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然看到淨水花脖子上的那個骨頭項鍊,有些奇怪,因爲不知道爲什麼,葉浩然竟然能夠感覺到一絲絲的洪荒亙古的氣勢。葉浩然驚訝,他看着那串項鍊,說道:“這項鍊你哪裡來的。”
“婆婆,給我,的。”淨水花朝着葉浩然我微微一笑,笑容非常漂亮,她開口繼續說道,“婆婆,說,不能,摘,會,出事。”
葉浩然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你這項鍊還是蠻神奇的,有種特殊的感覺,你這項鍊上的骨頭,應該是取自一些很厲害的東西身上,你帶着也挺好的。”
淨水花歪着頭看葉浩然,顯然沒辦法太理解葉浩然之前的那句話的意思,實在是葉浩然的那句話說的太長太快了。
看到淨水花沒有理解,葉浩然也沒在意,他朝着淨水花招了招手,說道:“走吧,我帶你去吃飯。”
葉浩然帶着淨水花在附近吃了很多好吃的,不過顯然,淨水花對一些肉類情有獨鍾,她是一個愛吃肉而又身形苗條的女人,這一點特徵,得嫉妒多少女人啊。
回到賓館,葉浩然和淨水花說了聲晚安,然後兩個人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葉浩然沒把遇到淨水花當回事,而且幫助淨水花,對葉浩然來說,實在是隻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而已,但是對於淨水花來說,今天的遭遇卻是挺讓她新奇的,但也僅僅只是新奇而已。
第二天一早,一艘巨大的看起來鐵鏽斑斑的大船靠近了渡口,這艘船更像是那種老式的燒炭的貨輪,巨大的船身幾乎整個都是用鋼鐵焊接而成,看起來敦實而又笨重。
葉浩然和淨水花來到船邊。
此時輪船上船的樓梯口處,已經有一個人專門的豎了個牌子在那裡了,上面寫着,德蘭冰島的船票,五千美元一張,可以刷卡。去其他地方,暫不奉送,抱歉。
到了梯子口,葉浩然看到那提示,皺了下眉頭,他當然不是說嫌那個門票貴,而是看到,這艘船竟然改航線了,以前的時候這個船是按照既定的路線,要繞過一些地方的,比如一些旅遊景點,一些靠近因紐特人住的地方,一些考察站之類的,還有北極熊活動區域,等等,這些地方都會停船的,但是現在,這艘船竟然成了直達德蘭冰島的船隻了。
葉浩然皺了下眉頭,然後轉頭朝着淨水花開口說道:“只能去德蘭冰島,其他地方不去了。”
淨水花看着葉浩然,問道:“德蘭冰島,哪裡?”
葉浩然想了想,說道:“好像是一個有巨大石頭陣的地方。”
淨水花的臉色變了下,說道:“浩然,去,石頭島,爲什麼?”
“啊?”葉浩然知道淨水花顯然知道德蘭冰島,只是她稱呼爲石頭島,她一聽自己說有巨大石頭陣,她立馬就知道德蘭冰島是什麼地方了,看來這個德蘭冰島還是很出名的一個地方的。
葉浩然想了下,開口說道:“那個地方,石頭島,有交易會,我們去那裡,買東西。”
淨水花搖了搖頭,說道:“浩然,那裡,不要去,不好的。”
“爲什麼?”葉浩然奇怪的看着淨水花,隨後葉浩然又說道:“行了,別想這些了,淨水花,你既然知道石頭島,那你也肯定知道怎麼樣從石頭島返回你的住處了,既然這樣,那就坐這艘船回家吧,到了可以去你家的地方,你就下船,好不好。”
淨水花點了點頭,說道:“浩然,我,能夠回家,你,要小心,石頭島不是,小島,要小心。”
葉浩然聽了淨水花的話,心中估計是淨水花擔心自己,便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會小心的。”
說着,葉浩然和淨水花一起朝着船上走去,到了船口處,一個守在護欄邊的大漢看了眼葉浩然,又看看淨水花,然後兩隻眼睛就挪不開了,在這種地方,出現像是淨水花這樣的女人,的確是挺養眼的,關鍵是,淨水花不僅僅是長得漂亮,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神十分的純淨,像是兩顆純潔無暇的黑寶石一樣,美麗動人而沒有半分的瑕疵。
葉浩然和淨水花一同朝着船上走去,那大漢的眼睛始終盯着淨水花的身材,然後嘿嘿的笑了下,便繼續售票。
上船的人竟然還不少,足有上百個,淨水花看到這麼多人都來船上,她很是擔心,她現在知道了這些人都是往石頭島去的,就更加的擔心了,一張美麗的臉上下滿了擔憂。
葉浩然說道:“行了,不用擔心了,一切都有因果,另外,找個房間吧,這些房間都是隨便選的,所以,估計咱們兩個要睡在同一個房間了。”
葉浩然本來還擔心淨水花會不同意,畢竟和一個剛剛認識一天的人住在一起總歸是有些不妥的,特別是對於淨水花這種東方血脈的女人來說,但是很顯然,淨水話一點點都沒有朝着其他的方面去想,她點了點頭,說道:“好,浩然,我喜歡,和你住,一個。”
葉浩然笑了下,他知道淨水話的意思,就是喜歡,僅此而已。
這船倒是挺大的,但是估計以前主要是拉貨物用的,此刻這艘船雖然容積夠大,但是住的地方就有點緊吧了。
葉浩然和淨水花兩個人往休息船艙那邊走,幾乎每個房間都有一個人佔着了,這種船艙都是一個房間睡兩個人的,不過很多房間都是隻睡了一個人,不過這樣的話,葉浩然和淨水花住進去之後,就只能各自睡在一個房間,和其他人共用一個房間了。
葉浩然走了一圈,沒找到空置的房間,葉浩然轉身對淨水花說道:“看來,只能你睡一個,我睡一個了,恩,我看你就睡這個房間吧,這個室友是個女人,你和她睡一個房間,不用擔心,我就住在你隔壁,好不好。”
淨水花點了點頭。
葉浩然和淨水花朝着二零三的房間走去,這種宿舍已經很老舊了,船艙內的各種設施也很差,如果是平時,大家當然都不會選這種船,就算是船票再便宜也不會去選,現在的話,大家再貴也沒有辦法選擇的。
船艙裡住着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女人面相冷淡,她正坐在自己的船上,看着一本書,這個女人的胸前戴着十字架,看起來應該像是一個基督教徒,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到德蘭冰島去。
葉浩然朝着那個女人開口說道:“女士,我朋友住在這個牀鋪,沒什麼問題吧。”
那個女人轉頭看了眼葉浩然,然後點了點頭。
葉浩然想了想,說道:“那個,女士,她是我的女朋友,主要是她不會說英文,所以我想和她住在同一個房間裡,請問……”
“我不會走的。”那個女修士冷冷的開口說道。
葉浩然跳出自己的錢夾,說道:“您需要的話,只需要開口說個數目……”
“耶穌會懲罰你的,無知的人。”女修士根本不看葉浩然。
葉浩然也沒覺得有什麼尷尬的,他心中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畢竟葉浩然身上的現金其實不多,關鍵是, 坐在這艘船上的,去往德蘭冰島的人,除了淨水花之外,估計其他人根本都不差錢,大家都是去交易的,當然都是有錢人,葉浩然身上的那一點點現金,顯然沒辦法打動這船上的人。
葉浩然也沒覺得怎麼樣,他對淨水花說道:“我就住在隔壁,你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叫我就行。”說完葉浩然轉身離開。
“浩然。”淨水花喊住了走到門口的葉浩然。
葉浩然回頭看淨水花。淨水花朝着葉浩然微微一笑,用她那生澀的古語說道:“浩然,謝謝,你,不用擔心。”
葉浩然朝着淨水花比劃了一下大拇指,然後就走到了胳膊的房間裡。
隔壁的房間裡,一個身形很高大的傢伙正拿着一瓶伏特加,往自己的喉嚨裡灌,然後整個房間都是酒精的味道。
葉浩然走了進去,聞到這濃郁的酒精味道,他也是醉了,不用看就知道,這個該死的傢伙肯定是個E羅絲人,葉浩然走過去,扇了扇鼻子,然後走到另一張牀鋪前,坐了下來。
“嗯!”那個喝酒的E羅斯人看到葉浩然,一下子就放下酒瓶,站起身來,他足足有一米九多,很是高大,鼻子更是挺翹的可怕。
“嘿!朋友!來一瓶?”說和,這個E羅斯人從身邊的一個超級巨大的行李箱中摸出一瓶伏特加,遞給了葉浩然。
葉浩然擺了擺手,說道:“我不喝。”實際上當然不是葉浩然不喝酒,而是葉浩然不太喜歡這種酒,如果說華夏國的各種糧食酒叫酒的話,他們E羅斯人喝的這種酒,根本就是酒精溶解水了,實在是沒法下嚥,對身體還有壞處。可以說,華夏國最底層的民衆喝的那種五元錢一瓶的散酒,都比這種E羅斯富豪喝的伏特加要好得多。
當然了,實際上E羅斯人當然也不喜歡華夏國的那種糧食酒。
E羅斯人很怪異的看了眼葉浩然,說道:“朋友!不喝酒怎麼能夠成爲朋友呢!來一瓶!”說着,他不由分說的把那瓶酒塞到了葉浩然的手裡面,說道:“來,幹!”接着說完第二個字,這傢伙就拿着酒瓶咕咚咕咚的往自己喉嚨裡倒酒,五秒鐘後,一瓶酒下肚,瓶子空了。
“好喝!朋友!你也喝!來一瓶!”這E羅斯人說着,又從行李箱裡掏出了一瓶酒。
葉浩然有點崩潰了,這特麼還能不能正常說話了,都把“來一瓶”當成是口頭語了,你丫以前是給“和其正,來一瓶”打廣告的吧。
葉浩然擺了擺手,說道:“那個,我真不喝,你自己喝。”
“不,不喝不是好朋友,我叫菜夫斯基,來一瓶。”菜夫斯基說道。
葉浩然說道:“我,葉浩然。”
“葉浩然!好名字,來一瓶!”說着,菜夫斯基直接用牙咬開酒瓶蓋子,咕咚咕咚又大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