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孫玉通這個名字之後,丁令威再也沒有繼續抵抗的力量,他彷彿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樣,軟軟的癱坐在椅子上面,迷茫的看着在坐的衆人。
剛剛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他意氣風發,腦袋之中全部憧憬的都是他坐上張口市古董界龍頭老大的摸樣,可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所想象的那一切,全部被一個名字叫做劉楠的男人給生生撕裂。
“哼哼,劉楠,現在你春風得意,但是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後臺的小子而已,只要你以後還會混跡在古董收藏的這條路上,我終有一天會讓你嚐到和我現在一樣的滋味。”
丁令威將他失誤的所有過錯全部歸結到了劉楠的身上,要是沒有劉楠這個人的話,他今天早就順順當當的坐上了張口市古董收藏界得龍頭老大,可是他卻根本沒有想過,整件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爲他的貪婪和卑鄙而引起。
如果不是因爲他貪婪這龍頭老大的位置,就不會出現今天這個狗屁的鑑寶交流,如果不是因爲他的卑鄙和自作聰明,也就是不會出現現在這樣被人拆穿的一幕,現在的他還沒有意識到這一切,但是等他以後意識到這一切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任何機會。
“於老啊,你覺得你還需要這樣卑鄙無恥的徒弟嗎?”蘇永春在於廣的旁邊輕聲說道。
“啊?”於廣一聽這話,全身都是抽搐了一下,他明白丁令威已經完全的得罪了蘇永春,他的臉色也是逐漸的變的難看。
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於廣閉着眼睛,輕輕的說道:“令威,做我們古董這一行必須有一顆虔誠學習的心,而你的個性確實自大無比、斤斤計較,現在的你已經不適合再繼續做我們這一行了,你還是轉行吧,從此以後,你不在是我於廣的徒弟!”
於廣說這番話的時候,不帶有意思感情,就好像是對着一個陌生人在說話一樣,可是他的臉龐卻在不住的顫抖着。
“老…老師,你剛纔說什麼?你說不要我這個徒弟了?”丁令威現在是徹底的害怕了,他之所以在自己被別人拆穿之後,心中還在想着報仇的事情,就是因爲有着於廣這個後盾,他可以去別的地方東山再起,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於廣現在卻粉碎了他最後的倚仗。
“老師,老師不要啊,我以後一定會改,我一定不會再向現在這樣,求求您,求求您老人家看在已經教導了我十多年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吧。”丁令威跪着走到了於廣的面前,扶着他的腿說道。
聽着這話,於廣不動容是不可能的,但是他還是沒有將心中的想法付諸於行動。
“好了,事已至此,全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檢討一下你自己的個性,否則,你以後還是會吃虧的。”
隨即於廣睜開眼站起來,看向了蘇永春,說道:“蘇老弟,我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告辭。”
蘇永春沒有說什麼,於廣轉身離去,他的背影是那樣的蒼涼和佝僂,作爲一個老年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弟子求自己原諒他,但是自己卻不能答應,這也算是人生的一個悲劇,但是話說回來,這一切又能怨的誰哪?
“哼哼,丁令威,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這樣的卑鄙小人,竟然爲了一次的勝利,去勾結孫玉通來破壞一幅經典的國寶,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也是活該,明天這件事情,就會傳遍了張口市的古董圈中,以後在張口市,在也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說話的是盧德勝,他們二人本來就不對頭,現在盧德勝有機會好好的打壓一下丁令威,他是不會放棄的,當然這也跟丁令威和孫玉通勾結有着很大的關係,否則就算是在這次丁令威大獲全敗,以他的實力也絕對不會一蹶不振,但是有了孫玉通這個人,他便肯定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
孫玉通是一個古畫裝裱的大師級人物,在國家的收藏界裡都是一個響噹噹的有名人物,但是他出名的原因卻不是因爲他的裝裱技巧,而是因爲他的心術不正,他可以將一幅國寶級的國畫,生生的拆成三幅贗品,來迷惑衆人,而且他對這種事情充滿了興趣,因爲一些不法分子,請他來拆古畫,會爲他帶來不菲的收入,他也是因此成爲了國家收藏界中的一個禁忌的人物,任何人和他扯上了關係,都會被所有的同行集體打壓,現在丁令威竟然勾結對方來一起破壞一幅精美的國畫,這是任何收藏人士都無法接受的事情,也註定了他從此都不會在繼續從事古玩方面的命運。
但是他卻不認爲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將整間事情的源頭全部歸結到了劉楠的身上。
“劉楠…劉楠,都是因爲你,都是因爲你我才被我的老師所拋棄,也是因爲你,我才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我要你好看。”
丁令威抓狂了,他也不管在坐的衆人了,直接張牙舞爪的朝着劉楠跑了過來,看樣子是想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劉楠。
在蘇永春背後的兩名保鏢看見這樣的情況,立馬就想要上去攔住丁令威,可是蘇永春卻是做了一個手勢,攔下了這兩個保鏢。
“等着看好戲就可以了。”他小聲的對着兩個保鏢說道。
兩步並一步,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來到了劉楠身前,掄起胳膊就要朝着劉楠的頭部打去,可是豈會讓這樣一個沒有絲毫功夫的菜鳥打中?
只見丁令威這一胳膊橫掃過來之後,劉楠的頭顱向下一彎,剛剛好躲過了這一擊,接着他快速的伸出手,抓住了丁令威已經橫掃了過去的胳膊,然後順勢走到了他的後面,來了一個反擒拿,死死的將丁令威的右臂貼住了他的背部。
“我告訴你,你想要那我出氣的話,那你是找錯人了,還有一點,你之所以成爲現在這人人喊打的摸樣,並不是因爲我,而是因爲你自己的咎由自取,和我完全無關!”
可是現在丁令威怎麼可能聽得進去劉楠的話哪?他的右手被劉楠死死的抓住,身體了無法轉動,但是左臂卻是還能移動,他又直接掄起自己的左臂從肩膀上面,朝着劉楠的頭部打去。
“不知好歹,給你臉你卻不要臉,那就不要怪我了!”
很明顯這一下,對於劉楠來說更是沒有任何的威脅,劉楠直接抓住了他的拳頭,狠狠的向下一拉,丁令威的左手手掌,和右手的手掌,便在背後重疊在了一起。
“啊……我的胳膊脫臼了,快放開了我。”丁令威吃痛不住,大聲的叫喊着。
劉楠聽着這聲音,也就不再打算繼續收拾他,抓着丁令威手臂的雙手直接向前一推,丁令威一個踉蹌,直接倒在了地上,因爲雙手剛纔被劉楠鎖在背後,左手又完全的脫臼,他在倒在地上的一瞬間,臉部狠狠的撞在地上,發出了“砰”的一聲,頓時鮮血長流。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丁令威便被劉楠卸掉了一條胳膊,摔在了地上,而一直看着這一幕的那兩名蘇永春的保鏢,卻是已經完全的木訥了。
“好…好強!我不是他的對手。”其中一個略微高瘦一些的保鏢對着另一個保鏢說道。
“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或許只有我們兩個一起上纔有可能抵擋住他。”另一個保鏢也是迴應道。
收拾完丁令威之後,劉楠拍了拍手掌,對着正在發愣的盧德勝和李黎二人,笑了笑,說道:“好了,今天的鑑寶交流雖然不是很愉快,但是也算是結束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家了?”
“是…哦,是是,是該結束了。”盧德勝聽見劉楠才反應過來,他站起來,對着李黎伸出了手。
“小李啊,我相信以後張口市的古董界裡面也就是我們二人的店鋪最有影響力了,希望我們以後可以合作的愉快。”
“對…對對。”李黎也是握住了盧德勝的手。
“恭喜盧老闆您獲得了小劉這樣一個眼力頂級的鑑定師,我相信您的店鋪以後絕對是財源滾滾,千萬不要忘了提攜小弟一把啊。”
“呵呵,好說好說。”盧德勝對於李黎的稱讚很是高興,他來參加這次鑑寶交流的時候,只是想着劉楠可以安全的度過就行了,沒有想到的是,劉楠不但安全的度過,而且還幫他打倒了他最大的競爭對手,他心裡已經開始盤算着給劉楠合同上面寫着的佣金是不是太少了。
“好了,小劉,我們走吧。”盧德勝對着劉楠說道。
“哦。”劉楠答應了一聲,然後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蘇永春,跟在了盧德勝的後面準備離開這裡。
“小劉,等一下,你的東西忘記帶走了。”劉楠剛剛走出去沒有幾步,蘇永春突然開口了。
“東西?什麼東西?”劉楠好奇的看着他。
蘇永春也沒有說話,而是示意劉楠看一下桌子,劉楠順着他的眼神看過去,忽然看見了桌子上展開擺放着的那副沈周的畫作,他忽然愣住了,因爲這幅畫據說價值可是一百多萬,而自己打賭卻贏來這幅畫,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準百萬富翁了。
一股從未有過的激動充斥進了劉楠的心頭。
“一百萬啊!這可是一百萬啊,話說這錢就這麼容易的進入了我的口袋裡面了嗎?”劉楠有些暈菜了,這一百萬對於原來的他來說,是一個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現在卻實打實的發生了,他不相信的使勁捏了捏自己的手臂……
“啊!好疼!這是真的,這不是在做夢!”劉楠的心裡瘋狂的叫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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