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月色下,一道帶着無限殺氣的身影宛如鬼魅一般穿梭在黑夜中,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血腥,殺戮,憤怒,復仇,這是無疑是一個魔鬼衍生的開始。
逆鱗,每個人都有,無疑唐伊雪是林洋的逆鱗,黑色的箭雨,刺穿唐伊雪胸膛的那一刻註定這將不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你們都該死,你們都該死。”這幾個字眼就像魔咒一般,不停的在林養的嘴裡嘀咕,每一次聲音的釋放,那一份無限的殺機便恐怖一份。
“呃,你看見了?剛纔是不是有個影子飛過去了。”別墅的院落很大,即便是以林洋爆發出來的速度,沒有一分鐘也無法躍出城牆的牢籠,被箭雨逼迫的不得已找了一處安全的一個小弟,詫異的對着身旁的一個同伴小弟嘀咕道,一副詫異的模樣顯然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哪有,哪有?”被問及,躲在暗處的那個同伴晃動着腦袋向着四周大量,可是奈何林洋的速度太快,那是他那雙賊眉鼠眼能夠找到的,加上晚上的夜色很好的掩飾了林洋的身影,這貨自然失望了。
“你瞎子?剛剛就是哪啊!”剛纔說話的小弟轉頭向着剛剛黑色身影閃現的地方望去,結果除了黑色的夜,還有那瘋狂的黑色的箭雨,哪還有半個鬼影。
一分鐘,眨眼即逝,一個鯉魚躍龍門,對於高達四米的水泥牆,林洋完全無視,左腳起跳,右腳牆上一點,整個人像是飛機一樣橫躍而過。
隨着身影落在地上,一柄摧殘的光影閃電般的向着不遠處一株白楊樹橫飛過去,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道身影自白楊樹上掉下來,摔在地上,濺起滿地灰塵飛揚。
“一個,這只是開始,你們都該死,死才能爲你們的所作所爲贖罪。”林洋自地獄殺神般的聲音在月色下低沉響起。
沒有過多的停留,對於掉落下來的身影,半點憐惜之色也沒有,身體急轉,向着左側的方向奔去,鬼魅身影,速度快到極致。
“媽的,這是鬼?怎麼可能,速度竟然這麼快?不好,他朝我過來了。”左側,正好林洋前行方位約莫二百米的一處暗草叢中,一個手持黑色弓弩完全籠罩在黑衣下,看不清面孔的男子,低沉的聲音自喉嚨迸發出來。
“三號,六號,一起,將這小子攔住,,媽的,老子就不信,他真的是鬼,能夠攔住所有的攻擊不成?”看着黑影向自己襲殺而來,眼睜睜看着五號莫名其妙的從樹上摔下來,被林洋鎖定目標的七號心底有些發慌了,作爲暗殺組織的他們,還真的沒有見過速度快到這樣地步的傢伙,爲此心底對於林洋的那份忌憚不知不覺間增強了太多。
殺,殺,殺,殺光這羣天煞的,在唐伊雪受傷的衝擊下,林洋徹底瘋狂了,演變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魔鬼,殺戮仿若纔開始一般,林洋的速度快到匪夷所思,幾乎是在七號剛剛提議,黑色的箭雨隨之四面八方的向着林洋鋪天蓋地的壓榨過來。
背後插着一支黑色的箭雨,鮮血似乎不是自己的一般,不要錢的往外噴涌,恐怖的是受傷的主人卻像是不曾察覺一般,就那般赤裸裸的盯着黑色的箭雨穿梭在夜色下,兇猛的向着獵物撲殺過去。
身上滿打滿算不過五柄飛刀,爲此即便是失去了理智,可是應有的戰鬥能力卻是絲毫沒有失去,爲此林洋倒是沒有傻到將飛刀投射殆盡,緊緊的竄着兩柄飛刀,林洋可謂是馬不停蹄的向着黑夜中七號弓弩手的方向襲殺過去。
第一輪,足足五支黑色的箭雨自四面八方襲殺過來,林洋一個刁鑽的三百六十度體轉,竟是以一種匪夷所思,完全是超出了人類身體承受極限的恐怖姿勢從五支刁鑽的黑色箭雨下成功脫困。
“該死,你真的該死。”嗜血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七號暗殺弓弩手的方向,林洋沙啞低沉的聲音迴盪開來,沒有絲毫的掩飾在夜色下多少有些恐怖。
“怎麼可能?難道他真的是鬼?”眼看一輪刁鑽的襲擊對手竟是安然無恙,七號弩弓手眼睛撐大,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身體禁不住哆嗦一下,向後退了幾步,結果身體卻是完全的暴露在林洋的視線下,本來還有樹木的遮擋,即便是以林洋百無虛發的飛刀絕技,也斷然不可能有小李飛刀的恐怖旋轉技巧將白楊樹身後的敵人殺死,卻是不曾想殺手自己驚訝之際,將自身暴露出來,倒是省去了林洋不少麻煩。
飛刀的速度很快,絲毫不亞於黑色箭雨撕裂空氣的速度,幾乎是在七號殺手驚訝的聲音剛剛脫口而出,接着他的喉嚨便被一柄精緻可愛的飛刀貫穿。
暴怒,更狂之下的林洋出手自然還不留情,灌注了真氣的飛刀更是恐怖,速度,力道都遠遠不是一般的可怕,七號殺手只來及伸手捂住喉嚨的時候,眼神早已開始渙散,畢竟飛刀雖然不是很大,可是貫穿喉嚨之後殘留下的傷勢卻是不容小覷,七號殺手是隻能照顧前面猙獰的傷口,而後面碩大的窟窿早已是鮮血噴涌,將七號殺手身後的一片夜色都染紅,格外的妖豔。
“你。”在倒地的最後一剎那,七號殺手卻是僅僅只能來得及蹦出一個字,最後僵硬的身體不甘的倒地血泊中。
“第二個。”沒有絲毫的震驚,同情憐憫之色,林洋冷冰冰的聲音沙啞響起,沒有絲毫的停留,閃電般的穿梭,隨手一把抓過貫穿七號殺手喉嚨最後紮在地上的那柄飛刀,轉身向着另一個方向而去。
狠辣,血腥,冷酷,幽冥獵殺手,這注定是一個血腥的夜晚,弓弩殺手的數量遠遠超出了林洋起先的預料,以目前黑色箭雨投射的位置來看,絕對不下三十之數。
兩個,僅僅剷除兩個,對於林洋來說卻是任重而道遠啊!
“七號,七號。”自倒在血泊七號的耳朵邊響起急切的歡叫聲。
半天卻是沒有迴音,只有那滴答滴答血流流淌的聲音,以及那雙死不瞑目的雙眼,七號死的太快,可以說是完全都沒有看清自己是被何物所殺,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殺手的悲哀。
“媽的,七號死了。”呼喚了幾聲,不見七號半點反應,耳麥中那個呼喚的聲音冷冷的臭罵起來:“妹的,究竟是人是鬼,怎麼可能速度那麼快,這次的目標不是一個臭丫頭,還有一個臭小子?怎麼這麼困難?”
在擊殺了第二個弓弩殺手之後,林洋沒有絲毫停留向着東邊的方向奔過去,剛纔就是這個方向有一支黑色的箭雨向他發動了攻擊,而且以林洋的感知,那個箭雨射來的位置沒有絲毫影子轉移的動靜,而且距離他剛剛殺掉的那個七號距離較近,這也是林洋向東邊奔過去的關鍵原因。
“不好,三號,那小子向你方向過去了,六號,十一號,八號,九號,二十二號,一起出手,不要有絲毫的怠慢,這小子不好對付。”眼見七號眨眼的功夫便被一個看不清身影的混小子擊殺,這次帶隊的組長一號有些擔憂起來,沒有半點遲疑,立馬布置計劃,這是要以絕對的數量要將林洋扼殺在萌芽之下,作爲隊長他清楚一旦自己的屬下要是被殺怕的話,不用對方一個個的將他們扼殺掉,他們這邊的士氣怕是就會跌掉低估,到時候就將徹底的淪爲對方的獵物。
“哼,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老子就不信他能有多厲害,三箭,三箭絕對將這小子搞定。”對於隊長的話,顯然三號當成了耳旁風,很是不屑的冷笑,對他而言,林洋無異於飛蛾撲火,要殺他?簡直就是異想天開,當他的第一支箭雨擊殺向林洋,而林洋卻是絲毫不多讓的時候,這蠢貨更是祭奠了他傲慢的脾性,竟然還邁出腳步,看起躍躍欲試的架勢這是打算要與林洋正面硬碰硬啊!
也是,也那怪三號如此的自負了,畢竟這貨的手裡可是竄着兩把碩大的大刀,對於手裡僅僅竄着不過十公分長短的飛刀來說,他的優勢無疑太過明顯,也那怪一下子助長了三號的傲氣。
一步錯,步步錯,輕視對手,永遠沒幾個有好下場,前人的總結經驗斷然不能當耳旁風啊!不然結果註定是悲催的命運。
三號大意了,輕敵了,這注定是一個悲催的貨,林洋沒有半點與對方糾纏,硬碰硬的意思,當三號主動將身體暴露在他面前的時候,林洋右手已然毫不猶豫的出擊,飛刀的速度永遠讓人無法想象。
快,狠,準。
“怎麼……可能……?”捂住喉嚨的三號,卻是最後只能蹦出這幾個字,最後死不瞑目,倒在血泊中的剎那,他是如此的後悔,後悔自己的太過傲慢,後悔自己沒有聽隊長的提醒,還傻乎乎的要將對方葬送在自己的大鍘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