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劉振的聲音剛落下,一道高分貝的聲音卻忽然傳來:“劉振,你給我等着,妞多是吧,別然給我見到你,否則我就把你閹了,我看你妞多不多?”
因爲是在酒吧,周圍太吵,劉振只能按下免提。這聲音一傳來,邊上的高腰衣美女還有那調酒師都聽見了。
這高腰衣美女剛喝了一口酒,忍不住就笑噴了出來。
劉振臉一黑,急忙道:“我說老婆,你拿了我的錢和我的手機也就算了,幹嘛連人家小陽你也不放過啊。你知不知道人家的手機都是很忙的,那拿去了會不會很不道德啊!”
對面姜柔兒的聲音很氣憤的傳來,道:“不道德,你慢慢的不道德去吧。沒錢還敢去酒吧喝酒,別想着我給你付賬。想找孔明陽幫忙,沒門!”
說完,電話掛斷,毫不留情。
劉振的臉完全黑了,看了看那調酒師,笑道:“兄弟,你看我這個人怎麼樣?”
那調酒師接過他遞過來的手機,沒有說話。
劉振笑道:“一看我就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是吧?要不咱們今天就先掛賬,明天我再來付錢?”
那調酒師微微一笑道:“可以,那先生能把身份證抵押在這裡嗎?”
劉振笑道:“出門太急,忘記帶了,通融一下!”
一旁的高腰衣美女笑道:“我看是被老婆扣押了吧?”
劉振瞪了她一眼,繼續看向那調酒師。
那調酒師也笑了,道:“既然如此,先生,那就不要怪我沒有辦法了。”
說着,這調酒師招了招手,一旁立即走來了十來個穿着打扮都很怪異的地痞流氓。
這調酒師笑道:“這位先生想吃一頓免費的酒,該怎麼做?”
其中一個痞子笑道:“吃就吃了,打一頓就好!”
那調酒師笑道:“那還猶豫什麼,上吧!”
“哎,慢着慢着……”劉振看着即將衝上來的那些痞子,急忙擡手叫道。
衆人都是一愣,不明白這傢伙想做什麼。
那高腰衣美女也是好笑的看着劉振,似乎很好奇劉振會選擇怎麼做一樣。
但是,在衆人注視下,劉振卻嘿嘿笑道:“嘿嘿,哥兒幾個,正所謂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等一下你們小心點,別打錯地方了啊!”
衆人都是一陣愕然,完全沒有想到這傢伙叫慢着就說這麼一句話。
而此時,劉振已經整個人趴在吧檯上,叫道:“好了,要打就打吧,千萬別打臉啊,我就靠這張臉吃飯了!”
“我擦……”其中一個痞子呸了一聲,毫不猶豫,衝上去就開始動手。
其餘人也毫不遲疑,立即衝了上去。
剎那間,無數拳腳立即把劉振籠罩在了其中。
緊隨其後,一陣慘叫聲傳來。
這些痞子剛打在了劉振的身上,立即有的抱着手,有的抱着腳痛得哀嚎。
這一幕頓時就吸引了周圍正在喝酒的所有人,全都奇怪的看向了這裡,不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高腰衣美女也是一愣,有些愕然的看着這一切。
分明是這麼多人衝上去打劉振一個,可爲什麼人家劉振都不還手的捱打,最後人家沒有慘叫。反倒是這羣打人的,竟然抱着拳頭抱着腳的在那裡痛叫呢?這都什麼情況啊。
“額,哥兒幾個,你們沒事吧?忘記告訴你們了,我從小就是被打長大的。啥本事也沒有,就是這一身練得跟銅皮鐵骨似的,很多人都不願意打我!”這時,劉振也坐起身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笑道。
實際上,劉振的功力雖然還沒有達到傳說中的先天境界,可在體外散發先天罡氣。但是,他卻隨時隨地都能鼓動體內真氣,哪裡是這些普通人所能打得起的?這些人的拳頭剛落在他的身上,便被他的真氣十倍的反震了回來。他倒是不痛,但是這些人想要不痛,那可就難了。
“你……”其中一個痞子指着劉振。看着劉振那得意的笑容就想上去踩兩腳。
忽然,他抓起了地上的一個椅子,直接就朝着劉振的頭上打了下來。
劉振急忙伸手擋住,那椅子砸在劉振的手臂上,立即被劉振體內的真氣反彈了回去。把那人都直接撞得倒退了兩步。
“哎,就你們這兩下子也敢出來打人,我真是對你們服氣了!”劉振搖了搖頭,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
說話間,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道:“好了,打也打了,你們的氣也該消了。雖然今晚上被打了一頓,但你們放心,酒錢我明天還是會給你們送過來的。你們就不要客氣了。”
說着,劉振轉身就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就他剛纔露的那一手,雖然很多人都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別人也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這傢伙不是好惹的,這個時候誰還敢攔路?
就連那身着高腰衣的美女,此時也是愣愣的看着劉振轉身離去。
然而,劉振剛走沒幾步,卻在這時,忽然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很大聲,直接掩蓋了酒吧裡面的嘈雜。
“所有人都給我停下動作,警察查證,還請配合!”
酒吧裡面的音響瞬間關閉,而那些正在蹦躂的青年男女們也一個個疑惑的看了過來。頓時就見十來個警察從外面走了進來。
劉振也看向了大門的房間,只見上官飛燕帶着十來個警察,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來。
上官飛燕的臉上依舊是清冷一片,不苟言笑,似乎誰欠了她八百萬沒還的樣子。在她身後的十來個警察似乎也受到了她的感染,所有人的臉上都沒有表情。
上官飛燕的手中拿着一支手槍,走了進來,叫道:“聽說這裡有人鬧事,可有這麼回事?”
上官飛燕一上來立即就看到了劉振旁邊那些哀嚎的痞子,然後直接走上來問道。
這家酒吧的經理急忙迎了出來,笑道:“呵呵,警官,你們弄錯了吧,我們酒吧很正常啊,並沒有人鬧事,而且我們也沒有報警啊!”
上官飛燕秀眉微蹙,看着劉振身旁那些抱着拳頭抱着腳還在哀嚎的痞子,冷冷道:“那他們呢,他們是怎麼回事?”
其實上官飛燕這句話本就是廢話,在看到劉振在這些人的身邊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這和劉振脫不了關係,這句話也就是隨便問一下,想給劉振扣一個帽子而已。
劉振轉身,想也不想,直接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