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軍感受到大漢身上傳來的反抗力量,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
很明顯,這個大漢的反抗力量非常強,已經超越正常人的極限。就算是專門的舉重運動員,身上也不見得有這麼可怕的力氣。而且柴軍抓到大漢的身體時,可以感受到他的身體非常結實,觸感和柴軍以前見過的島國強化人差不多。
再從這個大漢說的是島國語言就能判斷出來,大漢肯定就是藥物研製公司的保安。
可能是因爲那家公司已經被柴軍搞得完蛋,所以他才跑到別的地方謀生。
柴軍冷冷地喝問大漢,突然又想起大漢是島國人,聽不懂中文,只好看向黃毛。
不過黃毛還沒回答柴軍,那島國大漢就用蹩腳的中文說:“我見過你,我知道你,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可是你能先放鬆一下嗎?我是因爲在我們國家找不到工作做,又會一點中文,所以纔想來你們這裡發展,誰知道會碰到你這樣的怪物。”
大漢帶着哭腔說柴軍是怪物,一陣陣鬱悶撲面而來。
在偌大的神州大地上竟然能碰到柴軍,這個傢伙估計鬱悶得想吐血了。
柴軍心中一樂,不過表面上還是非常嚴肅地說:“和你一樣跑到其他地方發展的保安一共有多少?我記得你們公司裡用藥物增強身體素質的人很多,雖然被我解決不少,但是剩下的人應該還是在三位數以上。”
柴軍當初在島國時,可是見識過那羣人的規模的。
當時完好無損的保安絕對超過三位數,而且還是數字比較大的那種三位數。
大漢回答道:“因爲我們離神州大地比較近,所以基本都跑過來謀生路了。不過你放心,我們絕對會遵守你們這邊的法律,不會在神州大地上亂來的,你看我剛纔不也沒有要別人的命。有你在的地方,借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撒野。”
柴軍冷笑道:“說得倒是挺好聽的,你這個傢伙明明會中文,爲什麼還要用島國的語言?”
大漢苦笑道:“因爲你們神州大地上就是有這樣的人,我要是用中文,他們就會覺得我逼格不夠。我要是用自己的語言,我就可以拿更高的工資,雖然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們會這樣想。”
柴軍又無語了,誰讓神州大地大得很,軟膝蓋的人真的多。
柴軍又一腳踹在大漢的後腰上,將他踹出去說:“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以後都別再來這個地方就可以。當然,你要是想在這個gāo lì dài團伙裡工作,我也不攔着你,只要你別給我添堵就可以。”
說完,柴軍又走回到gāo lì dài團伙的青年面前說:“事情我已經幫你解決,只要你自己不蠢,還能招到那個很厲害的島國人做你們的打手,這件事你也該感謝一下我吧?我看你準備的錢就從八千萬增加到一個億好了。”
雖然知道未必能實現,但是柴軍還是樂得獅子大開口。
畢竟萬一成了呢?
果然,gāo lì dài團伙的青年才聽到柴軍獅子大開口,就跟吃了一堆蛆蟲似的,一臉苦澀地說:“柴先生,你別逗我好嗎?拿出八千萬就要我們的老命,你還想要一個億?那可是現金,就算把我們公司賣掉都湊不出那麼多現金。”
“公司?就你們做的事情,竟然也敢說是公司?”柴軍小小地吐槽一把,
然後才討價還價道:“我給你們找來一個這麼厲害的打手,你們不給我一點報酬實在說不過去,要是你們不同意加報酬,那我只好讓他另謀高就了。”
“等等!”柴軍話音剛落,gāo lì dài團伙的青年就非常着急地說:“一個億的現金,我們確實拿不出來,但是如果你能讓那個島國人在我們這邊做事情,我能免去你一千萬債務,你怎麼看?也就是說,我們借給你八千萬,你只需要還七千萬就可以。”
一邊是不用還的一千萬,一邊是需要還的兩千萬,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所以柴軍還是挺滿意的。
這個gāo lì dài團伙的青年寧願送柴軍一千萬,也不願意多借兩千萬,看來是真的餘糧不足。從中,也能看出那個島國人對gāo lì dài團伙的吸引力有多麼大,那可是願意用一千萬來買的人。
這個身價已經比得上很多名人了。
達成協議後,柴軍回頭對那個島國人說:“我們談話的內容,你都聽到了吧?”
“聽到了,我以後一定在你們這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那個島國人先是爽快地答應下來,然後又小聲地嘀咕道:“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爲什麼要聽你的?可是不聽又不行,真是憋屈。”
柴軍離那個島國人又不遠,自然聽到他的小聲嘀咕。
不過柴軍本來就不相信這個島國人會真心實意地聽自己的,他只是想利用對方來要價而已。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他纔不管島國人願不願意聽自己的。達成協議後,柴軍帶着項經山、網約車司機就準備離開。
只是柴軍等人還沒有真正走出倉庫,那個帶着島國人過來的黃毛青年就已經氣急敗壞地攔在柴軍等人面前。
他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般說:“不能走!你們幾個都不能走!那個島國人是我們好不容易纔花重金從島國請回來的,你們怎麼可以一句話不說就把人挖走?那我怎麼跟我們老闆交待?”
“那是你的事情。”柴軍淡然道:“要是你需要我跟你打一聲招呼,那我現在跟你說就是,應該還不算晚吧?”
“根本不是這個問題!”黃毛氣得快要冒煙了。
不過這個黃毛只是普通的混混而已,只是依仗着那個身體素質被加強的島國人才敢在這裡橫行霸道。而柴軍又相當厭惡這些披着歪果仁的虎皮,在神州大地上作威作福的人,當然更不想理會黃毛。
他不揍黃毛已經仁至義盡了。
柴軍衝着背後那個gāo lì dài團伙的青年打一個眼色,就讓他來處理這件事。
可是就在柴軍和網約車司機等人準備越過黃毛青年離開時,黃毛青年竟然撲上來,死死抱住柴軍的腳說:“站住!你給我站住!除非你賠我一個同樣厲害的打手,不然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鬆開!”
“你這個要求倒是別緻,如果在別的國家或者地區,也許我會滿足你。但是在神州大地上,我肯定不能那樣做。”柴軍毫不猶豫地拒絕黃毛青年,然後一腳將他甩開,這個黃毛顯然沒有辦法抵抗柴軍腳下的力量。
光是柴軍將他甩出去時的力量,就足以讓他暈死過去。
暈死過去的黃毛彷彿流星一般被甩向gāo lì dài團伙的人,頓時嚇得那些小嘍囉彷彿見了鬼一般逃跑。要知道,那些gāo lì dài團伙的所
謂打手都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除了欺負老弱婦孺就什麼都做不了。
這樣的他們要是被一百多斤重的黃毛帶着柴軍的腳力,砸在他們身上……
那畫面想想就覺得很美妙。
在gāo lì dài團伙的小嘍囉們被嚇得怪叫連連的同時,柴軍自然和網約車司機、項經山一起離開。
半路上,項經山一臉崇拜地說:“柴先生,你真的太厲害了,我們來找這羣放gāo lì dài的混蛋找了好幾次,都不知道說盡多少好話,他們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誰知道柴先生你一出面,就什麼事情都擺平。以後要是還有這種事情,都你自己負責好了。”
網約車司機疑惑地說:“可是,那羣放gāo lì dài的傢伙不是說過,他們搞那麼多事情只是爲了引柴先生出來,幫他們把事情解決嗎?所以柴先生只要出面,本來就可以輕鬆地把事情解決吧?”
項經山不以爲然地冷笑道:“如果你真那樣想,那就太天真了,你真以爲那扇特製的大門是隨便做的?僅憑那個島國人肯定不值得那羣混蛋特製這麼可怕的大門,他們肯定是想連柴哥一起防備的,只是對柴哥沒有辦法才被迫改口而已。”
網約車司機一驚,驚奇地看向柴軍說:“柴哥,真的是這樣嗎?”
柴軍輕輕點頭,笑着說:“很明顯,經山說的就是事實,他們要是想讓我幫忙,直接通過經山讓我出面就是,何苦惡語相向?只是我確實需要從他們那裡搞來一筆錢,只好裝傻。”
網約車司機沉默片刻後說:“你們這些人肚子裡的彎彎繞繞可真多,我好像有點明白你們爲什麼能成爲成功人士。如果是這樣,那你們難道不怕那些放gāo lì dài的逃跑嗎?你們給他們一個星期籌錢,他們完全可以利用這段時間跑得遠遠的。”
項經山也臉色微微一變道:“柴哥,他說得有道理,我們要防備一下嗎?”
“怕什麼?”柴軍非常淡定地說:“他們以前就被我教訓過,如果真的可以逃跑,肯定早就跑得遠遠的,何苦花費那麼多人力物力打造一扇特製的大門?他們要是換一個地方,肯定要從頭再來,就連手下的工作人員願意跟着走的有多少也是一個未知數。”
總之,在各種各樣的條件限制下,柴軍完全不認爲那些放gāo lì dài的能跑。
不過在和項經山、網約車司機閒聊時,柴軍倒是想到一個問題。
現在在江南市的gāo lì dài市場上,明顯出現競爭者。有競爭者出現當然是好事,可是柴軍現在迫切需要大量現金。要是因爲兩家gāo lì dài公司互相競爭而影響到柴軍的事情,那損失真不是一般的少。
至少在柴軍搞到八千萬現金之前,柴軍不允許任何變數出現。
所以柴軍沉吟片刻後說:“項經山,你知不知道另一家gāo lì dài公司的位置?我想上門和他們談一談,至少要他們在最近一個星期內不能搞事。”
“我知道,因爲我曾經試過找他們要錢,只是他們更窮,連一千萬現金都未必能拿出來而已。”項經山回答道:“那家gāo lì dài公司最值錢的是資產,而不是現金,柴哥你要是想讓他們安靜一點時間,我們可以馬上過去。”
得到柴軍的同意,網約車司機馬上調轉車頭,在項經山的指路下向着另一家gāo lì dài公司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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