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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林振東也很難確定那蟐蟒王到底是不是赤蟐。
道術也有高低之分,也有其侷限性。若將道術按照等級來說事的話,林振東的等級和赤蟐的等級懸殊實在是太大,在這種不是一個檔次的對話裡,一個低等級的道士去掐算一個高等級的存在、想獲知其信息,這絕對是無法估算得到的。
房間裡面,林振東倒也爽快,直接和胡靈峰說道:“小胡啊,你千里迢迢的來找我,小小年紀又受了這麼多年的磨難,這可不是一般孩子能做到的,你也比你大叔聰明的多。你放心吧,我還有好幾個厲害的道友,待會我上柱香通知他們,讓大家一起過來想想辦法,把你這事情給解決了。不過這事過後,我可就不能再幫你什麼了,或許我也沒有機會再幫你什麼了。”
林振東說到最後,神情中透出了一絲奇怪的表情來…
胡靈峰看到林振東這個奇怪的表情,心中好似被針刺了一般,又涼又痛。按理說,終於有人幫胡靈峰去對付赤蟐,他應該高興纔是。可是胡靈峰的心裡卻沒有一絲的喜悅,只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奇怪感覺,至於這感覺究竟預示着什麼意思,胡靈峰自己也無法說清。
短暫的沉寂過後,胡靈峰突然想起了自己還有一件事要問…
“林爺爺,我在蘇北潛龍鎮的時候,認識了清國寺中一個叫玄空方丈的大師,他爲了幫我抑制身後的蛇形血印,在意境中給我身後施了一個手印,說是可以抑制住蛇形血印三年。在那次意境中,玄空方丈還讓我來杭州靈隱寺找一個法號南山的法師,說那個南山法師可以再助我施展一個法印。可我去了靈隱寺打聽,根本就沒這個人存在,林爺爺您是得道的高人,您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南山法師的法師呢?”
“南山法師!”林振東撇着嘴,搖了搖頭:“沒有,從沒有聽說過這這麼個法號的和尚,不過我倒是有緣見過一個叫玄空方丈的老和尚,而且時間也不長,大概也就三四個月左右吧。”
“什麼,玄空方丈在杭州!!”胡靈峰大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想不到,失蹤了那麼久的玄空方丈竟然在杭州出現了。
爲了證實下到底是不是玄空方丈,胡靈峰又問:“林爺爺,玄空方丈身邊是不是還跟着一個四五十歲,個子高高的和尚,法號叫慧能的?”
“沒有,玄空方丈只是一個人,我在小南山遇上他也只是一面之緣,因爲避雨認識的,並沒和他說上幾句話。”這時,林振東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小南山和南山法師會不會?對了,正好小南山下有個破廟,裡面有個很厲害的和尚叫無名,無名無名藉以南山取名,故而叫做南山法師,哈哈,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的…”
“太好了,林爺爺,那你告訴我,小南山在哪?”
“小南山,自然就在南山路了,回頭讓林楓帶你去就是了。”
“林爺爺,謝謝你了,又幫我解開一個謎團,呵呵。”
林振東擺手道:“不急不急,我還有事要問你,小胡啊,先把你的後背給我看看,我想看下你說的那個手印。”
胡靈峰說了聲“行”,便撩起衣服讓林振東看,林振東看了一會之後,頓時大吃一驚,他連忙問胡靈峰有關於意境,還有玄空方丈的一些事情。胡靈峰沒有絲毫隱瞞,就連自己得到那無字天數,和黃岩石的事情也說了一遍,這一番話說下來,把那林振東說得激動不已。
林振東讓胡靈峰盤坐在地上,自己盤坐在他身後,以手相抵其後背,查探起胡靈峰體內的靈力來,倆人這麼一打坐,便實實在在的坐了好幾個小時。
?室,蔣雄打電話叫來了私人醫生,他們幫譚龍和譚虎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所幸倆人都無大礙,還好都沒有受太大的內傷。而那個爲了錢而來的小敏,卻倒黴的落了個女吊死鬼上身,在醫院昏迷了三天三夜才悠悠的甦醒了過來。
譚龍醒後,愣愣的看着房頂的八個大窟洞,心中越發的驚恐不已。對着一個勁崇拜自己蔣雄,譚龍更是不知說些什麼是好,這窟洞怎麼會是我弄的呢?我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呢?
拿着蔣雄遞送過來的百萬支票,譚龍和譚虎感覺有點兒像是在做夢!倆人無比茫然的對視了一眼,心中同時疑問着,這他的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帶着一身的淤青和邦迪,譚龍他們兄弟倆帶着無比複雜的心情走出了電梯,敲了幾下林楓家的門。
門開了,開門的是譚香,她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卻見到譚龍他們這幅模樣,譚香驚呆了,雙手捂着嘴,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譚龍嘿嘿一笑,“香姐…”
“香姐,我們,我們回來了…”譚虎跟着笑了笑,手裡拎着一瓶飲料。
譚香指着譚虎手中的飲料,吃驚的問道:“這個,讓我想想,你們兄弟倆一起下去買了瓶飲料,然後又和人打了一架,是這樣嗎?”
“不止這些,還有這個!”說話之間,譚龍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支票來。
“這是什麼?”譚香接過支票一看,吃驚的問道:“你們,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陽臺上,譚家姐弟三人,仍然沒有打攪林楓。
譚香關好了陽臺的門,聽譚龍說完之後,她不可思議的看了兩遍一百萬的支票,一時之間不知說些什麼是好,這事情根本就解釋不通不是嗎!兩個昏迷了人,怎麼可能還能贏得一百萬的抓鬼費用?不過那八道驚雷聲相信杭州城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又如何解釋?
譚虎喝了口飲料,看着譚龍說道:“這事我反正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先暈倒了。大哥,你是不是遺忘了什麼了呢?”
“就這麼點事,我怎麼可能遺忘呢?”譚龍收起支票,嘆息道:“好在我們什麼事也沒有,或許是誰在暗中幫我們吧,不過我醒來之後,感覺全身從來沒有過的疼,還很酸…”
聽譚龍這麼一說,譚龍忙說:“小龍,你把你的感覺說的具體點。”
譚龍點了下頭,眼神很專注的看着譚香:“這種感覺我記得十幾年前有過一次,因爲師父讓我練功,整整強化練習了一個星期,我最後累得暈倒了,醒來之後就是和現在的感覺一模一樣。”
“怎麼會這樣…”譚香靈機一動問道:“對了小龍,那個蔣雄是怎麼說的呢?”
“他,他一個勁對我獻殷勤,對我客氣的不得了,比見到他老爸還熱情,不過我知道,他以爲是我召來了天雷,所以纔對我這麼客氣的。”
“呵…”譚香搖頭一笑,“這事可真的有意思,我覺得只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譚虎好譚龍同時問道。
譚香眉毛一挑,說道:“你們可以想想,這棟樓和那邊的樓距離這麼近,那個林振東又是那麼厲害,我們怎麼也算是他家的客人,你們在那邊出了這麼大的事,若不是他幫你們,我真的找不到還有什麼其它的合理解釋來。”
房間裡面,林振東猛的一震,彷彿被電了一下似的,急忙收回了放在胡靈峰後背上、猶如老樹皮般的手。他站起來看着胡靈峰吃驚的念道:“咦!好詭異的靈力啊,我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靈力…”
“林爺爺,你說的是蛇形血印嗎?”胡靈峰也跟着站起了身,自己這身上除了蛇形血印這個邪惡的存在,難道還有其它的存在?
林振東搖頭言道:“這股靈力渾厚無比,深不可測,既不屬於陰性,亦不屬於陽性,非常的詭異。正常人的靈力純淨無比,屬陽者居多。而赤蟐則是妖邪之氣,至陰至寒,當屬陰性。你現在身體之中有一股強大無比的陰邪之氣,還有一股純正的法力抑制住這股陰邪之氣,這股法力想必就是玄空方丈的手印。可是,讓我想不通的是,你身上還有一股奇特的靈力,這股靈力隱藏的很深,很難發現,也很難判斷出其真正的屬性來。”
胡靈峰被林振東說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林爺爺,可我並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啊,你說的那股奇怪的靈力好像和我根本就沒有關係一樣的,我從來也沒感覺過不舒服。”
“呃…算了算了,這話先不說了,等幾天我的道友都來了之後,大家再一起研究研究吧。現在你朋友他們也回來了,你去和他們聊聊吧,過幾天我們再談這事好吧。”
見林振東婉轉的下了逐客令,胡靈峰也沒有辦法,只得強壓下心中最後一個疑問,笑了笑走出了房門,過幾天還會再見,到時候再問也不遲。其實,胡靈峰最後一個問題非常的重要,那就是他在靈隱寺那裡看到的那個神神秘秘的老和尚,那個老和尚到底是誰,這讓胡靈峰很是困惑不解。
林振東躲在房間裡面不知幹些什麼,林楓又在玩網絡遊戲,胡靈峰覺得待在這裡實在是無聊,便叫上譚香和譚龍他們,一起向林振東告了個別,下樓去了。
上車後,由於譚龍受傷,所以讓譚香開車。幾人剛剛要離開,就見那蔣雄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樓下,他一路小跑來到胡靈峰的車窗旁邊,和胡靈峰、譚龍又是握手又是感謝的,搞得胡靈峰很是尷尬,這人也太熱情了吧。
過了好一會兒,胡靈峰如釋重負的擺脫了蔣雄的盛情告別。
“沒想到啊,一個大富翁、大老闆,竟然這麼殷勤,真是沒想到。”譚香自言自語的說完,又問道:“胡大哥,你有沒別的事,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咱們就回去了。”
胡靈峰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清晨九點一刻,時間還早:“譚香啊,我想去下南山路,聽說南山路上有個寺廟,你聽說過嗎?”
譚香一邊開車、一邊迴應道:“南山路我知道,離這不遠,咱們回去的時候可以稍微繞一下道就行了,至於寺廟,我就沒看見過了。對了,這裡有地圖,胡大哥你自己看下。”
胡靈峰起身接過地圖,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在身旁譚龍的指點下找到了南山路,可胡靈峰並沒有找到什麼破廟,就連一個廟的影子都沒有,不過在南山路的路南地圖上卻標誌了一個陰陽魚的圖案,不知是什麼意思。
可當譚香把車開到準確地點之後,除了偌大的一塊荒地之外,並沒有任何其它發現,這讓胡靈峰很是納悶,難道是這地圖也標誌錯了嗎?這事真的很奇怪。馬轎車繼續前行,不過速度不快,胡靈峰正目不轉睛的注視着窗外,或許能看到一個破廟什麼的,可結果仍然是什麼也沒找到。
“胡大哥,怎麼辦,南山路已經到頭了…”
胡靈峰揮了揮手,懊惱的說:“算了算了,回去回去,我發現我找東西真是難找,過幾天問清楚了再說。”
“呵呵,胡大哥你也別急嘛,要不,我找個路人打聽一下試試。”
若大一條南山路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每個人都是行色匆匆,胡靈峰嘆了口氣,說道:“別找了,別找了,先回去吧,我也有點兒困了,一夜盡折騰了…”
“胡大哥,看你這話說的,你這一夜折騰的還是值得的,那可是一套百十萬的商品樓啊!”
聽譚香提起這事,胡靈峰這才嘿嘿一笑,說:“也是啊,我差點把這事都忘記了!不過我暫時還不想搬過去,先回去選一個好日子,然後再搬過去住。”
譚香聽胡靈峰說要搬過去住,心裡頓時覺得有點空蕩蕩的,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相處時間長了捨不得分開了嗎?一想起和胡靈峰分開,譚香就覺得心裡不怎麼舒服。
這時,一直都沒說話的譚龍對胡靈峰說:“師父,我也搬過去吧,也好有個照應。等你有了女朋友,我再搬出來,怎麼樣?”
“呵呵,好是好啊,那麼大的房子,我巴不得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呢。至於女朋友的事,那還早着呢,我還不敢去想呢。只不過,小龍你不是要跟着譚香的嗎?這可是你的工作呀。”
“哪裡啊!”譚香打斷了胡靈峰的話,說:“胡大哥,小龍和小虎現在都有錢了,他們想自己出去闖蕩下,不過我覺得這樣也好,人總要自立的嘛,跟着我可沒什麼前途。不過話也說回來了,其實我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哥倆照顧的,就是我老爸多事,哎…”
“香姐,其實姨夫他也是爲了你好,不過他現在可以放心了就是,小虎你說是吧?”譚龍言下之意,是譚香的老爸胡靈峰不放心,才讓譚龍、譚虎跟着譚香的,現在譚龍知道了胡靈峰的爲人,心中的擔心自然也就解除了。
在802房間抓鬼的時候,小虎頭上被撞了一個“大包”,他一直躺在譚香旁邊的座位上養精神。聽大哥叫自己,連忙嗯了一聲,應道是啊是啊。
誰知,譚香眼珠子一轉,說道:“胡大哥,我也想搬過去住,你那房子那麼多房間,不少我一間吧???個吧…”
“呃!”被譚虎這麼一提醒,胡靈峰一拍大腿,叫道:“哎呀,我忘記問林老爺子把那尊玉石要來了,沒有那尊玉石的話,恐怕咒語唸了也沒用啊。”
譚龍說:“師父,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那行,譚香你先把車靠邊停好,我試試看。”
車停下之後,胡靈峰默唸咒語,結果的確沒有用,看來必須拿着那塊玉石才行。爲了確定下自己的推斷,胡靈峰又打了個電話給那林振東。而林振東的回答,卻讓胡靈峰頓時眼前一亮。
有玉龍可以召喚神打,沒有玉龍也可以召喚神打。那玉石是林振東的寶物,他坦然這個寶物自己還要留着,也就是說不給你的意思。後者說沒有玉龍也可以召喚神打,這個意思是讓譚龍自己去找一路或幾路神,讓他天天給神佛上香交流,達到靈通之後,胡靈峰再去施展咒語,便可一舉而成了。
將林振東的話告訴了譚龍,胡靈峰讓譚龍自己選下神佛去供應香火,最好是選擇一些厲害的神佛,武力不但強,人也好說話的類型…
譚龍聽到胡靈峰說可以自己選,當下樂了,他開口就說:“我要選關羽關雲長,我也最崇拜關公了,不但義氣,武力也是無話說。”
“呵呵,小龍啊…咱們縣不說能不能請到關公。我覺得吧,這關公是耍大刀的,你如果給他供應香火的話,我感覺不怎麼好…不過呢,我這也是猜測了,一旦關公真的做了你的神打,威風倒是挺威風的…可你要知道,他可是個耍大刀的,要是他藉着你的身體,拿個大刀猛砍人…這樣的後果,不堪設想,不堪設想啊!”
怎麼說譚龍也是由胡靈峰來控制的,所以在譚龍選神供奉這方面,胡靈峰一定是要把關的,要不然選錯了人,再弄出個人命案來,那自己叫苦的機會恐怕都沒有。
譚龍心中一動,“那選鍾馗,鍾馗可是抓鬼的鬼神,相信沒有什麼邪物鬼怪不怕他的吧…”
對此,胡靈峰連連擺手:“這個肯定不行,鍾馗你是請不動的,別開玩笑了,你也不想想,一個鬼神,能到你一個凡人身上打架麼?”
“這倒也是!”譚龍點了點頭說:“除了這兩位,我看只有選醉八仙,或者金身羅漢了。”
胡靈峰嘆息了一聲:“醉八仙一共八個人,他們是一個小團體,也就是說你要一次性供奉八個神,這樣很煩的,而且林老爺子教我這咒語的時候也說了,這是控靈之術,他們不會聽我話的,也不會由我來控制的。至於你說的金身羅漢,那就更別提了,那是西天如來佛祖座下的人,你用道家的法術去請佛家的羅漢,這絕對請不來的…”
“那,那我可真想不到請誰了。”譚龍直接擺手。
譚香想了想,說道:“胡大哥,你的意思是要選一個修煉道術的,要能打、講義氣,還不拿架子的神仙是吧?”
“呵,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譚香輕輕的搖了搖頭:“這樣的神仙還真不好找,咱們聽說過的也就納悶幾個,條件還都不怎麼符合,不如胡大哥你幫忙想一個吧?”
譚香這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了,譚龍和譚虎也紛紛讓胡靈峰幫忙想一個。胡靈峰思量再三,終於在心裡敲定了一個想法。
於是,胡靈峰對譚龍說道:“小龍啊,你不是說,蔣雄家的房頂出現了八個巨大的窟洞嗎?你覺得用天雷給房頂開洞的那個神仙,怎麼樣?”
“…”譚龍雖然沒說話,但他那興奮的眼神,已經給了胡靈峰一個答案。
經過商議確定了之後,胡靈峰讓譚香開車去找一家玉器行。
在玉器行裡面,胡靈峰幫譚龍選了一塊倆個拳頭大小的白色玉石,然後,胡靈峰憑着自己的記憶,畫出了林振東家那個玉龍的模樣來。雖然胡靈峰畫功很不到家,但胡靈峰幸運的遇上了一個非常厲害的雕玉師,而且這個雕玉師以前就是在林家古董行裡面做事的,而林家的那尊玉石也正是出自於他的手筆。
這個雕玉師姓薛,五十多歲,看起來是個很樸實的人。
這個玉器行是他自己開的,不過生意並不好。他看着手中紙上的玉龍圖案,薛師傅沉思了好幾分鐘,最後說道:“你們如果真的要做這尊玉龍也行,不過要取龍靈來,要不然你們做了也是白做。”
薛師傅這麼一說,胡靈峰就聽出了一些話外之意來:“薛師傅,你所說的白做,一定有所指吧?”
摘掉眼睛,薛師傅盯着胡靈峰的眼睛說:“看得出來,你是修道中人,可聽你這話,你好像並不知道這些玉石的真正用意,和威力吧?”
“呃!”胡靈峰的心裡猛地一激靈,他看着薛師傅,很認真的說道:“不瞞您說,對此我真的一無所知,不過我在林老爺子家看到了很多活靈活現的玉石,而我畫的這個,剛好可以幫我朋友施展神打之術,所以我想訂做一個…”
“小夥子,你能找到我算是你的緣份,不管你和那林振東是什麼關係,但你要做這個玉龍,我一定幫你做,至於爲什麼,那是我和林振東之間的恩怨,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不過我要告訴你,做這種靈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用特殊的法子在特殊的時候去做,我和你直話直說,給你做玉龍可以,不過我需要十萬的手續費,做不做你考慮下。”
薛師傅的性格讓胡靈峰有點琢磨不透,不過這薛師傅開價可真夠黑的,一張口就要十萬,這還僅僅只是手續費。
胡靈峰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薛師傅的面相,隨即指着櫃檯中的那塊白玉,問道:“那這塊玉瑤多少錢?”
“這塊玉是靈玉,也是上品玉,做玉龍是可以的,不過價格不菲,如果你們要,也照十萬給你們。”薛師傅說話之時,半點表情也無,從他身上看不出半點商人應有的表情來,這也正好就是這家玉器行生意不好的原因所在。
譚香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微微有點生氣的說:“我說老闆,你別把我們當傻子好不好?玉石的價錢和做工的手續費加起來纔多少錢啊?怎麼到你家就漫天要價啊?”
薛師傅不慌不忙,依然面無表情的說道:“要是平常的白玉,加上手續費,到別家不會超過兩萬塊錢。不過,我要給你們做的這個卻是靈玉,也可以說是道家人說的邪玉。二十萬已經是少的了,當年我給林振東一口氣做了三十六件玉石,件件都是靈玉。要不是他最後耍賴不給我工錢,我今天也絕不會再做真品,奪他的靈玉之靈。”
聽了薛師傅這話,衆人皆是一震,沒想到林振東那種“高人”也有耍賴皮不給別人工錢的事,真是讓人難以置信,這號應了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說法。
對於薛師傅的說法,譚香很不服的狡辯道:“那,那也值不了這麼多錢啊,你如果實實在在的開個價,我們或許也做個三十六件靈玉,可你現在要這價,存心是想把我們往往門外趕,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生意的?”
“這個…”薛師傅看了兩眼裝作很上檔次的譚香,又看了看胡靈峰,竟當着衆人的面疑問道:“你們真的想連做三十六件靈玉嗎?要知道三十六件靈玉可不是一筆小錢…”
聽薛師傅這話,好像在懷疑自己這幫人有沒有錢似的。譚龍伸手從口袋中摸出那一百萬的支票,在薛師傅的面前晃了晃…
薛師傅看了一眼譚龍手中的百萬支票,心中猛的一怔,他的嘴脣微微抽*動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幫看着不起眼的傢伙,竟然揣着上百萬來自己的玉器行…看來這次真是合該自己去報林振東的欺騙之仇了。
靈玉,玉中可附着各種奇靈,通常被修道者稱之爲邪玉。工匠可通過特殊的方法將各種邪靈寄生到玉石之中。薛師傅所說的報仇之法,也就是新作一批靈玉,通過特殊的方法把林振東家靈玉上的奇靈給轉移過來,從而使林振東家的靈玉變成死玉。當然了,如果工匠有有錢的話,完全可以自己做玉石把奇靈轉移過來,可鬱悶的是,這個薛師傅是沒什麼錢的。
思量片刻,薛師傅一拍桌子,說道:“這樣吧,我只收你們一個材料費,如果你們連做三件的話,每件我只收你們十萬塊,這是我的最低價了。如果你們覺得價格還高,你們可以自己去買我這樣的玉石,然後再拿到我這裡。”
“還有,這杭州城會做靈玉的,除了我,還有我那已經去世的師父之外,絕無第三個人會做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