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死神會人才濟濟,戰力成員充沛,身居副門主高位的霸王,在很多任務的執行過程中根本就不需要他輕易動手,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的實力羸弱。相反,在深不可測的女帝實力從未真正爆發出來過的情況下,他是當之無愧的死神會第二高手,凌駕於三王之上的絕對強者。
這十多個警察,對於他而言簡直連塞牙縫都不夠,七秒鐘,僅僅在可怕的七秒中,十多個警察已是全部被放倒在地,更爲可怖的是,任何一個警察的四肢都是被打斷,沒有一個人逃得過這個厄運。
“胖子?嘿嘿嘿…找死。瘋子,回來!”霸王大喝一聲,再未多看一眼,帶着殺氣騰騰的氣勢便是走回原位,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是!”
瘋子應了一聲,便是在那一道道驚駭的目光注視下,收回鮮血潺潺的手術刀,回到原位。
可以指着蒼天說,熟悉李璟鋒的人都知道,從小到大,即便是他的親生父母如此命令都沒有這麼聽話過。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從一片狼藉中擡起頭來的中年警官正好看到,這燕京上流社會圈子的人都不敢置信的畫面,心中咯噔一響,這才叫苦不迭的意識到自己這次硬生生的踹到了鋼板,雖然依舊不知道霸王這行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但也知道完全超乎了自己職權能力範圍,更擔心莫名其妙的再被胖揍一頓,腦袋一偏繼續匍匐在地裝死,暗中則是小心翼翼的快速向上級彙報。
得到消息的上級,一聽說瘋子李璟鋒和青衣幹上,差點沒嚇得大小便失禁,擦拭着額角的汗滴,繼續向其上級彙報。
上級的上級收到消息,說話的時候都險些咬斷舌頭,繼續誠惶誠恐的再度向上級彙報。
當上級的上級的上級得到消息後,如坐針扎,快速撥打了一道道爛熟於心的電話號碼,得到準確恢復後,立即撥通下級電話號碼,直接勒令不得奔赴現場,然後下級由向下級,再向下級通氣,如此大費周章,歸根結蒂總結就一句話——這事沒法管,等着各自的老子將這羣無法無天的混球領回家吧!
“老大,這頓飯我們還繼續吃下去麼?”
香格里拉藍韻吧中,氣氛僵持不下拔尖張弩,而李璟鋒這個將打架當作家常便飯的傢伙顯然早已經習以爲常,出聲問道。
“簌簌簌…”
瘋子的話音才落下,青衣一方那批千金小姐貴公子,個個神情憤怒,一副不依不饒的勢態。
說到底也是,這一出禍從口出的鬧劇,青衣一方可謂是完全吃虧,沒有佔到絲毫上風。對於這些平時養尊處優的二世子來說,這樣的結果如何能讓他們甘心?
這等舉止,當然瞞不過寧隱的眼眸,心中覺得有些好笑,這才從禁閉室裡出來,難道又要被關進去不成?但是他已經說過,一入死神會就是一家人,瘋子已是死神會六大戰將之一,那就是他的兄弟他的親人他的家人,絕不背叛的命令是他親自下達,他就是一個絕對執行的人,所以——
“繼續吃,總會有人爲了事情買單的。”寧隱聲勢平淡,嘴角笑容愈發濃郁。
“服務員,繼續上菜!”
瘋子揚聲大喝,肆無
忌憚,癲狂若魔,毫不在意。
“青衣哥,我們現在叫人麼?”
另一方,看着繼續大吃大喝的寧隱等人,一羣青年男女神色鐵青,心中怒火滔天:吃,吃死你,一羣魂蛋。
“別輕舉妄動。”
青衣做事沉穩,道:“此事雖然我等雖然算不上理虧,但在場都是死神會的核心力量,一旦真正打起來吃虧的是我們,況且讓人感到意外的是,如虞大少所料,瘋子這個棘手的傢伙果真加入了死神會,對於我們來說無疑是後患無窮。我已經打電話通知虞少,他正和獨孤大少趕過來。”
“我們莫要亂來,以免打亂他二人計劃,壞了大事。”
“是!”
獨孤不破和虞頂,就是這撥人的定海神針,聽得青衣的話,衆人心中的怒意都是按耐了下來。
不過,一般來說一場戲的主角都是最後出場的,此次也不例外。
不多時,一列列掛着權利極大的政府牌照的車輛便是極速而來,從車上下來的任何一尊都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什麼秘書、局長之流,一個比一個官階高,一個比一個權力大,直是讓人有種目不暇接的感覺。
待到這些人基本道場後,一輛極爲普通的車輛才緩緩駛來,從車上下來的,不正是獨孤不破和虞頂兩人又能是誰?
更讓人感到驚訝的是,和寧隱分道揚鑣的蘇琅和夜漁同樣聞訊趕來,和剛下車的獨孤不破二人不期而遇,互相對視一眼,同時進入香格里拉藍韻吧內,彼此無言。
面對這樣的事情,誰能有好臉色那纔是怪事。
“噗哧…”
人影走近,正含着一口紅酒還沒來得及嚥下肚的寧隱,不受控制的全部噴了出來。
是的,就是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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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他的視線已經定格在夜漁身上,目不轉睛,驚訝得都能塞下一顆鵝蛋。
“難道我很醜?讓你這麼吃驚?”夜漁一如既往的寒氣逼人,唯獨那臉頰處浮現着一抹淡淡含羞紅暈。
“不醜,真心的不醜,很好很強大!”寧隱立馬矢口否認:“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只不過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不是有些,是非常。”
誠然,在寧隱等人的視線當中,褪下軍裝的夜漁,的確迷人。
那身出自大師手筆,精心剪裁的黑色連衣冬裙,將夜漁從小強度鍛鍊,淬鍊得毫無一絲贅肉的玲瓏身段勾勒着淋漓盡致,一頭烏黑靚麗的短髮耳際兩側還佩戴着一對精緻耳環,在盈藍燈光的照耀下閃耀,何其夢幻?
再看修長雙腿,一米七左右身高映襯得黑絲長襪那般誘人,驚心動魄的直是讓人靈魂亂顫,再配有一雙酒紅高跟鞋,盡顯妖嬈姿態,偏偏她的性格冷漠而冷淡,如此搭配凸顯得冰山女神完全實至名歸。
對於這樣的打扮,寧隱自然心悅誠服的無話可說,他所驚訝對地方在於,他還以爲夜漁僅僅是一個做事雷厲風行,不懂穿着的村姑類型的女人,哪知道這一打扮出來,驚爲天人的程度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嘿嘿,別說你,就連我當時都要嚇了一跳,心肝噗通噗通的狂跳一陣,還以爲遇到鬼了。”蘇琅道。
“對了。”寧隱問道:“你們怎麼
跑過來了,不是挺忙的嗎?”
聽到寧隱的問話,蘇琅和夜漁對視一眼,雙眸中熊熊怒火驟然燃燒,怒不可歇:“還不都是因爲你!”
蘇琅道:“我說寧隱,我不做你大舅子了,你給我當親哥行不行?以前只知道你是一個闖禍大王,但是沒想到你這麼能闖。你說,咱們才分開多久?頂多也就一個來鐘頭,屁股都還沒有捂熱你又鬧出這麼大動靜。我的個親哥誒,我活了二十多年,就沒見過比你更能折騰的主了,咱們歇一歇好嗎?”
夜漁咬牙切齒道:“這個白癡,他能聽得進去?”
寧隱極度委屈道:“大哥大姐,這次真心不是我主動挑事的,冤枉,冤枉啊…”
“那個…”瘋子撐頭,道:“弱弱的說,這次是我主動動手的,不關老大的事。”
“李璟鋒,滾到一邊去,誰不知道你那副德性,你加入死神會的消息我們已經知道了。”夜漁冷眸道:“還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寧隱。這樣的禍害你都收?據我瞭解,死神會的門檻沒這麼低吧?”
“渺渺姐,不帶這麼打擊人的。”
瘋子,人瘋心不瘋,對於夜漁傅渺,整個燕京圈子似乎都有一種忌憚和親切,不但是獨孤不破,就連李璟鋒都是如此,面對她的訓斥,那身癲狂的氣息盡數收斂,一點都不狂躁,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極爲奇怪的現象。
目前爲止,寧隱都不知道夜漁在燕京皇城到底扮演着一個怎樣的角色。但‘所向披靡’四個字用在她身上,也算得上是貼切了。
寧隱面對蘇琅和夜漁指責,心裡有虧欠無力招架。
而另外一邊,獨孤不破進入香格里拉藍韻吧後,一字未言,虞頂則是眼眸定定凝視着白肩頭的傷口,淡淡撫摸了一把,同樣什麼話都沒有說。
一切,盡在不言中。
“隱少!”
在一道道炙熱目光的注視下,獨孤不破主動上前,含笑說道:“一羣兄弟不懂事,這事就這麼算了如何?”
“算了?”瘋子李璟鋒不樂意了。
“瘋子,退下。”
“是!”
寧隱起身,淡淡笑道:“如果說,這件事情是你和虞少一手策劃的,打死我都不相信。這種低劣的手法,僅僅也就是對付一些小魚小蝦,對付我的話,這種架勢誰都清楚,底蘊不夠。再則說,如今的燕京想要對付我的人不少,以你們兩個傢伙的智商,斷然不可能這麼輕舉妄動。那麼,事情就這樣了結了吧!”
“聰明人果然是聰明人,乾一杯?”
從虞頂手中接過酒杯,獨孤不破挑眉道。
“沒問題。”
寧隱伸手,霸王心領神會。
酒杯就要碰觸在一起的時候,寧隱突然收回手。
“嗯?”獨孤不破眉宇微皺,驚咦一聲:“有何不妥?”
“有!”寧隱回頭,環視了一眼死神會衆人笑道:“你也知道,我死神會的根在南溪市那彈丸之地,甚至連川蜀省城都沒能力涉足。我們這種鄉下來的粗野漢子,玩不來官場那套,至於勾心鬥角的本事更是沒有一個人會,要是被坑了豈不是哭爹喊娘都沒用?剛纔我下面的手下情緒失控,弄翻了十多個警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