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懷疑修羅門的銅使是我的父親?”
四人回到客棧,坐下來後楚雲飛第一句話便發出此問。剛纔雷子雨三人均道這銅使長得與自已非常的相似,而這人在看自已那種特別的眼神,現在想想起來似乎正有着某種親人的感覺。
而且自已在他的面前時,確實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莫非這人正是自已的父親不成?
剛纔他也承認在龍馬負圖寺附近山洞相助救人的是他,在南宮世家附近救走綠兒的也是他,且聽他的話語,他與公孫先生似乎早就認識,那麼會不會從冥神手下救走自已的也是他呢?
如果他果真是自已的父親,那剛纔他的那一聲“孩子”,叫的如此自然,是不是表明他早知道自已是他的兒子?可爲什麼他卻不與自已相認呢?
看着楚雲飛陷入沉思,雷子雨笑了笑道:“雲飛,世上相貌相似之人數無勝數。不過看他的言行舉止與他看你的眼神,似乎他與你有着某種非比尋常的關係。不過此事你也別再多想,聽他的口氣當與公孫先生相識,我們何不等公孫先生來了後再問問他不就行了嗎?”
楚雲飛聽着點了點頭,雖然心中的疑慮未消,但現在也是多想無益。況且現在當務之急是救人一事,自已也不該在其它的事情上分心了。
深吸口氣,放開激動的心情,笑道:“雷大哥說的不錯,此事就暫撇一邊,他是不是我的父親還待查證,這個以後再說。”跟着轉首對着桓清與林子龍兩人問道:“自上一次與兩位別開後,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竟會讓無塵派人追殺你們?”
聽他來問,兩人苦笑一聲,林子龍言道:“還是讓桓師兄來說吧!”
桓清聞言輕嘆口氣,言道:“要說起此事,事情就要追溯到十大門派攻打聖劍門開始說起。
無塵率人攻打十大門派一事上,與林師弟均是大力反對,但可惜我兩言輕勢薄,未能阻止此事的發生,在此先向楚大俠道個歉。”
說起聖劍門,楚雲飛臉上的神情痛了痛,可此事怎麼能怪他們呢?對於十大門派攻毀聖劍門,害他師傅重傷不治一事,到現在他的心裡雖然還是耿耿於懷,但卻也明白這不關這兩人的事,是無塵一手造成而已。
忙道:“桓兄以後請別大俠前大俠後的叫,我年經比你小,你也跟雷大哥一樣叫我雲飛吧!道歉一事請別再提,又不關你們兩人的事。”
聽他這麼一說,桓清苦笑道:“畢竟攻打聖劍門是十大門派所爲呀!”接着嘆道:“無塵見我兩力阻此事,心裡對我兩早就不喜,但礙於以往的情面以及他需要在十大門派中保持他以往的形象,故沒有立即與我們動手。
當然,十大門派中,對無塵攻打聖劍門事也有不少的弟子不服,於是我與林師弟便帶着他們四處打掌門的下落。”
說到這不禁眉頭皺了一皺,長嘆口氣道:“原以爲只要找到掌門人,無塵就無法搞風搞雨,倒行逆施。可沒想到當掌門人回來後,似乎情況更糟。
掌門人均不像以往掌門人的做風,回來後竟一齊同過將十大門派合成十派盟,並推舉無塵爲盟主。
於是我兩在失望之餘,便想聯合各派中長老一起力阻將十大門派合併成十派盟這種瘋狂的舉止。”說到這裡時,桓清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便不再說下去。
楚雲飛與雷子雨聽在耳裡,看在眼裡,看到桓清苦悶的神情便知接下來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讓他不想說起。
可想到此事可能與無塵又是大有關聯,說不定與整個武林都有影響,楚雲飛便接過話來問道:“那接着發生了什麼事呢?”
這時,林子龍看了看桓清臉上那種痛苦之色,自已苦笑了一下,接過話題道:“那就是我倆發現,各派中的長老,沒表態擁護無塵的人都變傻了,而且都失蹤了!”
“什麼?”楚雲飛與雷子雨聽着眼色一變,此事太嚴重了。十大門派之所以能領袖武林,實力當然是最重要的,但這十大門派真正的實力卻不是像桓清這幫年輕一輩,他們只是十大門派未來實力的希望,而目前十大門派的真正實力當正是這些長老纔是。
可現在這些長老竟然都變傻了?這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兩人想想,天宮既然能用懾魂丹來控制十大掌門,當然亦會用其它藥物來控制其它之人。
因爲天宮也知道,要想無塵在十大門派中有所做爲,十大掌門是一大阻力,但已被懾魂丹所控,所以餘下的阻力便是那些各派中的長老了。
照兩人這麼說,十大門派的實際情況要比自已想象中還要糟。於是楚雲飛道:“如此看來,十大門派豈不是已完全落入無塵之手?”
桓清聞言心裡一痛,嘆道:“也可以這麼說。但他還是有點顧忌,所以當他知道我兩四處查探那些長老的下落時,便派李子通來追殺我們。”
這時,林子龍看了看被楚雲飛點了昏穴丟在牆角旁的李子通,恨聲道:“這李子通是無塵的心腹,他可能知道的事情比較多,剛纔我不讓大家殺他的原因,正是想能不能在他的口中得到一些我們所要知的事情。”
楚雲飛聽着點頭道:“那將他穴道解開,我們來問問。只是怕他不肯合作,而他又是林兄的師弟,我等也不好對他嚴刑逼供。”
林子龍一聽,恨聲道:“你們不必理會這些,儘管逼問便是。要不是看他有點用處的話,第一個想殺他的正是我。”接着一字一字的道:“因爲他親手將平時對他最好的漁樵長老殺了,這喪心病狂之人,我恨不得拆他的骨扒他的皮呢!”說完自已親自將李子通提起丟到大家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