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面除了發動機的轟鳴,沉默的沒有一點聲音,空氣都被這壓抑的沉默凝固着,裡面的人或許有不當回事的,可是大多數人都與蘇明一樣滿腔的怒火,越到了外面,越知道家的珍貴,越是受到了欺壓,越能體會到背後國家的孱弱。
欺壓華人的事情,在全球基本上隨處可見,就算是非洲也時有發生,黃種人天生身體矮小,健壯程度也比不上黑人和白人,被欺壓只能算是身體不如人家,但要是被那些東南亞的黃皮膚猴子欺壓,那可真叫人鬱悶到家了。
歸根結底,還是兩大問題,一個是天‘性’不團結,不曉得團結起來爭取自已該有的權利,反而內鬥頻頻,中國人的處事哲學就是各掃自家‘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只要別人不來對付自已,那管他罪惡滔天。
二一個是骨子裡缺少那種侵略‘性’,到了外面,就是拳頭說了算,光知道拼命賺錢,不知道把自已武裝起來保護自已,對權力仍然有一種天生的畏服,覺得那不是自已能追求的,如果換了白人,百分之五的人口就敢去統治一個國家。
而中國人呢,就是佔到了總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也沒有想過把當權者拉下來組建自已國家的,在加拿大,一個幾萬人的華人社區,連一個參加政治的都沒有,這樣一來,誰爲你說話,旁邊幾千人的黑人社區都知道爲了自已權利去上街遊行,去爭取政治地位。
象這次印尼的華人,都是歷次在排華‘騷’‘亂’中生存下來的,換句話說,都是順民,出了事了,不是想着去抗爭,而是去埋怨其它人不順着當權者,但這次卻終於躲不過了,本來印尼的經濟狀況還算不錯,這次金融危機第一‘波’次攻擊過後,印尼接受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500億美元的援助,結果又來了一‘波’。
金融危機造成了印尼經濟全面崩潰,經濟又導致政局不穩,獨裁的蘇哈托政fǔ搖搖‘欲’墜,當一切手段都無法起效的時候,如果是國家與國家,就只能選擇戰爭,如果是一個政權,就會挑起種族或宗教衝突,來轉移矛盾,這次蘇哈托仍然是這樣乾的。
從鍾大俊拿來的情報看,帶頭參與這次事件的仍然是印尼的軍人,雖然蘇哈托本人在埃及參加一個並不太重要的會議,很明顯是要爲自已創造藉口,而據說他的軍政fǔ高層都在東爪哇島上參加一個儀式。
從事件的開始看,先是有一羣行動整齊有序的人坐着卡車衝到了華人的商店和居住區,這些人雖然穿着普通人的衣服,但是統一的青壯年齡和軍用膠鞋暴‘露’了他們的身份,他們統一行動,把房‘門’砸開,把東西搬出來任人搶劫,看到有人經過就讓人拿東西或者進屋子裡面施行暴行,慢慢地把整個場面‘弄’‘亂’之後又迅速乘車離開,趕向下一個據點,而在行施的過程中,警察要不是視而不見,要不就是也跟着參與進行。
然後就是太多的印尼土人開始參與暴行,從十幾歲的孩子到幾十歲的大人,而且據說還在不斷地發生着,鍾大俊之所以請求蘇明行動,並不是爲了報復,而是想讓制止這種暴行的繼續發生。
但是蘇明來這裡,卻不僅僅是來拯救這些人的,而是要來行雷霆手段,讓以後沒有人敢再隨隨便便就拿華人當豬羊宰割,很明顯,印尼的華人就是被人當豬羊一樣圈養着,不同的時候畜生是每到過年的時候宰割,而華人卻是每到困難的時候就要被人施暴。
蘇明‘抽’了‘抽’鼻子,還沒到印尼的上空呢,彷彿就聞到了沖天的血腥味,估計行程已經差不多的時候,蘇明站了起來,對機艙內所有的人說到:“這次我們來,是爲了拯救我們的同胞,同時呢,也是爲了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所以呢,凡是遇到正在施暴的,一律格殺勿論,敢於阻止的,統統幹掉,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殺氣騰騰的話語從每個人的口中傳了出來,說完了之後,蘇明就站到艙‘門’口,等待着第一個跳下去,根據行動計劃安排,絕大多數雷神直接就從空中跳下,降落在在最爲嚴重的雅加達市,對暴行實施制止行爲,而安124則降落到雅加達市的機場,接應疏散的同胞們,除了留下保護飛機的雷神外,還有其它的行動人員和帶蝶翼的狙擊手配合。
這個時候印尼這邊正是炎熱的下午,艙‘門’猛然打開,冰冷的空氣一下子撲了進來,蘇明穩了一下身體,一歪身向着下面投去,同時打開發動機的開關,慢慢向着下面降去,這次行動,蘇明和李若林、哈希姆都是指揮官,哈希姆雖然表示不參與行動,但是還是表示會履行一名指揮官的職責。
蘇明根據雷達上面的地圖和定位系統的指示,向着華人居住區飛了過去,在他的身跟後着一百多架雷神,在空中象是一條長龍一樣,帶着狂暴的殺氣,蜿蜒着向前飛行着。
“這裡是印尼國民軍,你們業已侵犯進了印度尼西亞的領空,迅速降落,不然的話一切後果由你們承擔。”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兩架f-16從後面飛了過來,他們的目標本來是巨大無比的安124,可是看到這麼多奇怪的飛行器,雖然他們知道這是一種新型的飛行器,但是裝備這種飛行器的國家有很多,從上面也無法判定是那個國家的。
“f
k”既然對方說的是英語,蘇明也給他來了一句英語,然後背上兩道火光沖天而起,兩枚空空導彈在空中拐了一個彎後,向着兩架f-16飛了過去,兩架飛行員根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招呼也不打一下就開打了,急忙試圖規避導彈的襲擊,可是這麼近的距離,根本來不及,f-16又不是什麼機動‘性’特別強的飛機,很快兩架飛機就變成了兩團耀眼的火‘花’,有一個飛行員彈‘射’了出來,可是沒有等他打開傘呢,就被一串子彈奪去了生命。
對於後面發生的事情蘇明根本看都沒有看一眼,仍然向着目標區域進行飛行,後面的雷神成一字形排開,無言無聲地跟着一起飛着,遠遠看上去,象是一排大雁一樣,誰也不知道竟然是一羣奪命的惡魔。
遠遠地看到一條大街上面‘露’出了沖天的黑煙,似乎是有人在焚燒着什麼,蘇明帶着向着那邊飛了過去,有幾個人選擇了跟在了他的身後,其它人卻向四面散開,同時降低高度,搜尋起來。
蘇明飛到附近的時候,已經看清了是五六個當地的青年正在一個大型的商店外面,正在把手中的石塊和燃燒瓶向店裡面擲去,而店裡面已經在冒着濃濃的黑煙,裡面還有慌‘亂’的‘女’人和小孩的聲音。
看到有一片‘陰’影遮住了陽光,人羣中有一個人好奇地轉頭過來觀看,手中還拎着石塊,當他看到雷神那個龐大又猙獰的身軀時,禁不住高聲喊到,其它人也跟着轉過頭來觀看。
蘇明沒有在這個距離開火,雖然在機炮或火箭彈的打擊範圍之內,蘇明卻希望可以更近一些,這樣的話可以看到他們臉上那恐懼的表情,可以看到他們是怎麼被子彈撕成碎塊的。
看到這麼可怕的怪物飛到自已的面前,沒有人不感到害怕的,他們不會以爲這些可怕的傢伙是來幫助他們的,他們還以爲是他們的行動冒犯了神明,神明特意過來懲罰他們的,有的人已經嚇的‘腿’一軟,跪到了地上,不過有的人卻舉起了石塊,還想着用石塊攻擊雷神,不過蘇明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隨着機炮的炮管開始轉動,子彈如狂風暴雨般傾泄而出,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地面的人已經變成了一堆碎‘肉’,再也分不清彼此。
蘇明轉過身來,炮管對着周圍一直在躍躍‘欲’試的人羣轉動起來,這些人剛要轉身逃跑,子彈已經光臨了他們的身體,這些人有的是看熱鬧的,有的卻是等着分一杯羹,蘇明那肯放過他們,再說了,袖手旁觀也是一種罪惡,也不能放過。
“不想留在這裡的去機場,那裡有人接應。”有人衝着裡面分別用英語和中文喊了一遍以後,裡面有人伸出頭來驚恐地看了一眼,看到地面滿地的碎屍之後驚叫一聲,又縮到了裡面。
話‘交’待到,他們願不願去的,蘇明也不會強求,能保護他們一時,保護不了他們一輩子,殺戮換來的是更大的仇恨,留在這裡,仍然可能還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不過這個各由已意吧,蘇明開始帶着人沿着大街凌空飛行,凡是‘門’口凌‘亂’不堪都是華人的產業,要不打碎窗戶,要不砸開房頂,看到有人在裡面施暴就直接攻擊,沒有人的裡面都已經是滿目瘡痍了,不是被搶劫一空,就是佈滿了屍體。
看到這裡蘇明立刻加快了行動,跑過一個小巷的時候,看到小巷裡面五六個人正在對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女’孩子施暴,同時還有人拿着刀子在‘女’孩的身體上割着,蘇明一邊用子彈收割巷子外面看熱鬧的人,一邊把雷神降下,把下面這些人全部壓成了‘肉’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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