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驕龍道:“你說的是賬本的事情嗎?”
“我就知道,你會問賬本的事,沒錯,就是它,陳公旗也不知道搞什麼名堂,居然可以想辦法調兵來鳳龍縣,可以啊,這老小子。”
南宮青虎:“大人,調兵和賬本有關係嗎?”
李超仙考慮了一下,說道:“表面上沒有,可事實上,無風不起浪,就當他有吧,事情是不是非常的奇怪的,大妖山的土匪四處搗亂,這麼大規模的,他們一下山,官兵就來了,你們想想,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玉驕龍道:“我看,肯定有,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的。”
“我的看法是,陳公旗和大妖山的土匪之間,說不好也許也有什麼貓膩。”
李超仙此話一出,南宮青虎道:“大人,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還真有那麼一點兒。”
玉驕龍問:“南宮,一點兒,到底多少?”
“玉捕頭,大人,我的一點兒,是這麼看的,這鳳龍縣是個大縣,雖然離京城那麼遠,可也是算是個富足之地,陳家把持鳳龍縣這麼多年,財產頗多,照理山賊這麼猖獗,陳家的勢力又是那麼深厚,山賊是不應該老是剿不滅的,我在鳳龍縣這些年,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山賊每次下山,只要和陳家無關的,他們都搶,只要和陳家粘上點邊的,山賊幾乎不動...”
“那說明,尉遲達那些人是很忌憚陳家的,這點,我認爲不是什麼稀罕事。”
“玉捕頭,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當時也是這麼認爲,可是,我不這麼看,尤其是到了大人,你這一任的時候,陳家開始收取保護費,不管是本地村寨,還是來此經商的外來商戶,他們都收,要不,他們養那麼多家丁幹什麼?”
李超仙笑道:“收保護費,那我們衙門幹什麼的,吃乾飯的?”
“大人,你這句話說的,沒錯,就是吃乾飯的。”
李超仙故意繃着臉:“武狀元,說話小心點!”
“大人,我已經說得很客氣了。”
玉驕龍道:“南宮說得很有道理,你們衙門要是吃乾飯也就算了,還動不動就欺詐百姓!你這狗官就是衙門裡的匪首,該碎屍萬段!”
李超仙哭笑不得:“玉捕頭,我再重複一遍,我是你的上司,頂頭上司,不能動不動就說狗官。”
玉驕龍兩眼一瞪,道:“狗官,狗官,狗官.....我就罵狗官了,你能把我咋地?”
李超仙肩膀一聳,無奈的說道:“好吧,你罵吧,我不介意,你高興就行。”
南宮青虎在兩人的臉上晃盪了一陣子,說道:“大人,玉捕頭,我覺得你們兩是天生的一對。”李超仙大喜不以,玉驕龍的臉色就顯得很耐人尋味,盯着南宮青虎,就像是想着將南宮青虎的皮給揪了。
“玉捕頭,我說的是,你們兩是天生的一對吵架冤家,沒別的意思。”
李超仙拍掌笑道:“吵架也行,吵着,吵着,就吵出感情了,是不是,玉捕頭?”
玉驕龍的臉上,貌似開始結冰了。
“打住,打住,都是玩笑話啊,我們進入正題,是了,我現在才知道衙門裡的捕快爲什麼這麼菜的原因了。”
玉驕龍的臉色總算是解除了結冰的訊號,說道:“你的意思是,你特意那麼幹的?”
李超仙解釋道:“不是我特意那麼幹的,是林恆天特意那麼幹的,衙門的捕快那麼弱,鳳龍縣的人指望不上我們衙門,當然得去指望陳家啊,那這麼一來,陳家收的保護費可就很豐厚了,生財有道啊這是。”
“狗官!”
“瞧你,又罵人了!武狀元,我有件事不明白,你的身手別說在鳳龍縣,在京城都算是槓桿的,林恆天,不,也就是我,爲什麼要留着你,我記得上次我們打陳家五公子的時候,那齊輪找上酒樓的時候,對你說了一句:忍你很久了,什麼意思這是?”
南宮青虎幽默了一下:“意思是,我忍他也很久了。”
“武狀元,既然陳家這麼看你不順眼,林恆天,也就是我爲什麼還留着你在衙門辦事?”
“我想,最大的原因就是,大人,你怕死,衙門裡總得有個人撐撐場子才行啊。”
李超仙呵呵呵的一笑道:“我纔不怕死,不對,我怕死,就看死在誰手裡。”李超仙說完,還看了一下玉驕龍。
南宮青虎又在兩人的臉上流浪了幾下,笑道:“大人,玉捕頭,我們是不是又跑題了?”
玉驕龍拔出腰上的劍,罵道:“狗官,再不談正事,我可走了。”
李超仙不徐不緩的道:“我們一直在談正事,好吧,說道根子上了,陳公旗肯定在琢磨着將賬本弄回去,派兵來,也許是他的第一步,當然,***也說不定,那麼,我們也該行動起來。”
玉驕龍將劍插回劍鞘,嘲諷的說道:“你的計劃不就是想娶陳家的陳嫦曦嘛。”
“這個計劃,不是泡湯了嗎,你也親眼看見了。”
玉驕龍倒是如此了壞壞的笑容,說道:“未必,依我看,這倒是個大好時機,你說的,打是親罵是愛,八成,陳嫦曦是惦記上你了。”
李超仙驚訝道:“真的?”
“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說,她肯定是喜歡上你了。”
李超仙頓時卡殼了。
南宮青虎則幸災樂禍的說道:“恭喜大人,賀喜大人,你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