令的出現,令莫問令持有者皆惶惶不安起來。
若是他們手裡或家族中的莫問令是假的,那麼,他們爲保護莫問令付出的一切努力皆是白費不說,日後的風險也更大了,他們必須慎重考慮是否繼續保護莫問令。而在此之前,他們必須辨別莫問令的真假,可是,據謝姓少年所說,分辨真假莫問令的唯一方法便是捏碎莫問令。
這……這簡直是一個走不出的矛盾圈。想讓莫問令起到作用就必須保證莫問令的完整,可若是想要確認莫問令的真假,就必須打碎莫問令。
還有一個疑惑,便是少年所說的,莫問令中的莫問殿人想要得到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在衆人腦袋都快想破的時間中,蘇懷欽等人早已離去。沈青城邀請許如月同行,許如月考慮片刻,沒有拒絕。但那個自信滿滿地看着她的少年卻是早已轉身而去,親密地貼在蘇懷欽身上,神神秘秘地說着些什麼的樣子,像是毫不在意她這麼個人的存在,明明他剛剛還是用着那麼信任的眼光看着她的呢!
許如月覺得,她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看似天真爛漫又隨意而爲的少年了。
回到客棧,一關上房門,氣勢洶洶的謝姓少年頓時神色一變,將自己拋在了牀上,開心地滾了兩圈後坐起來,雙手撐在牀上,上身前傾,彎着眼,對着坐在牀沿的男人問道,“怎麼樣?我剛剛做得好不好?”
蘇懷欽並不覺得謝謹言之前的做法有多好,也不覺得有多壞,雖然解決了一時的危機,但卻拋出了莫問令中有東西存在的事實,而那些的確是他必須得到的東西。因此,若真是有人捏碎莫問令,取出了其中的東西拿來要挾他,那……可就難辦了啊!
但看着少年亮晶晶的雙眼中滿滿的討賞之意,蘇懷欽就怎麼都說不出否定的話,他在心中嘆了口氣,將少年拉起來抱進懷裡。而心情非常好的謝謹言則是乖乖地讓人抱着,誰讓他的心情實在好得不行呢?那什麼,剛剛他可是大出風頭呢,那麼多人都被他虎得一愣一愣的,呵呵,真好玩兒!
好玩兒的惡作劇少年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搭在牀沿上的雙腳有一下沒一下地晃悠着,神情間滿是怡然自得,“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蘇懷欽親親他的額頭,“嗯,小言真聰明。但是,能告訴我,小言是從哪兒得到那麼多莫問令的嗎?之前小言可是說過,不知道莫問令是什麼東西呢!所以,小言是在說謊騙人嗎?”
“切,我這麼直率的偉大采花賊怎麼可能騙人哦!”謝謹言很是不滿地暗自嘀咕着,話一出口,謝姓少年突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皺着眉的少年邊思索着邊回答蘇懷欽的問題,“笨哦你!我不知道是當然的啦!但這不代表我兩個父親不知道嘛!所以說,我就在他們給我準備的一大推堆東西里翻了翻啊,嘻嘻,果然有呢!”
“哦?是嗎?這樣啊?那你怎麼會做?”蘇懷欽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問道。
被人抱着很舒服的謝姓少年也就跟着有一搭沒一搭地回道,“那個啊,我父親有教我嘛!的確很簡單的,手法加力道而已,多做幾次就會了,小時候我可是做了不少小玩意呢,不比山下的手藝人差哦!”
“嗯,小言真厲害!不過,你弟弟也會呢,看着好像比你做的好呢!”蘇懷欽有意無意地用嘴脣碰了碰懷中少年的耳垂,柔聲說道,嘴角帶着絲笑意。
聞言,剛剛還很愜意的謝謹言怒了,推開蘇懷欽坐直身體,很是嚴肅地瞪着蘇懷欽,一手卻是裝着很隨意的樣子揉了揉自己泛紅的耳垂。怎麼可能哦!小沉做得有他好?這男人肯定沒好好看嘛!
蘇懷欽微微一笑,“不承認?”
“小沉只是做得快而已,論精細程度,自然是我做得好!”一字一句認真地說完,爲了證明自己的說法,謝謹言掏啊掏的,決定在這人面前好好地再做一次。總之,他是一定要在這人面前證明,他的確是比自家弟弟優秀就對了!
蘇懷欽捉住少年的手,無奈了,這人啊,真的就聽不出來他是在開玩笑嗎?有什麼好證明的,無論好與不好,他最喜歡的只有他一人而言。
“你放開我啦!我再做一次給你看,你一定要好好看清楚啦!”較上真的謝姓少年哪管這些,推拉間,身體也是越靠越近,摩擦着,貼合着,很快,兩人的身體都有些發熱起來。蘇懷欽直覺不妙,而一股腦跟自己手腕上的力道較着勁的少年卻是渾然不覺。
直到被人撲倒在牀上密密地吻住,猛然回身的少年才察覺出覆在自己身上的這具身體的火熱變化,一瞬間,腦子裡一片空白,身體卻是自動自發地迴應起來。
本就張着的嘴輕易地讓入侵之物肆意進出,勾纏着自己的舌打着圈在自己的嘴裡嘻戲,或吸或舔,或快或慢。同時遭到攻擊的還有脣齒,似乎想吞下他的脣一樣,男子肆意蹂.躪着少年的脣,含.進嘴裡長時間地舔.吸着,直到其泛紅泛腫。
男子的手也不規矩,順着少年的腰線一直往上,摸到領口後,毫不猶豫地一指挑開,探進衣內,劃過鎖骨,停留在一粒小小的紅果上。
少年是被胸口上的刺痛感拉回神智的,尷尬地發現自己已經是衣衫敞開着躺在了男子的身.下,而那微微的刺痛感,卻是來自身上男子的兩指。而男子的另一隻手,已經……已經……少年的臉紅了個頭,不敢有絲毫反抗的動作。那什麼,他的命根子還在這人手裡呢,那東西脆弱着呢,萬一沒把握好力道,呵呵,哪還能娶媳婦兒哦!
“哎,你……你別動,讓……讓它自己軟下來就好啦!”少年微喘着氣,小聲地說道,眼睛規規矩矩地盯着屋頂,不敢看男子此刻的臉。無數次的經驗告訴他,這種時候,絕對不要看這人充滿蠱惑之力的臉,否則,再清明的腦袋都會變成一團亂的。
“不管它?你確定?”男子聽話地放開了手,卻是咬住了少年胸前的顆粒,一邊用牙齒研磨着,一邊看着少年柔聲問道。
少年慌亂地伸手推舉着胸前的腦袋,卻哪裡敢用力。嗚嗚,他…….他竟然咬住了,萬一沒注意好力道,咬下來了怎麼辦哦,雖然他也不知道那東西的存在有什麼用處。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還是不要缺了什麼比較好麼!
胡思亂想的少年不經意間對上了男子的眼,溫柔中帶着侵犯之意,深邃中帶着寵溺之情,讓他的心不由爲之盪漾,莫名開始身體發軟。完了完了,又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