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昊軒被李楷新擡上車後,緩緩地醒了過來,想坐起來的時候,發現身體像散架般,發出陣陣痠痛。
李楷新在開着車的時候,聽到後面發出一陣呻吟聲,知道昊軒醒來了,連忙靠着一邊停了下來,轉過頭來,關心地望住了他,擔心地問道:“車幹,現在感覺怎麼樣,怎麼我剛纔怎麼叫也叫不醒你,你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昊軒在掙扎了幾下後,坐了起來,無力地靠着椅子上,聲音低沉地回答:“剛纔被李建平追殺,今晚可是差點把小命留着那裡了。”
李楷新一聽,心裡震驚非常,雖然他明白到昊軒的身手已經退化了,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追殺的,能將昊軒逼到這個地步,也足以證明了李建平的身手不但厲害,計謀也非一般,不由得擔憂了起來。
昊軒見到他這個樣子,在微微地喘了幾口氣後,安慰他說:“放心吧,李建平死了,剛纔那裡下面有個沒填好的建築大坑,下面全部是一些鋼筋豎立,只要掉下去,非死不可,所以這些不用擔心了。”
李楷新聽到這裡,臉色緩了緩,但是很快又再次掛起擔憂,沉聲地說:“雖然這次你逃過了,但是下次呢?恐怕凌飛是不會擅自干休的,我們現在是防不勝防啊!”
昊軒點頭同意,但是他已經無力說話了,乾脆閉上了眼睛,讓準備開口告訴他蔣思萱昏迷過去的事情吞了回去。
“好了,你先休息下,我們先回去再說吧!”李楷新見到昊軒很疲憊的樣子,乾脆直接將他扶躺了下去,然後繼續啓動着車子,緩緩向他們的居住地方駛去。
“不對,萱萱現在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得打個電話問下。”想到這裡,李楷新又拿出電話,準備向林莫瑩的手機撥打了過去,但是這個時候,他的鈴聲響起,是林莫瑩打來的,他又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按下了接聽鍵,原來是林莫瑩記掛着他這邊,所以打電話過來問一下,讓他虛驚一場。
他聽完後,什麼也不想,直接朝家裡駛去,在將昊軒送回去休息之後,馬上又開車到林莫瑩留下的醫院地址趕過去,這一夜他給折騰得勞累非常,幸好一切相安無事。
次日早上,昊軒很早就起來了,雖然感到很累,但是他還是挺起了精神,爬了起來,原來他想起昨晚忘記了給蔣思萱打電話,所以想爬起來打電話。
嘟嘟嘟,一陣陣忙聲響起,蔣思萱那頭沒有人接聽,讓他感到一陣緊張,不知道蔣思萱是生氣了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楷新,你現在在哪裡呢?怎麼萱萱的電話沒有人接聽?”昊軒快速地撥通了李楷新的電話,那頭還沒有出聲,他就緊張得噼裡啪啦地問了起來。
“車幹,放心吧,萱萱沒事,他昨晚聽到你出事的消息,一時昏了過去,現在我們正從醫院這邊趕回去,我給你和她說吧!”李楷新直接將手機遞了過去給蔣思萱。
昊軒一聽,心裡暗暗地責怪着李楷新,怎麼昨晚不告訴他這件事情,但是想想也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便不在想着這些事情,與蔣思萱聊起了電話來。
“昊軒,你沒事吧,你不知道你昨晚可將我嚇死了。”蔣思萱在接過電話,帶着嗚咽聲,幽幽地說。
昊軒聽完,心裡一陣感動,同時一陣心疼,不由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萱萱,別擔心,我沒事,等你回來再說吧!”在過了一會後,昊軒實在不知道怎麼安慰蔣思萱了,只要提出了回來再說。
蔣思萱心裡雖然不想就這麼收線,但是既然昊軒提出了,那麼她也不會反對,這個也是昊軒一直對她癡心不改的原因。
過了一個小時,昊軒總算盼星星盼月亮般,將蔣思萱等人盼回來了。
“你們終於回來了,唉,把我盼得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了。”昊軒一邊接過蔣思萱手中的袋子,一邊鬆了口氣般地埋怨着。
李楷新這個時候,加快了步伐,走到了昊軒面前,關心地望了一眼他,發現他沒有什麼大礙後,才放下心來。
“昊軒,昨晚的事情,咱們得想個辦法,一定不能再發生,不然兩頭奔跑的,累得我半死,而且各自虛驚一場,簡直就是要命的活。”李楷新提出建議。
ωωω● tt kan● ¢ 〇
昊軒苦笑了一下,心想,“誰不想杜絕這種事情發生呢?但是這些能防範得了嗎?除非自己真的能做到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但是還是會有天災的時候,所以這些是不可能的,不過能減少這些事情發生的機率。”
他一邊提着蔣思萱的袋子率先走進去房子裡面坐了下來之後,一邊悠悠地說:“楷新,這些事情誰也想不到什麼時候會發生的,所以一定不能再發生,這個做不到,不過咱們可以減小這些事情發生的機率,就是從源頭杜絕這些事情發生的可能,將凌飛幹掉。”昊軒也不顧兩個女士在場,說出了這麼一番讓人感到寒慄的話。
“瑩瑩,你和萱萱先到上面休息一下吧!”李楷新皺着眉頭考慮了一下,隨即不用質疑地說出了這番話,讓林莫瑩和蔣思萱知道他們之間肯定又有什麼計劃要商量了,同時不能被她們兩個女士聽到的,兩人在對視了一眼後,沒有不滿意地離開了現場。
李楷新在他們離開後,抽出一包煙,分別點燃後,充滿憤怒地說:“每次都是我們先被壓着打,難道我們就不能先佔主動嗎?我們是不是太仁慈了?”說到這裡的時候,李楷新一改以前那種和氣的作風,好像恨不得現在就弄點大事情出來。
昊軒臉色也充滿着狠辣,好像有點心動的感覺,但是馬上又搖了搖頭,緩緩地說:“不行,咱們不能這麼做,雖然這樣做有利於我們更好地勝出,但是始終不是光明的事情,這種事情一旦以後被挖出來,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
李楷新一聽,馬上急得站了起來,大聲地吼道:“難道我們還要繼續容忍嗎?一次兩次也就算了,現在你已經是第三次了,你也不是永遠那麼好運的,一次兩次讓你逃過去了,但是下次呢?他們不是用這些手段,而是直接用槍呢?你怎麼躲?”
昊軒明白李楷新是在擔心自己,所以也沒有生氣地反駁,反而深沉地抽着那根菸,臉上時不時閃過一絲狠色,好像他心裡也在爲這件事抉擇。
過了幾分鐘,昊軒緩緩地擡起頭來,眼中散發出興奮的神色,哈哈地大笑起來,讓李楷新感到不解,不由得忍不住問道:“車幹,你昨晚是不是撞到腦子了,雖然現在是大難不死,但是卻變傻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傻笑。”
昊軒沒有理會他的埋怨,繼續哈哈笑着,就在李楷新綱要發飆的時候,他及時收住了笑聲,微笑地說:“楷新,現在我們就有一個崛起的機會,就是藉助這次事件,讓凌飛不注意,利用他的鬆懈,給他致命一擊,相信這一擊,將會讓他以後都沒有機會再找我的麻煩,同時也可以讓昊新酒店名揚天下,畢竟堂堂一個淩氏集團敗在我們手中,那個時候我們完全有資格成爲新一代酒店大鱷。”
他說完後,眼中散發出無窮的希望,惹得李楷新也一陣熱血沸騰,但是馬上李楷新又想到,淩氏可不比那些小魚小蝦的,要讓他敗退,可不是耍耍陰謀,或者搞搞手段就可以的,一定要讓對方不但名譽掃地,還要令那些股東撤股,這樣纔有可能將這棵參天大樹給砍倒,但是他很疑惑昊軒所謂的機會,究竟能不能做到這些。
昊軒見到李楷新從欣喜變成懷疑,不由得無奈地搖了搖頭,分析說:“楷新,一個人在什麼時候會大意,就是成功在望的時候,往往是他最大的鬆懈時候,如果我們能及時把握住這種機會,迅速出擊,同時加上蔣氏的配合,想必淩氏是抵擋不住,而蔣氏雖然是佔主功勞,但是所有人都會知道,是我們昊新酒店提供的機會纔會如此,所以那個時候,所有的酒店同行,不會去誇獎蔣氏,而是佩服咱們這個後進新貴,哈哈哈!”分析到這裡,昊軒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來。
李楷新則皺着眉頭去思考着他的這番話,一直過了好一會,他才明白昊軒其中的意思,也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你是說,你會假裝這次被李建平突襲得手,重傷不醒,隨着讓凌飛感到已經成功了,然後在他活動的時候,出其不意攻擊,這樣可以打到他措手不及,也就是兵法中的攻其無備,好啊,想不到昊軒你的腦袋會轉得這麼快,但是凌飛會相信嗎?畢竟李建平死掉了。”李楷新突然又想到凌飛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人,又擔憂了起來。
昊軒擺了擺手,自信滿滿地說:“就是李建平死了,所以他纔會相信,他一直很倚重李建平,他不相信李建平死掉的代價,只換來我平安無事,所以你下午就將我重傷的消息散播出去,同時你去買通某間醫院的領導還有醫生,務必讓他們保守這個秘密。”
李楷新聽完,眼中閃出興奮目光,就準備去辦理,絲毫沒有理會事情是否真的按照他們兩個所想那般發展,但是昊軒又拉住了他,讓他要將蔣思萱兩人都瞞住,等下就從這裡開始叫喊起來,李楷新雖然有點爲難,但是很快便執行了昊軒的決定。
“萱萱,不好了,昊軒暈過去了。”李楷新在昊軒準備好一切後,大喊了起來,而蔣思萱和林莫瑩從房間裡面衝了出來,一切也按照昊軒安排那般上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