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眠燈熄滅之後,墓室一下子就陷入了黑暗之中,我趕緊打亮了手電,照着這周邊,只有看到的到燈光我的心中才有安全感。
“隆隆隆……”又是一陣石門聲響了起來,我下意識的就朝兩邊的石門看了過去,可是兩邊的石門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就在我們幾個都在疑惑的尋找着聲音是從哪裡來的時候,頭頂一道亮光照了進來,正好照在石桌上面。
只見一個穿着白衣的書生出現在了書桌前,他手中端着一個竹簡,正靜靜的翻看着手中的竹簡。
我警惕的望着面前的這個突然出現的鬼魂,拉着清風和明月後退了一步。黑竹竿向前走了幾步,看着這白衣書生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
白衣書生沒有理會黑竹竿,依舊認真的翻看着竹簡。吳玲望了望那白衣書生,又望了望白衣書生頭頂的出口,就從書包之中找出了一個長鉤子準備爬出去。可是當沈歆將那鉤子扔出的時候,白衣書生和那頂板的出口全都消失不見了。
“人呢,出口人,怎麼都不見了?”黑竹竿走到石桌前面,站在石桌上方用斧頭敲了幾下頂板,卻發現上方十分的嚴實,根本就不是斧頭能夠敲的開的。
我拿起最開始放在石桌上面的竹簡,坐在石桌上面仔細的翻看了起來,這論語的知道篇很長,想要耐心看完不靜坐個把小時是不可能完成的。不過這齊論語卻越看越吸引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看着這齊論語,耳邊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邊突然又響起了一陣“川流不息”的水流聲,於是我擡起頭朝前面望了過去,在我的前面多出了一條深壑巨河,巨河的對岸是一個巨大的墓室,遠遠的我都能夠看到那墓室裡面閃爍着的金光。而在大河的這邊,我剛剛待的那個房間已經消失不見了,這裡只有我面前的這張石桌和之前房間裡的石桌一樣,其他的所有東西都消失不見了。
“清風明月……”我從石桌前站了起來,叫了幾聲,沒有任何的迴音。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我覺得十分的奇怪,我仔細的打量着大河的這邊,在我的身後是一片懸崖峭壁,沒有任何的退路。也就是說我想要出去的話就只能到河的對岸去尋找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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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條深壑巨河之間只架着一條長長的鐵索,也不知道這鐵索牢靠不牢靠,人要是想過去的話,只能是從這條鐵索上面爬過去了。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我身後的石桌前突然閃爍起了一陣紅光,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石桌子前。
我大吃一驚,緊緊的望着桌子前面,桌子前面的那人影漸漸的清晰了起來,眼睛輕閉的吳玲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吳玲!”看到出現在桌子前面的吳玲之後,我無比的驚喜,大聲的喊了一聲。
聽到我的喊叫,吳玲也睜開了眼睛,吳玲看到我之後,臉上也閃過了一絲驚喜之色,說道:“果真和我想的一樣,要想出來,這竹簡是關鍵。”
“這是怎麼回事?”我望着吳玲,奇怪的開口問道。
吳玲望着石桌開口說道:“這墓室的主人是一個讀書人,所以想要從剛剛那墓室出來的話,就必須的是一個志同道合的人。只要能夠坐在那石桌前面安安靜靜的讀完一卷書,那墓室的主人就會自己送我們出來。”
“所以我們剛剛看到的那個白衣書生是這間墓室的主人嗎?”我十分的驚訝,開口問道。
吳玲搖了搖頭說道:“只能說是剛剛那一小間墓室的主人,這間墓室真正的主人應該是在主墓室之中!”
說話間,石桌前面又閃過了一道光芒,清風和明月兩個人同時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看到兩個人安然無事之後,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們又等了一會兒之後,黑竹竿和蘭竺他們也相繼被送到了這裡。黑竹竿一走出來,目光就望向了對岸的那個大幕,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羅盤,只見羅盤指向了大幕的方向,搖擺不定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吸引了一樣。
看到這裡,黑竹竿的臉上滿是驚喜之色,他轉頭看向吳玲開口說道:“師妹,這探靈盤開始有反應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魂器就在對岸了。”
吳玲點了點頭,開始仔細的打量着對岸,最終目光留在了橫跨兩岸的鐵索上面。只聽吳玲開口說道:“對岸應該就是主墓室了,想要到主墓室去的話,只能從這鐵鎖鏈過去。”
“這東西靠譜嗎?”黑竹竿走到了鐵鎖鏈的前面,只見他彎腰輕輕的推了推鐵鎖鏈,鐵鎖鏈沒有任何的反應看起來十分的牢固。
“來,這鎖鏈還是很牢固的,你們誰要先爬不過去試試嗎?”黑竹竿站了起來,轉頭朝蘭竺他們四個人看了過去,開口問道。
蘭竺他們四個人只是安靜的站在岸邊,默不作聲,看的出來他們誰都不願意第一個嘗試。
黑竹竿冷冷的一笑,說:“你們不肯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的話,那就我第一個來吧。”說着,黑竹竿雙手抓住了鐵鎖鏈,就跳了下去。
黑竹竿雙手緊緊的抓着鎖鏈,一下一下慢慢的朝着河對岸那邊移了過去,還沒有移出五分之一的距離的時候,鐵鎖鏈就開始劇烈的晃動了起來,隨時會把人給晃出去一樣。
黑竹竿臉色大變,此刻他的力氣全用在穩定鐵鎖鏈上了,可是鐵鎖鏈就像是有靈魂一樣,黑竹竿越是想要穩定它,它越是搖晃的厲害。
最後只聽黑竹竿發出了一聲慘叫,他的手竟然離開了鐵鎖鏈,人直接朝下面的萬丈山崖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