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邪之戰來的人太多了,大多數人都在關心武林的命運,也有抱着看熱鬧的心理來湊熱鬧的,只有極少數心術不正的人,他們希望邪惡勢力佔上風,因爲他們這些小門派始終受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的擠壓,就連他們的弟子出門都覺得擡不起頭來,說的明白一點,他們都想撈點好處,卻是被名門正派限制着。
吃過早飯,所有的正派人士都來到了點將臺的一面,而邪派組織都集中到了對面。中間的比武場地空着,百米見方的擂臺上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今天是七月十五日,比武的時間就在今天,只是他們在這裡比武相關部門肯定會干涉,只因他們提前和公安部門提前報備了,所以只要不出人命,政府這邊也不會干涉。因爲始終比武的宗旨無非就是輸的一方要約束自己的門人弟子,不準在外面惹是生非,更不準做哪些雞鳴狗盜的勾當,見到對方的人躲着走。
上午十點,比武正式開始,首先出場的是年輕一輩的高手。正派這邊經過研究決定首先讓王冕出場,因爲在年輕的一輩中,王冕的功力最高,上次青年高手選拔,除了百里長風就屬王冕了。
王冕接到通知,雄赳赳走上擂臺,豪情萬丈地向對面看着。邪派則派出了一名名不見經傳的青年,這青年一上擂臺就向王冕攻了過來。連起碼的禮數都免了,更沒有通名報姓。
這青年的身手不弱,和任四方他們不相上下。只是邪派沒有想到,這個王冕的能量這麼大,只有十幾招那青年被王冕一拳打下擂臺,正派勝了第一場。
緊接着又出來一個青年,這個青年比第一個要強了許多,他的身手靈活異常,王冕的大開大合,對他完全構不成威脅。
冷靜了一下之後,王冕不再主動出擊,他緊盯着那青年,不時地虛晃幾拳,逼得那青年快速躲閃,時間一長,他有些累了,身法也不如先前靈活了,王冕抓住機會,一套組合拳打在着青年的身上,重創了他。這青年被擡下去的時候依然昏迷,傷的不輕,已成殘廢了。
正派這邊一片歡呼,他們在爲王冕打氣,同時也在慶祝正派旗開得勝。王冕驕傲地站在擂臺上喝道:“還有上來的嘛?”停了一會兒又上來一個青年,這個青年和先前的兩個不同,只見他膀大腰圓,渾身都是肉足足有三百斤。這人緩步周到擂臺中間王冕的對面,略一抱腕,也不說話突然抓住王冕的胳膊,一個背摔把王冕摔在了地上。
王冕吃了一驚這青年好大的力氣呀,以王冕的功夫都抵擋不住他的衝勁,但王冕畢竟是身經無數次大戰的青年高手,經過三十幾個回合之後,王冕適應了他的打法,兩個人掄拳踢腿又戰了八十個回合,誰都奈何不了誰,那青年高手說道:“不如我們一起下去吧,打到明天也是這樣,耽誤時間。”
王冕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因爲自己沒有把握戰勝他,所以王冕也覺得與其繼續打下去不如先讓給下一撥人接着打,等將來有機會再和他較量一番。所以兩個人同時罷手走回自己的陣營。
第二個上場的是海嘯,邪派上場的是白虎幫的青年高手田義,這田義的武功不比海嘯差,一上場兩個人就是火氣暴漲,出手都是致命的招數,三十回合之後,田義賣了個破綻,引海嘯一拳打來,突然田義往下一蹲,出拳如風打在了海嘯的左腿迎面骨上,海嘯吃疼仰面摔在擂臺上,只是沒等田義宣佈勝利,海嘯右腿直接揣在田義的膝蓋上,他也摔在了擂臺上。
這兩個人鬧了個兩敗俱傷,表面上誰都沒有佔到便宜,實際上海嘯的腿骨已經骨折了。雙方出人擡回了自己的人。對戰還要繼續,這時邪派出戰的是天魔教的穆濱彥,他是天魔教主穆天陽的兒子。他的功力不比王冕差,所以一上擂臺,正派的人連着被它打敗了三個,而且都傷的不輕。
正派這面年輕的高手幾乎沒有他的對手了,無奈王冕又要出戰,只是主持會臺上的掌門人們研究決定不讓王冕出戰。百里長風看出了他們的無奈,對雲朵說道:“你去吧,不要和他硬碰硬,比武沒有規定用什麼手段,這副天蠶絲手套,手套上有刺,抹些麻藥,你嚇唬他讓他認輸就給他解藥即可。”
雲朵道:“師傅,你爲什麼不出手?”百里長風道:“對方還有更厲害的高手,因爲你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出此下策,切記小心。”雲朵點了點頭,走向了擂臺。因爲出戰的是個美女,所以穆濱彥的眼前一亮嘴裡說道:“姑娘,報上名來。”
雲朵沒好氣地說道:“你姑奶奶叫雲朵,我說侄孫子,姑奶奶來了你還站在這裡幹嘛?趕緊認輸回家再學幾年得了。”穆濱彥冷峻地說道:“看看,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到真章的時候有什麼用,連女的都派出來了,男人們都死絕了嗎?”他回頭對雲朵說道:“你要當姑奶奶,那我就尊重一下老人,你不是我的對手只要認輸就可以下去吧,傷了你大家得說我不尊敬老人。”
雲朵氣的是大發雷霆,上去就是一記琵琶手奔穆濱彥的臉上打來,穆濱彥突然出拳迎着雲朵的掌上打來。一聲轟響,雲朵被打的後退了十幾步遠。雲朵猛然醒悟,自己怎麼沒聽師傅的話呢?她重新穩定心神,帶上天蠶絲手套一步一步繞着穆濱彥走。
穆濱彥連着出手了三次,雲朵都躲了過去,第四拳雲朵假裝抵擋不住伸手去擋了一下,天蠶絲手套上的刺刺進了穆濱彥的手掌。雲朵轉身哈哈大笑道:“侄孫子,你中了你姑奶奶的毒,趕緊認輸,你姑奶奶心慈手軟說不定給解藥,救你一條小命呢。”
穆濱彥擡手就要打雲朵,只是手掌已經感覺發麻了。他心知自己着了對方的道,這種麻木感已經在往全身蔓延,似乎有勢不可擋之勢,讓穆濱彥神色大變,冷靜了一下穆濱彥陰險地說道:“姑奶奶,我認輸,請賜解藥。”
雲朵道:“下去吧,我馬上給你解藥。”下了擂臺,雲朵掏出一顆藥丸遞給穆濱彥。穆濱彥接過藥丸恨恨地說道:“小娘們你等着,有朝一日你落在我的手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你跪下來求我。”“是嗎?剛纔我好像給你的解藥拿錯了,這一顆纔是你的解藥。”雲朵又遞出一顆藥丸說道。
穆濱彥一愣猶豫了一下接過藥丸,只是他沒有吃,因爲他懷疑解藥的真實性。邪派的一位主持人說道:“穆少爺,她先給你的一定是解藥,不要信他的信口雌黃。”
雲朵狡黠地笑嘻嘻接道:“對對對,他說的很對,第一顆就是解藥。”看到雲朵不懷好意的表情,穆濱彥蒙圈了,這究竟哪顆纔是解藥呢?就在穆濱彥舉棋不定的時刻,雲朵又說話了,“侄孫子,你還不快些把解藥吃了,再過一會兒解藥也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