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林洋回答的很乾脆,轉身的動作也很直接,邁動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眼看伸手就要看門,這無疑是轉身要離開的意思。
林洋心裡那是一個不悅,不脫?當然行啊!老子還不醫治了,不僅浪費真氣,耗費精力,這還要老子壓抑褲襠的鳥兒不犯錯,老子我容易?你丫還扭扭捏捏,這不行,那不行,再說,老子可是醫生,又不是沒有看過那圓圓的,鼓鼓的玩意,不讓看拉到。
“別走。”一看林洋那動作,要是白靜再看不出個所以然,那也太對不起她那聰明的大腦了,在美麗面前總得做些讓步的,這不上前一步,將欲出門的林洋拉住,另一隻手卻是很熟練的向着胸罩後面的鈕釦摸去。
“我脫。”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白靜的喉嚨裡面嗆着出來的。
寂靜的房間,甚至那鈕釦崩開的聲音都清晰可辨。
被白靜拉住,林洋隨其自然的扭頭,視線所望之處,目光變化萬千,看樣子比起正常情況下足足撐大了一倍。
雪白滾圓的一對飽滿頗具規模,因爲剛剛掙脫束縛,呼之而出,爲此上下起伏動盪,兩點殷紅很是調皮的隨之擺動。
就這般赤裸裸的呈現在林洋的面前,即便做好心理準備的這貨,還是一陣口乾舌燥,很是想上前揉捏一番的衝動。
美,太美了,太他媽誘惑了,這是林洋此刻無疑能夠說出一句話。
被林洋那熾熱的眼瞳注視,即便下定了決心的白靜還是很難爲情,她現在真有罵色狼的衝動,伸手將胸前美景遮擋,乾咳一聲,打消某貨欲*火氾濫的衝動。
“可是開始了?”白靜說話自然帶着火氣,暗罵,有這麼看人家那兒的?剛纔還說自己道德素質高,結果還不一樣,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說只不好色,這個絕對不能相信,實踐就是最好的證據,你丫就是一色狼。
“可以,可以。”林洋尷尬的咧着嘴,他現在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心裡卻是一陣牢騷,“哪能怨我?誰知道你不打招呼就脫了,而且還脫得那麼幹脆,害得我幼小的心臟差點就崩潰。”這貨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而坐在大廳沙發上品茶的唐伊雪與朱芸芸心底卻是各自遐想。
對於向來大大咧咧的朱芸芸,想些兩人會不會更進一步,醫治完畢在牀上翻雲覆雨一番,似乎是件很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一旁的唐伊雪心底卻是莫名有些慌亂,任誰喜歡的男人與一個美貌不下於她的女人,孤男寡女,怕是還要赤身裸體的相見,這對於她而言覺得是一種煎熬,或者說,她對於林洋對於美色的免疫力持懷疑的態度也不爲過。
目光相視間,唐伊雪與朱芸芸只是微笑的咧咧嘴,又將目光定格在林洋與白靜進去的那間臥室。
林洋實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白靜跟前的,僅僅五公分的間隙,對於此刻的林洋無疑是一種血與淚的煎熬,鼻息間氣息隨之加快自然理所當然,從腰間摸出那把精緻的小飛刀,仔細端詳了半天,卻是將當天沾染的血跡清晰乾淨後,這才用一旁唐伊雪給他的那個備用醫療箱裡面的酒精消毒。
因爲胸部的神經線比較敏感,麻醉劑對人體神經又有一定的傷害,爲此再三商量之後,白靜這妮子竟是真的同意不用麻醉劑,着實令林洋一陣汗顏,要知道疤痕雖然不大,可是深度卻不可估測,萬一深度超過一公分,那疼痛怕是如鑽心般。
拿衛生棉輕輕的在那道很傷大雅的疤痕上擦拭一番,深吸一口氣,林洋這才認真起來,精緻的小飛刀,在疤痕出徘徊了幾下,便狠狠的壓下去。
淡淡的真氣包裹着飛刀,爲此一刀破很是順利的實施,儘管頭髮絲般的小口,奈何鮮紅的血肉還是能夠隱約可見,加上淡淡針刺一般的痛,白靜情不自禁的便是脫口而出。
啊!那一聲尖叫,拉得長而又響,爲此坐在沙發上的兩女,刷的便是跳將起來,身體本能的便是向着臥室的方向衝去。
剛剛邁步,唐伊雪伸手攔住了身體如離鉉的弓箭要躥出去的朱芸芸,看着對方投來不解的目光,唐伊雪無奈的搖搖頭,爲林洋解釋道:“小洋,不是那種沒有把握的人,再等一會,五分鐘還不見出來,再進去。”
шшш ¸тTk ān ¸¢ o
默然點頭,兩女這才緩緩的坐下。
說也奇怪,白靜這妮子還真能忍,在第一聲疼痛的尖叫之後,竟是一聲也沒在發出,不過有種叫做疼痛轉嫁的說法,此刻上演的便是這一幕。
要不是林洋左肩膀處那五個血紅的指印,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女孩手上的力道會這麼恐怖,因爲疼痛,白靜隨手便抓着林洋的肩膀發力,疼痛轉嫁林洋首當其衝成了犧牲品。
疤痕部位的特殊原因,爲此林洋使刀格外的小心,不過刀法準確精悍的他到是沒話費太長的時間,加上止血刀的特殊作用,奇蹟般的白靜胸前竟是沒有一滴血跡溢出。
待將最後一絲壞死的細胞組織剔除,塗上早已準備好的金蠶粉,包紮好,顧不得在欣賞一番那滾圓的誘惑,林洋一個仰頭倒在唐伊雪的軟牀上,大呼喘息。
精神力高度集中辦事,人總會累得快,加上真氣的消耗,林洋頓感眩暈,這不精神力一放鬆,就直接倒在牀上。
“林洋,你沒事吧!可別嚇我。”剛剛將胸罩小心繫上的白靜,扭頭看到倒在牀上閉眼的林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張嘴便擔憂的喊道。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兩女,聽到聲音刷的站起身,變向臥室衝去。
咚,因爲事先門沒有關,結果兩女這一撞,直接將門撞開,聲音撞擊的老響。
“怎麼了?”兩女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害怕的白靜,伸手指指剛剛從牀上爬起的林洋,意思不言而喻。
“小洋,你沒事吧!”唐伊雪一個小跑伸手將起身的林洋攙扶住,關切的問道,一雙動人的眼眸裡面滿是擔憂之色。
“沒事,只是精神力,真氣消耗過多,有些累而已。”輕嗅着唐伊雪身上那種淡淡的玫瑰清香,林洋嬉皮賴臉的笑道。
因爲擔憂林洋,兩女倒是忽略了一旁,上身僅繫着胸罩,大好春色曝光的白靜。
啊!一聲怪異的驚呼聲,這纔將兩女的目光從林洋的身上吸引過來。
“白靜,你又怎麼了?一驚一乍的。”還未扭頭,朱芸芸略帶不悅的問道,扭頭,這才發現對方上半身,僅繫着一個34C黑色胸罩,胸前一抹粉紅色,配以黑色文胸,可愛中帶着野性,即便自視胸前也很有料的朱芸芸也不禁看的有些發呆。
緊隨其後,目光掃來的唐伊雪,眼見也撐大了幾分,這才發現對方還沒穿衣服,扭頭,恨恨的瞪了一眼準備將實現投來的林洋,起身將某貨還想一覽春色的視角徹徹底底的擋住,這纔開口問道:“對啊!怎麼了?”
剛剛坐起的林洋心底也是咯噔了一下,暗自思索,難道是自己失誤了?哥的一世英名就要葬送在這?仔細的回顧了一下,不可能啊!一切都很順利的完成了啊!到底那塊出差錯了?一時着急之下,林洋竟然開始鑽牛角尖,一遍又一遍的回顧。
“麻麻的,漲漲的,傷口在癒合,奇蹟,真的是奇蹟,這麼就見效了。”白靜真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意思。
呼,正在鑽牛角的林洋,聽到這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很是不客氣的瞪了一眼,僅穿着文胸,右手還在包紮紗布的地方撫摸的白靜,心底沒少抱怨:“叉,你嚇死老子了,小爺的心臟可不好。”
不過看到眼前噴血的一幕,還是禁不住艱難的下嚥了一口唾沫,趕緊將腦袋扭過去,視線胡亂的掃視四周,他怕他把持不住一會要變禽獸。
也幸虧,白靜沒有被喜悅衝昏頭腦,慌忙將衣服套上,隨着兩女出了臥室。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白靜始終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臉上那燦爛的笑容,怎麼也掩飾不掉,就連看林洋的目光都多了一層異樣,有驚訝,有喜悅,還有淡淡的仰慕,女人啊!就是這樣,你對他一點好,她恨不得百倍的還你。
“怎麼樣,白靜,現在相信小洋高超的醫術了吧!”朱芸芸話語中不難聽出對林洋的大加讚賞。
“嗯,刮目相看。”白靜對着閉目養神的林洋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肯定的迴應。
兩女你一句我一句,倒是把真正的主人晾在一邊。
好不容易兩人就此打住,眼見林洋睜開眼睛,似是早已下定決心一般,盯着林洋,白靜開口問道:“小洋,你接下來有什麼規劃?”
這話問的很是唐突,三人紛紛迎來不解的目光。
意識到話語不對的白靜,一牌額頭,這才一字一句的將自己剛纔生出的想法托盤而出。
“小洋,這的確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朱芸芸很是贊同的點着腦袋。
“嗯,的確是一個很有可行性的點子。”能讓心思周密的唐伊雪都暗自點頭同意的事情,還真沒有幾件。
“嗯,我也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不過,真的要這麼做?”皺了皺眉頭,林洋裝傻一般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