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賞兩耳光

因爲火龍果是涼性的,馨兒又一次性的吃了太多,所以纔會導致了拉肚子,還嘔吐。

可謂是上吐下泄,但好在是沒有大礙。

證實了懷孕的事情,馨兒好長時間不知道該是悲還是喜。

因爲身體上還是有一些不舒服,江伯牙後來也走了,馨兒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她當時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心事裡。

母后吩咐宮女爲她做了滋補的營養來餵食她,說她的身子最近太虛弱。

馨兒這會的確還是感覺到自己很虛弱的,所以她乖乖的躺在牀上沒有動彈。

父皇在這裡也待了一會陪她,但他終是一個忙人,日理萬機的,陪了一會也就走了。

不過,知道她懷孕了父皇還是相當的開心的。

最後這裡只留下這一對母女了,之前西洛什麼也沒有多說,如今只有母女兩個人的時候西洛便直說了:“馨兒,告訴母后,是不是笑笑對你不好?”

馨兒一聽母后這般問話就有些驚了,忙道:“母后怎麼會如此說?哥哥對我很好。”

“真是的,你現在連和母后說句真心話也不能了麼?如果你過得幸福,爲什麼身體會這麼虛弱?我瞧着是長期營養不良所致,和笑笑在一起,他都不讓你吃飯的麼。”嘴上說得輕柔,實則心裡早已經憤怒。

她把女兒交給他,他卻這般對待自己的女兒,實則是不可原諒。

馨兒這個時候卻不想再說笑笑的壞話,畢竟,他人已經走了,多說無益,只會讓母后生氣,便忙解釋說:“母后,你誤會了,哥哥對我不知道有多好,怎麼可能會不讓我吃喝,是回來的路上我有些不舒服,所以吃不下東西。”

馨兒如此解釋,西洛沒有言聲,瞧了她一會,終是說:“馨兒,以後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特別是現在,你懷孕了,要是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對肚子裡的寶寶可是有着極大的影響的。”

馨兒點頭,乖順的應:“母后放心,我會多吃多睡,把寶寶養好的。”

“不僅如此,每日也要開開心心的,不能憂傷,不然以後寶寶就會變得脾氣暴臊。”她是個過來人,立刻把該說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馨兒微笑說:“是的母后,我都聽你的。”

洛兒點頭,心裡還是不由得嘆息一聲。

這兩個孩子,纔剛剛回來南宮笑就走了,如今仔細想來,她都沒有機會和南宮笑說上一句話。

因爲沒有機會說上話,就沒有機會考察他與馨兒之間的事情,所以到了現在她完全不知道馨兒與他是否真的恩愛,馨兒的身體不太好,但馨兒自有一番自己的解釋,現在她也只能作罷,南宮笑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歸來,眼下要緊的還是把馨兒養好,讓她把孩子順利生下來。

養胎的日子裡馨兒果然也是乖乖按時吃喝,儘量把自己往好的養。

江伯牙也會抽空來瞧她,陪她散散步,依然會給她帶一些禮物。

只是,南宮笑離去的日子才知道。

思卿如狂!

雖然南宮笑說不會再心疼她,但這卻不能禁止她的思念。

原來,想念一個人,並不會因爲他會不會心疼自己而停止。

在一起的日子毫無感覺,分別了才知道。

如今,只盼望快快生下這孩子,這般,有個孩子相陪,也會減少一些她的相思之痛了。

那陪伴了她十幾年的哥哥,從來都是把她當寶貝一樣疼愛的哥哥,在不知不覺中,她也早已深陷泥沼了吧。

每日被他寵溺到天上,忽然之間不再寵愛她了,這樣的落差也會讓她覺得難以忍受吧。

*

那燃着銷煙戰爭的年月裡,東國與浩瀚王朝的天空每天都有着剝不開的煙霧,血腥充斥着每一天。

南君王的出現令這戰爭演變得越加的激烈。

本來,一個南宮澤就已經足夠令東國應付的了,但後來出現的南君王,完全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東國人永遠不會想到,十幾年前他們東國送與浩瀚王朝的魔琴,有一天竟然被人用到這場戰爭之上了。

那一次的戰爭,與往常不太一樣。

遠遠的,戰馬之上,有着二位王者。

一位是君臨天下的真主南宮澤。

瞧他身軀凜凜,一雙眼光射寒星,宛若天神的臉龐折射出凜然之氣,大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戰火的年月裡並沒有磨損他絲毫的銳氣,反而讓他越戰越勇。

休養了十多年的浩瀚王朝,這次將一鼓作氣拿下東國,雖然東國瞧起來並不比當初的西國更好對付。

如今,南君王的戰馬騎在他的左側。

像南君王這種從小就沒有習過武的人是不適合上戰場的,但他卻有着一個很多人都無法超越的特長,便是他的輕功,而他的武器,卻是他手裡的那架魔琴。

初見他的時候南宮澤是有些不以爲然的,畢竟,他們兄弟這麼多年,他還是比較瞭解南君王的能耐的。

一個沒有武功的人,如果他有才智當個軍師還行,若要親自上戰場,還不是被人宰殺的份。

但,南君王是被父皇派來的,他堅持一起作戰,他勸不住便也由他了。

如今,兩個人的戰馬並肩而行,身後是浩浩蕩蕩的浩瀚王朝軍隊。

戰馬之上南宮笑還是一派的悠然,他完全沒有面對戰爭時的絲毫緊張,似乎他此刻前去不是開戰而是看什麼歌舞一般。

瞧他懷抱着他的琴,南宮澤知道他自幼愛琴,但戰爭之時還帶着琴的人,南宮澤不知道該說他什麼纔好。

“南君王,你一會打算彈湊一曲什麼來助長士兵的勢氣。”戰馬之上,南宮澤曾經這樣調笑過他。

雖然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但聲音裡分明有着調笑的成份。

南君王絲毫不在意他的調笑,從小到大,他兄弟之間也不是第一次了。

南宮澤喜歡捉弄他,在第一次被捉弄過後他就知道防着他了。

如今,兩個人一起面對這場戰爭,南宮澤實在想像不出來,像他這樣子的人,該如何作戰。

南君王絲毫不在意他的調笑,只是說:“你一會只要按我說的來做就成了,皇上您雖然可敵千軍萬馬,但一會如果有了我的助力,皇上您就能敵萬馬千軍了。”

“好,我給你個表現的機會,只是,到時如果受了傷你可不要朝我哭鼻子。”南宮澤的語調裡依然是調笑居多,但在這種時候他願意給他個機會一試,誰又能說他對這人沒有期待呢。

戰爭,那可是不容有一絲一毫的差錯的。

*

對方的城堡之上,遠遠的,有位年輕將軍正拿着一面類似望遠鏡的東西朝這裡而望。

在這位年輕的將軍身邊,站着的是一位中年的男子。

人雖到中年,但瞧起來卻與他身邊的將軍相差無幾,只是神情上,多了一份難掩的滄桑。

“風王,你瞧,那裡來了一位面生的。”年輕的將軍把手裡的東西拿給身邊的中年男人瞧。

怕是沒有人會想到,這位風王會是曾經西國的年輕國主皇甫雪風吧。

當初西國被滅後,他們兄弟三人曾一路逃出,幾經磨難,潛入了東國。

以他們這樣的分潛入東國,以他們的才幹,東國人自是很想重用的。

果然,在他們兄弟三人的努力下,東國的強大早就超越了當年的西國。

本來,冰上是想着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浩瀚王朝的,可最終,他們都死於浩瀚王朝的皇宮。

這對兄妹的死對於雪風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戰爭也就是由那個時候正式拉開了序幕。

這一仗,又打了近二年了。

每日,不是浩瀚王朝來攻擊,就是他們去攻打,反正就沒有一天消停過。

如今,瞧浩瀚王朝的軍隊又來了,雪風打了個手勢,年輕的將軍立刻領命去。

城門拉開,東國的軍隊也衝了出去。

炮火長箭都早已做好準備,爲了戰爭,他們時刻都在準備。

萬馬奔騰,朝着對方衝了出去。

衆士兵永遠是一副血熱沸騰不知疲憊的模樣。

不同的是,今天浩瀚王朝的士兵並沒有立刻衝上來,而是如數停下。

惟一沖天而來的是南君王。

瞧見他由坐騎上像仙鶴一般飛出的身姿時南宮澤一雙鳳眸輕閃。

這小子,可真是令他驚訝意外呢。

那完全是一式鶴嘯九天的架式,隨着萬馬奔騰而來,空氣中便傳來了一曲悠揚的曲聲。

這曲聲,可謂是有些激昂的了。

之前南宮澤還在調笑他,要以什麼樣的曲子來爲士兵們作氣,如今,他果然是環抱着他的琴飛身而去。

這不是普通的琴,當初,他正是用這琴,傷了皇甫霜飛。

當年,也正是這魔琴,傷了南宮離。

一個連南宮離也控制不了的琴,小的時候卻爲南宮笑所用。

真正知道這琴可以殺人的時候還是在他八九歲那年,當初因爲馨兒排斥與他在一起,說什麼哥哥不能與妹妹相愛之類的,這件事情糾結了他很久,讓他心裡很苦惱,也很痛苦。

特別是每次瞧見江伯牙來陪馨兒,給她帶各種禮物討她的歡心,瞧他們在一起玩,那簡直就是在拿刀割他的心。

因爲異常氣憤,心裡懷着某種恨,無處發泄的時候他也只能拿琴來出氣,便懷抱着這琴在院子裡彈湊,每次不開心的時候他都會如此,只要撫了琴似乎心情就好了一點,但這一次似乎不那麼管用了。

不僅不管用,心裡反越來越恨,恨江伯牙搶他的馨兒,恨得想把他轟出宮去,恨一切想與他搶馨兒的人,他懷着這樣的恨來撫琴,卻萬沒想到,由空中飛過的鳥兒忽然就由天空落了下來,在了他的面前抽痛,就是他身邊飛舞的蝴蝶也忽然不飛了,全都痛苦的抽在地上,還有院子裡池塘的魚兒,都快翻了白肚了。

但凡是周圍的一切活物,都莫名其妙的。

甚至有幾個宮女在路上走着,忽然也就那麼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抽痛起來,好在最後並沒有死,只是莫名其妙的受了傷。

那個時候南宮笑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是茫然的停了琴。

當他不在撫琴的時候那些飛鳥蝴蝶似乎就不那麼痛了,可當他再撫琴的時候他們的痛楚便依然在。

後來幾經試驗,他才知道,原來他可以控制這琴成爲他殺生的工具。

再後來,他了解到這是一架魔琴,因爲只能爲他所用,南宮離就一直讓他用着。

爲了證明這琴真的可以爲他殺人,他也偷偷的拿了一些小動物做實驗,跑到無人的樹林裡,當真看到那些鳥類全都死在他的琴下。

只要他心裡存了殺意,這琴就會變成殺人的工具,一旦他心裡的殺意消失,這琴也就沒有任何殺傷力了。

這個秘密他一直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只覺得奇異無比。

如今,一曲長嘯,那曲幾乎沒有任何調調,但一聲比一聲激昂,卻能直刺人的心窩。

對方奔騰的萬馬幾乎在一瞬間亂了方向,長嘯而起。

放眼望去,對方的士兵竟也亂作一團,一曲心魔,誰與爭鋒。

浩瀚王朝的軍隊趁虛而上,長箭齊發,炮火攻上。

那一次,浩瀚王朝勝,真搗東國,踏上東國的土地。

徵爭了兩年之久,浩瀚王朝攻向了東國的土地,百萬軍馬,踏響了天空。

東國的上空,燃起了通天的火焰。

在那場戰爭了,死傷無數,戰馬幾乎是踩着屍體而過。

這場戰爭,南君王功不可沒。

如果不是那一曲可以控制人心的心魔之曲,影響了敵方的軍心,令敵軍身心被亂,浩瀚王朝的軍隊也不會這麼快就攻破對方的城池。

以後來的日子裡,浩瀚王潮的軍隊沿途攻向東國的每一個城池,逐就佔領。

東國大亂,人心惶惶,皇室之內,也早亂作一團。

那戰爭,一直持續到馨兒的孩子降生,南君王還不曾歸來。

馨兒的孩子生在一個狂亂的夜,夏日裡。

猶記得,這些孩子們似乎都生在夏季。

浩瀚王朝向來是一個寒冷的季節,但孩子的出生都很巧的生在了夏日裡。

馨兒生的是一個健康的男孩子,孩子呱呱墜地的時候馨兒心裡又是欣喜又覺悲涼。

馨兒給他起名叫南宮燁。

南宮笑走了這麼久,連一封信也不曾捎來過。

他的孩子都已經出生了,他卻不知道。

當然,在這戰爭的年月裡,有多少士兵的孩子在家裡出生了,本人卻不知道。

所以,這也不足爲怪了。

不過是,有些傷感吧了。

後來,在次年的年月裡,南宮燁漸漸會學走路時,終於傳來浩瀚王朝軍隊迴歸的消息。

用了四年的時間,擺平了東國,浩瀚王朝的軍隊戰領了東國的皇室以及每一個城池。

那年月,天下一統。

終於迎來了南宮澤與南君王的一起迴歸,整個浩瀚王朝的人都爲此歡呼。

等待了近二年的時間,馨兒的心早就平靜下來了。

事到如今,她早已經不再對他有任何的猜疑。

她每日都靜靜的等他歸來,哄着自己的燁兒,和他講他父親的事情,和燁兒說她的思念。

儘管燁兒可能什麼也不懂。

也正因爲什麼也不懂,她纔敢一個人靜靜的和燁兒說。

思念的話,就是連母后,她也不敢說的。

如今,聽說他就要回來了,馨兒難免要把自己好好打扮一番。

從早上的時候她就在打扮自己,拿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試來試去的,也沒有一件符合她心意的。

西洛過來的時候瞧見她滿牀的衣裳,便調笑她說:“馨兒,你不論穿什麼都好看。”

馨兒最後臉紅了一會,西洛便拿了件衣裳給她比劃了一下說:“就穿這件吧。”一件冰藍色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越加的讓她清純脫俗。

雖然已經當了母親,但她分明還是一個未長大的孩子。

馨兒最後依着母后的意見穿了那件冰藍色的衣裳,西洛又親自爲她挽了發,把她的小公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兩年了,既使她不說,西洛也看在眼裡。

就好比當初的他,與南宮離分離,人雖不在一起,可思念,如狂。

現在的馨兒,怕也是如此的吧。

瞧她聽見南宮笑要歸來的消息後臉上掩飾不住的高興就知道了,她有多想念自己的丈夫。

雖然,那人曾說不會再心疼她了。

那些話,似乎比較久遠了,久到讓她因思念完全忘記了當初的不愉快。

現在,她只想見到他,讓他瞧一瞧他的孩子。

燁兒一天天的長大,鼻子眼的倒是極像了馨兒,但由臉型上來瞧,也是可以瞧出有南宮笑的影子的。

因爲不知道南宮笑他們什麼時候入宮,所以馨兒便抱着自己的燁兒在她賞心齋裡等着。

自從她懷上這孩子後她就住在了賞心齋裡了,這裡是南宮笑的地方,住這裡便似乎就有他的氣息一般。

如今南宮笑要回來了,他回來後勢必會到他的賞心齋裡來的,所以馨兒壓根不用擔心不能儘快見到他。

事實上,南宮笑回來後真的沒有先到賞心齋裡來。

他們的軍隊一進城就被路邊的百姓圍了個水泄不通,浩瀚王朝收服了東國,凱旋歸來,在百姓們的心裡,他們早就成了英雄一般的人物了。

在百姓們的歡呼聲中,他們一起入了宮,先去朝見了南宮離,衆臣子都在朝中恭候他們,見新王與南君王一起歸來,衆臣子如數參拜新君參拜南君王。

經過這一仗,曾經默默無聲的到無聞的南君王終於在衆臣子的心裡留下點什麼了。

如果不是這一次戰爭,大家恐怕已經忘記宮裡還有一個南君王了。

爲這一天,南宮離也早早的做了準備,他們一回來就爲他們接風洗塵,一番慶祝。

這樣的事情都是臣子們來參與的,後宮的女人自然是要靠邊站的,她們本就不應參與朝事。

所以說,馨兒雖然早早的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由燁兒陪着他在賞心齋等候,卻一直等到天黑也沒有等到南宮笑出現。

中間也派人去打探過,說是南宮笑在前面陪着君王一起喝酒。

其實,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在乎多等一會吧。

馨兒如是的想,便又壓抑了一會,繼續等待。

結果,燁兒最後都睡着了,只有她一個人在等待。

這樣的等待無疑是種煎熬,明知道他就在好那裡,卻怎麼也等不到他歸來,所以,馨兒最後還是走了出去,尋了過去。

如果不尋去,這男人喝酒不知道要喝到幾時纔會歸來。

還是說,他真的說到做到,不再心疼她了,所以歸來了也不急於見她。

一路走去的時候馨兒的心有些亂,有些痛!

如果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該怎麼辦?

悄然而來,人還沒有進去就聽見裡面傳來喧譁的聲音。

衆臣子還在一起喝酒,有很多人都喝得差不多高了。

依稀,瞧見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身影站了起來,是準備走出來的。

在他的身邊,有個身材瞧起來有些嬌小的人陪着,公子模樣。

估計他是喝多了,那嬌小的人便伸手扶了他,就這樣直接走了出來。

本能的,馨兒有些驚慌的就退了出去,藏在了暗處,之後便睜眼瞧見那兩個人攙扶着出來了。

“南君王,你真是喝多了呢。”走出來的時候還聽見那公子模樣的人在輕柔的說,聲音聽起來很好聽,如果不是看他一身男裝,馨兒幾乎要以爲這是個女人了。

“我這臭丫頭,懂什麼,我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那聲音裡帶着調笑,兩個人的腳步走遠了。

瞧着他們兩個人攙扶着漸漸走遠,馨兒才發現自己忘了呼吸。

臭丫頭?

那是個女人?

馨兒怔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神直直的盯着那早已消失不見的身影。

本來,之前還在想着,一會就要見面後該說什麼?

撲到他懷裡說哥哥我想死你了!然後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和他來個纏綿的吻。

無數個夜裡,她不是沒有想過他們的往事,想他熱情的吻,不顧一切把她揉碎在身體裡說要狠狠的要她。

想他的時候身上都會熱起來,有幾分害羞有幾分緊張。

可則剛,他的身邊怎麼會有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

深呼吸,心裡有些慌有些亂。

*

正如馨兒所想的那樣,南宮笑是直接回到賞心齋了。

他的確喝得有些高了,也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想到要回來了,要見到那久別的人兒了心裡還是激動的。

只是,這種激動並沒有持續多久,回來到現在,他沒有機會脫身,陪着父王喝酒,與衆臣子一起慶祝,那丫頭卻並沒有來瞧過他一眼。

心裡又漸漸冷了下來,也許,在這二年裡她早就忘了自己,與江伯牙情義綿綿了。

沉香把他的身子扶到牀上,由於他身子實在太沉,一把他扶到牀上後她也累得就牀坐了下來。

在瞧南君王這會睡得有點像死豬似的,她輕嘆一聲,把他的靴子給脫了,並說:“南君王,你確定要這樣睡覺嗎?你不要洗一洗再睡嗎?”

“不要。”他咕噥一聲,似還有些不耐煩的翻了個身,結果,一翻身的時候一條胳膊就打到什麼軟體上一般,就聽一聲‘哇’有個小傢伙哭了起來。

是他的手臂不小手打在小傢伙的臉上了,把人給打醒了。

小傢伙自然是燁兒了,南宮笑的兒子嘛。

南宮笑被這哭聲弄得酒立刻醒了一半,睜開眼睛就瞧見自己的身邊躺了一個小人兒。

“咦,這是誰啊?”一旁的沉香好奇的湊上前,忙伸手摸摸小傢伙的臉,又說:“一準是你打到他的臉了,小可憐,不哭不哭。”一邊說罷一邊忙要抱這孩子。

這牀上竟然睡了一個他們都沒有發現的孩子,只能說他們喝酒喝迷糊了。

南宮笑也愣愣的坐了起來,去瞧這孩子。

小傢伙的臉上有點高,一定是他剛剛不小心打到,腫了。

小傢伙哭得眼淚都出來了,沉香忙摟在懷裡輕輕的哄他,南宮笑有些摸不着頭腦的說:“這誰呀?”

沉香亮晶的美眸翻了個白眼後說:“你都不知道是誰,我怎麼會知道是誰?”

南宮笑一想也是,便揮手說:“抱出去,吵死了。”之後倒牀就又接着睡,對於不小心打到小傢伙的臉他是一點愧意也沒有的。

南宮馨進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這一幕,她的一顆心立刻就被人踩得粉碎。

自己生的孩子,她每天疼在心裡捧在手裡,他倒好,居然如此的不耐煩。

小傢伙哭得這麼傷心,他瞧也不瞧一見,直接要轟走。

南宮馨飛快的跑了進來,她一跑進來沉香和南宮笑就發現她了,一時之間南宮笑有些發怔,沉香則饒有興趣的看着她噴火的眼神。

她上前一把就由沉香的手裡搶過自己的孩子,之後瞧見這孩子臉上腫了一塊,明顯的不對稱,再瞧南宮笑還一副在她瞧來完全是死豬不怕開心燙的臭模樣,火就蹭蹭的往上竄。

想也不想,她擡手就一個巴掌摑了出去。

敢打她的兒子,就算是南宮笑,她也不原諒。

她等他這麼久,結果,卻等來這般。

他領着一個女子回來,還對她的孩子視若無睹,一副嫌棄的模樣。

南宮笑捱了她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就蒙了。

如果是平時他當然躲得開,他只是沒有想到一見面她二話不說就給他一巴掌,他招她惹她了?

南宮笑立刻就被惹毛了。

雖然說這二年來他也對她日思夜想的,很想把她擄到懷裡來狠狠的疼,但想歸想,現在見了面給他來這一出,他多難堪啊!

想也不想,他甩手就是一個耳光也拋了出去。

這麼多年來,他真是第一次動手打她。

以前,他把她捧在手心裡疼啊愛的,別說打了,罵都不捨得。

現在他卻打了她,這見面禮,真好!

馨兒的淚嘩的就出來了。

這見面禮,太重,她還真承受不起。

被他疼慣了,忽然間被他冷落,現在還挨他的耳光,還是當着另一個女人的面,馨兒的自尊也受不起。

馨兒死死的瞪着他,懷抱着自己的兒子。

她不停的流淚,就是沒有哭出聲。

若是在以往,南宮笑瞧見她哭一準就撲上來摟着安慰了,但現在,他也同樣的死死的瞧着她,一言不發,一旁的沉香有些蒙,伸手摸摸鼻子,想說點什麼來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南君王,這是誰啊?”沉香輕聲的問了句。

這一路跟着南君王,他從來也沒有提過他的事情,所以沉香並不知道南君王成了親,有個妻子,還是公主。

南君王被他問起的時候忽然就說了句:“我們浩瀚王朝的長公主唄。”話語裡有點嘲諷的意味。

南宮馨這會就變得分外敏感了,她不介紹說是他的妻子,卻說是當朝長公主。

忽然,她就冷冷一笑,望向那扮成男人的女人,這一刻,她纔算正真看清楚這人的臉。

雖然是男兒裝扮,但誰敢說,這不是一個絕世傾城的女子。

瞧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面若桃瓣目若秋波,轉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那一雙瞳仁靈動,水晶珠一樣的吸引人,舉手投足之間優雅大氣,神情悠然,像一個自在的仙子,她靜靜的立於他們之間,似在看戲。

------題外話------

hoho,1號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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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西洛不育第136章 回到皇宮第105章 栽贓嫁禍第76章 正面衝突第22章 是非曲直第178章 遠嫁西京第145章 皇陵之墓第150章 小哥很色第177章 兩情難全第107章 公主駕到第130章 要變天了第67章 軟禁洛苑第73章 我只愛你第117章 被賞識了第88章 擡個姨娘第54章 打草驚蛇第168章 措手不及第127章 一起沐浴第179章 洞房花燭第135章 一封休書第184章 殺她兒子第75章 我會養你第179章 洞房花燭第55章 癡男怨女第58章 半路被劫第111章 我會溫柔第179章 洞房花燭第133章 大團圓了第139章 國主駕崩第4章 收買人心第129章 哐當入獄第82章 苟且之事第77章 誰爲側妃第168章 措手不及第90章 當衆懲罰第109章 絕地反擊第54章 打草驚蛇第151章 投河謀殺第126章 終於帶走第62章 雨露均沾第120章 盡顯風采第115章 我在洞房第130章 要變天了第24章 主僕情深(二更)第28章 出面維護第43章 危在旦夕(加800字)第183章 賞兩耳光第137章 拜堂成親第44章 血吸蟲第167章 不能成親第88章 擡個姨娘第132章 自立爲王第10章 後臺強大第146章 一命嗚呼第59章 好人難做第94章 懲罰爲尼第173章 怒打笑笑第50章 五夫人+城言城語第134章 霜飛襲來第15章 一條毒計第88章 擡個姨娘第114章 甘心爲僕第109章 絕地反擊第189章 骨瘦如柴第127章 一起沐浴第6章 王妃立威第139章 國主駕崩第156章 撮合一起第21章 胭脂有毒第79章 以死相逼第68章 王的歸來第32章 一舞傾城第132章 自立爲王第162章 家有不和第180章 又生一子第38章 出個主意第91章 一紙休書第33章 不是西洛第55章 癡男怨女第86章 西洛不育第182章 並不送別第49章 有苦難言第9章 姐妹情深第107章 公主駕到第145章 皇陵之墓第86章 西洛不育第111章 我會溫柔第135章 一封休書第186章 提親被拒第190章 初潮初來第44章 血吸蟲第44章 血吸蟲第155章 使勁折騰第4章 收買人心第104章 多事之秋第102章 悄悄走了第5章 當年往事第23章 瞬間互動第145章 皇陵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