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吃大虧了
騎馬的感覺真的好嗎?謝謹言用身體力行後的體驗回答了這個問題,騎在馬上的時候的確是很爽,可下了馬後,那可是要天旋地轉,腿軟無力,外加乾嘔不止的。謝謹言現在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要多後悔有多後悔,吸吸鼻子,乾脆癱坐在身旁的大石頭上不起來了。
蘇懷欽也沒想到小言的反應能有這麼大,這……不過是騎個馬而已,真的能有這麼難受啊!不舒服的謝姓少年將火氣都發泄到了“罪魁禍首”蘇懷欽身上,任憑蘇懷欽如何道歉,如何誘哄,謝謹言死活就是不理不睬。
蘇懷欽若是說得多了,纏得緊了,謝姓少年就一臉懨懨然地看着遠方,惹得蘇懷欽心疼不已,只好安靜地陪在他身邊,等着他好過一點了。好半晌後,蘇懷欽才試探性地問着,“小言,怎麼樣了?還是不舒服嗎?”
謝謹言哼哼兩聲,蘇懷欽知道,少年這是沒什麼大問題了,“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回去?你看啊,天色也快黑了,你肚子也餓了對不對?還有啊,其他人肯定在等着我們回去一起吃飯的,小言這麼乖,不會捨得讓那麼多人等着我們兩個的對不對?”
謝謹言鼓着臉不說話,神色倒是很動搖,蘇懷欽接着下了包猛藥,“對了,你弟弟好像從早上開始就沒怎麼吃東西哎,現在估計該餓壞了。不過呢,在我心裡,肯定是小言最重要的。所以,嗯,我們再等等吧,等你徹底好了我們再回去。反正呢,今晚肯定露宿山林,早一點回去還是晚一點回去,也沒多大差別。”
“走!我們回去!”謝姓少年一聽到自家弟弟正餓着肚子,立刻就起身拉着蘇懷欽往回走。
“哎,小言,不行啊,你的身體要緊,還是再等等好了。”蘇懷欽站在原地豪不動彈,謝謹言拖了半天也沒個動靜,頓時很是生氣,皺眉大吼:“我要回去啦!你快點!”
蘇懷欽摸摸鼻子,扔下辛苦奔跑了一路的馬兒,抱起少年,用輕功往回趕。小言已經有發飆趨勢了,他還是見好就收的好。
蘇懷欽的速度不算快,小言畢竟還是難受着的。等他們趕回來後,沒一會兒,那被丟在原地的馬兒竟然也打着響鼻跟了回來。張衛笑着拍了拍馬背,好小子,這麼機靈啊,省得他多跑兩趟,得嘞!加餐獎勵!
這一頓晚餐,衆人吃得皆是很滿足,沈青城的手可真是巧啊,平平常常的一些材料,由她的手煮出來,問道就是不一樣。讓人不禁感嘆,若是誰能娶到她,就真的是有口福囉。
蘇懷欽等人選擇的留宿地,是一處小林地裡的平地,沈青城和許如月睡裡間,林逸和謝謹言一人一邊軟榻,蘇懷欽、張衛、束允沉三人輪番守夜,一人靠睡在馬車門前;一人照看馬車前升起的篝火,夜間的山林頗有些寒冷;一人在周圍巡視。
後半夜,靠睡在馬車前的蘇懷欽睜開眼,輕輕跳下馬車,換張衛上去睡一會兒。蘇懷欽剛在篝火前坐下,巡視的束允沉也走過來也跟着坐下,緊挨着蘇懷欽。
蘇懷欽往旁邊挪了挪,束允沉緊跟而上,幾次過後,蘇懷欽隨他去了。束允沉哥倆好般伸臂搭上蘇懷欽的肩,蘇懷欽冷眼,束允沉笑,“懷欽哥哥,別急着生氣嘛!你都不會好奇,我想要跟你談什麼嗎?呵呵,肯定是雙利的哦!”
蘇懷欽還是拍開了束允沉搭在他肩上的手:“雙利?你會這麼好心?我不覺得你對我的印象會有多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你?”
束允沉搖搖頭:“哎,你怎麼這麼不相信人哦?我可是爲了你好,我哥不好搞定對吧?你都不會着急嗎?”
蘇懷欽笑:“我爲什麼要着急?小言就在我的身邊,我可以慢慢來。我看,急的人是你吧?據說,被賜婚的,是……五王爺!”
大家都是明白人,蘇懷欽這話一說出來,束允沉就冷下了臉:“是嗎?你不着急?那你知道,我父親和爹已經下山,過不了多久就會趕來漢沽城了嗎?在那之前,如果我哥還是現在這樣對你,你覺得,我父親他們還會給你第二個機會?漢沽城裡的東西他們勢在必得,而一旦到手,再結合你我手裡的藥材,我哥就得接受治療了。你知道的,治療的結果……”
蘇懷欽的臉上沒了笑容,束伯伯和謝伯伯下山了?這麼快?這就意味着,小言的病,拖不了多久了,他們必須儘快將所需藥材收集完整。
“你想讓我怎麼做?”蘇懷欽似笑非笑地看着束允沉。
“很簡單,咱們只有稍稍合作一下就成……”束允沉覆在蘇懷欽耳邊。
因爲身體的不舒服,吃過晚飯的謝謹言很快就躺下了,然後,被一陣尿意憋醒。馬車的門是關着的,只開了一邊的窗戶透氣。車裡沒什麼人,謝謹言將頭伸出車窗外張望了一下,卻見到,自家弟弟親親密密地挨着蘇懷欽坐着。
沒一會兒,小沉甚至湊近了蘇懷欽的耳邊,說着些什麼悄悄話,然後,兩人相視一笑。接着,弟弟將胳膊搭在蘇懷欽肩上,被蘇懷欽拍開。弟弟再次將胳膊搭上去,蘇懷欽再拍開。如此循環,兩人玩得不亦樂乎。
謝謹言張張嘴,一時之間,竟是茫然失措的。小沉,怎麼會跟蘇懷欽在一起?還……還這麼親密?謝謹言摸摸自己莫名發緊的心,撓撓頭,他自己的反應也挺奇怪的哦。哎呀,對了,小沉說過,蘇懷欽可能對他來硬的呢,所以,小沉現在可能有麻煩了?
一定是這樣的,否則,小沉怎麼可能理會蘇懷欽哦,這一路上,他們兩人幾乎沒什麼交集呢!嗯嗯,他會覺得心裡不舒服,是因爲他知道,蘇懷欽是個對男子有那啥的變態麼,自然會擔心自家弟弟的安全問題了。
一想通自己爲什麼難過的原因,謝謹言抿抿脣,輕盈地自車窗翻落在地,沒打擾靠在車門上睡着的張衛。
火速趕到蘇懷欽兩人身邊的謝謹言強硬地分開兩人,對自家弟弟使了個眼色,然後 對蘇懷欽說,“我說不着了,換小沉進去睡。”說完,也不等蘇懷欽開口,謝謹言就推着自家弟弟催促着,“小沉,你趕緊去睡一覺,熬夜對身體不好的。”
束允沉當着謝謹言的面,露出一副鬆口氣的表情,謝謹言心頭一凜,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好你個蘇懷欽,竟然敢打他弟弟的主意,還好他英明神武發現得早!
送走了自家弟弟,謝謹言一轉身,跑到蘇懷欽跟前,推推蘇懷欽,“吶,我要小解。”
蘇懷欽一愣,呃,小言要小解,所以……關他什麼事兒?
謝謹言一聲冷哼,蘇懷欽一個機靈,站了起來,但是麼,他還是不知道要做什麼啊。或許是,小言不認識路?呵呵,怎麼會,這裡黑燈瞎火的,隨便在哪兒不能解決問題啊!那就是,小言一個人會害怕?嗯,這個可能性很大。
想到這裡,蘇懷欽牽着小孩兒,走到不遠處的一棵大樹旁,然後背對着小孩兒站好。結果,小孩兒不但沒趕緊解決問題,還扯了扯他的衣袖。蘇懷欽不解,怎麼了到底?
謝謹言有心刁難蘇懷欽,自然是百般折騰了,“呃,好黑,我看不見,褲頭解不開。”
謝姓少年說得哪叫一個理直氣壯,蘇懷欽低下頭,所以,小言現在這是……要他幫忙…..解褲……子?蘇懷欽突然覺得有些燥熱,拜託,他已經忍了很久很久了,不帶這麼考驗他的毅力的好吧。註定是看得見吃不着的結局,他怎麼忍心逼着自己去給小言解開褲子?這……萬一碰到了,然後,他立刻有反應了,那可就尷尬了啊!
但謝謹言像是鐵定了心不動彈,只顧用着帶上哭音般的聲音催促着:“蘇懷欽,你,你快點兒,我憋不住了,要……呃……要出來了。”
少年的聲音清冷中帶着柔媚,那聲音尾部一點點的顫音,直聽得蘇懷欽血液沸騰。深吸口氣,蘇懷欽在心底暗罵:該死的!小孩兒怎麼能用這樣的聲音催促他啊,內容還……還那麼曖昧。該死的!這……這不明擺着讓他想歪麼!該死的,他下面那東西也太不爭氣了,竟然只這麼兩句話就起反應了!
蘇懷欽心中火燒火燎的一片,忍不住伸出手,順着少年的身線往下摸去,最後,摸到少年那軟綿綿的一團。蘇懷欽的手顫了又顫,往上移動了下,終於摸到腰帶,蘇懷欽一手解不開,伸出了第二隻手。
“蘇懷欽,你快點嘛!嗚嗚,真的快忍不住了。”謝謹言臉上帶着笑,在黑暗中催促着。
蘇懷欽一着急,反而解不開了,越解越亂的結果是,腰帶徹底打了個死結。身前的少年不依不饒地捶打着他,憋得直跺腳,蘇懷欽一狠心,直接將腰帶扯斷了,然後速度拉下少年的褲|子,掏出少年的軟綿。
結果,不等蘇懷欽移開手,憋急了的少年竟然在蘇懷欽握着他的東西時,就直接排了出來,弄得蘇懷欽一整隻手都是……舒暢地排泄完畢的謝謹言舒爽地喟嘆一聲,而蘇懷欽的臉則是瞬間綠了,所有的旖旎心思也全都沒了。耳邊是少年忍笑的聲音,如果到了這種時候,蘇懷欽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那他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小言,很好玩兒嗎?”蘇懷欽湊到謝謹言耳邊,低聲問道。
謝謹言實在是忍不住了,心裡頗覺痛快,讓你打我弟弟的主意!哼哼,打不過你,我噁心死你!自認出了口惡氣的謝姓少年忘了,他自己的命|根|子還握在別人的手裡呢!一次只能顧及一頭的謝姓少年終於笑出了聲,最開始還是悶悶的憋笑聲,到最後,絕對是壓低着聲音的開懷大笑啊。
笑聲戛然而止,片刻後,轉變成“唔唔”的抗議聲。謝謹言着急地推拒着堵住他的嘴的男子,喂喂喂,不帶這樣的啊,這人憑什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吻住他的啊!
再次被壓在樹上強吻的謝謹言努力掙動着,但被抵住的身體哪裡動彈得了,掙扎的後果是,兩人的身體都熱了起來。特別是謝謹言還握在蘇懷欽手裡的某物,這翻掙動下來,早就直挺挺地宣誓存在了。而蘇懷欽那裡也沒好到哪裡去,謝謹言實在是想大吼一聲,他孃的,別拿你的破棍子戳小爺啊奇怪!
可惜,謝謹言的脣|舌都處於被動與人糾纏中,相貼的脣,相抵的舌,無一不在加速身上溫度的上升。謝謹言的臉有些發燙,雙眼微眯着,眼裡是潤潤的水澤。嗚哇,那個色傢伙,竟然……竟然那樣握着他的東西這樣那樣,那樣又這樣的。啊啊啊,色傢伙的手上還有他剛剛排出的那啥哎,這下全部抹到他身上了啊啊啊啊!
意識到這一點的謝謹言抓狂了,這次,換成急得不行的謝謹言綠了一張清秀的臉。蘇懷欽毫不收斂地狂熱地吻住謝謹言,舌頭盡情地品嚐着只屬於他的甘甜,手上動作不停,完全無視少年在他嘴裡發出的強烈抗議。既然小言喜歡讓他沾染上他的氣息,那他乾脆讓兩人不分彼此好了!
被迫發泄出來的謝謹言懊悔得不行,明明每一次他招惹蘇懷欽都不會有好結果,明明他也知道招惹蘇懷欽肯定是他吃虧,可他孃的,他每一個“下一次“都會忍不住招惹蘇懷欽。這到底是爲什麼嘛!
嘴脣已經開始發麻,謝謹言知道,他的脣肯定泛腫了,可這不知饜足的色傢伙還在他脣上啃着。完了完了,明天肯定見不得人,嗚哇,他不要!別人面前也就算了,他不在乎!可是,嗚嗚,現在,他弟弟還在他身邊呢!這樣下去,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信全沒了!
越想越傷心的謝謹言紅着眼,也不掙扎了,被迫覆在對方的物事上的雙手也不掙動了,隨着對方的指引動作着,直到那色傢伙跟着發泄出來。
一手的溼|滑|黏|膩!謝謹言更傷心了,他覺得,這一次的虧吃得真是太冤枉了。明明他是爲了給自家弟弟出口氣才挺身而出的嘛,憑什麼還會落得現在這般下場哦!老天爺也未免太不公平了!這個做壞事的色傢伙憑什麼每次都能佔他便宜。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