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心情的漸漸平靜,劉小洋也開始漸漸的冷靜下來,搞什麼嘛,自己的初衷目標是追求田小悅,而不是滿眼下流的去窺探電視上那些光屁股的女人,所以嚴格來說,‘似真似幻’這項離奇功能對於自己現在並沒有任何的幫助,難道這個功能能幫自己追求到田小悅嗎?根本不可能,兩者之間根本沒法聯繫在一起,頂多就是能讓自己過過眼癮罷了,再說過眼癮也到不了田小悅的身上呀,她又不可能上電視;
想到自己一晚上的研究卻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收穫,劉小洋不由得心中再度黯然起來,他沒法不焦慮,眼下人家田小悅都開始交男朋友了,並且那個叫孫新傑的傢伙還是那麼的陰險卑鄙,滿心下流的想要打田小悅的主意,而偏偏一向精明、富有心計的田小悅還一味的不自知,還傻傻的認爲孫新傑是個好人,靠,那傢伙能是好人嗎?說不定哪天把田小悅下藥迷.奸了也沒準呀!
到時候田小悅是欲哭無淚,自己則是心碎欲絕,咔,不行,絕對要阻止那種悲劇的發生;
劉小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他必須要儘快的把田小悅從陰謀的險境中解救出來,眼下這種危急的形勢一刻也拖延不得,多拖得一天,田小悅的處境就多了一份危險;
可是儘管心中焦慮萬分,劉小洋的頭腦中卻始終想不出任何高明的主意,其實緣分這種東西有時候很難根據人的意願而有所改變,劉小洋確實是想幫田小悅擺脫險境,也想跟她確立親密的戀人關係,可是方法呢?
一個男人是否能夠獲得一個女人的芳心,關鍵性的因素並不在於如何對她表白,更重要的是如何能讓這個女人對自己感興趣,只有感興趣了,纔會有情愫萌生的可能,而所謂的表白只不過是在時機成熟之後,一種收網的形勢,那代表的是一種結果,而只有在過程中築穩了根基,結果纔有可能會是美好的,如果略去了中間培養感情的過程,即使表白的方式再怎麼新穎,再怎麼完美,估計也不可能得償所願;
假設一下,如果一個男人不考慮過程,直接對一個陌生的美女開口說‘我愛你’,估計99%的可能只會得到如下幾種答覆:
“呸。”
“滾。”
“流氓。”
這其實也是女人潛意
識中最本能的反應,畢竟從兩性方面來說,女人已經潛移默化的被定位於容易吃虧的一方,而對於陌生男人這種毫不掩飾的表白,女方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男方想佔自己的便宜,自己又不認識他,更談不上有任何的感情了,他憑什麼一上來就可以說愛自己,太兒戲了,哼,不就是想對自己那樣嗎?只懷有那種目的的男人不是流氓又是什麼?
所以像表白這種掀底牌的方式,不到時機成熟、果熟蒂落的那一刻,是絕對不應該冒然採取行動的,當然,也許有人會說,怎麼我對一個陌生的女孩子表白了,她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跟我在一起呢?
那麼只能說,你的運氣還真不錯,成爲了其中1%這種微小几率中的一員,而這樣的結果一般來說也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個女孩子本就一直對你芳心暗屬,其實這中間也有一個感情培養的過程,暗戀就不算感情了嗎?女孩子暗戀你,其實也說明她對你是感興趣的;而另一種可能,這個女孩子在某種方面原本就很隨便,然後她在一時之間對你產生好奇感了,就陪在你身邊體驗一下新鮮刺激的感覺,但新鮮勁一過,自然也就一拍兩散了;
所以總的來說,一上來就直接對女孩子表白的這種方式,其實是非常不可取的;
劉小洋也深深的考慮過這一點,所以他非常明白,自己絕對不應該一上來就要對田小悅輕舉妄動,畢竟經歷過以前約她的那次教訓,劉小洋深深的明白,田小悅一直以來對自己其實並沒有感情方面的考慮,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旦攤牌,也肯定不會有好的結果,更甚於有可能連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所以劉小洋暫時還不敢冒這個險;
但話又說回來,因爲這其中有了孫新傑的突然介入,倒讓劉小洋不得不抓緊時間有所行動了,時間是不等人的,若是田小悅一時糊塗,上了孫新傑的賊船的話,那可就讓人鬱悶了;
所以劉小洋既不能苦等時機,放任時間一點一點的消磨,又不能過於急躁,強攻冒進中引起田小悅的反感,而現在這種進退兩難的情形,對於劉小洋來說確實是一次極大的考驗;
因爲田小悅本身就是一個富有心計的精明女人,絕非天真幼稚的蘿莉那麼容易動情,又不會像情感放.蕩的熟女那般容易勾搭,再加上時間
緊迫,情勢危急,所以在這種困難重重的前提下,劉小洋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壓力很大;
唉,如果手機能夠再一次發來神秘的短信,幫自己搞定田小悅就好了!
一籌莫展之下,劉小洋萬般無奈的擺弄着手裡的手機,只希望能夠再像前幾天那樣發生不可思議的奇蹟,神秘的短信指引着自己把握愛情,把田小悅追到手該多好啊;
想法雖然不錯,可是手機並不能體會到劉小洋此時心中的苦惱,手機一直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反應,看來人家根本就不管愛情方面的事;
一夜難眠,但第二天的太陽終究還是照例會升起來,上班的時間到了,劉小洋匆匆的洗了把臉,吃過早飯後,蹬着自行車去了單位;
單位上的工作還是老樣子,說忙也不忙,但徹底的清閒也不可能,現在科室裡的人都忙着做季度的統計報表,在各自的電腦前梳理着一大堆的資料;
劉小洋對於手頭上的工作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他心裡面總是想着田小悅,也時常留意着她那邊的動向,希望能從中找到親近田小悅的機會,不知爲什麼,現在劉小洋看田小悅越來越覺得順眼了,儘管他知道她其實在某些方面是僞裝出來的,比如說認真工作的樣子,還有她時常掛在臉上的微笑;
但從某種方面來說,裝也是一種禮貌,更是一種社會禮儀的必需,虛僞從某種情況來說,是一種境界,文化層次越高,裝的越好,裝能夠表現出一個人的追求,一個人的素質,尤其是在機關單位,其實每個人都在裝,小到科員,大到機關幹部,區別只在於裝的程度,裝的是不是合體而到位;
就連劉小洋也在裝,他現在明明心裡面想的是田小悅,但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認真工作的樣子,這不是裝又是什麼?所以意識到這點之後,劉小洋也就漸漸的體會到,田小悅平日裡的虛僞做作,其實也是爲了適應機關生活的一種必然的表現,既然他理解了她,也就打心眼裡覺得她更可愛了;
只不過現在感覺上確實到位了,但在最關鍵的步驟上卻出現了困擾,面對田小悅這樣的女人,劉小洋究竟應該怎樣做才能打動她的芳心呢?
正絞盡腦汁的冥思苦想之際,忽然口袋裡的手機傳來了‘叮咚’的一聲脆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