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張慶成很消停,金無命已經殘廢了,暫時也不知道躲到哪裡養傷去了。沒有了這些搗亂分子,生活暫時也變得平淡了。
這天陶雪和嚴鵬樺要去剪剪長髮,陶雪見百里長風在屋裡看報,就過來說道:“長風哥哥,我們倆要去修理修理長髮,你陪我們倆去吧?”
百里長風放下報紙答應道:“好吧!正好我也想剃剃頭。”嚴鵬樺說道:“我們就去中央大街的那家鬼剪美髮城吧,聽說他家師傅的手藝相當不錯。”
百里長風道:“好吧就去那裡。”他開着路虎,嚴鵬樺和陶雪坐在後面嘻嘻哈哈的說個不停。她們是真的開心了,不管怎麼說她們現在滿足了,因爲她們的付出得到了回報,等了幾年的人終於回來了,而且就和她們生活在一起。
十分鐘不到他們就來到了鬼剪美髮城,只是一進屋他們就被裡面的爭吵聲給氣到了。百里長風不動聲色地看着這一切。
原來是聶尋梅也在這裡剪髮,她剛一進來就被這裡的老闆看見了,只見老闆胡夢達對師傅說道:“你去那邊吧,我來給她剪。”
聶尋梅是和她的同學一起來的,見老闆要親自給聶尋梅剪頭,也沒多想畢竟能開起美髮城最起碼的手藝是不會錯的。
老闆問了聶尋梅要什麼髮型,聶尋梅道:“稍微剪短點,看着青春就可以了。”老闆不懷好意地笑道:“姑娘,就是萌一點唄?”
聶尋梅不好意思地笑着點了點頭,老闆開始給她剪頭,然後聊些日常生活的瑣事。聊了一會兒老闆問道:“姑娘,你在哪裡上班呀?”
聶尋梅以爲這是在閒聊也沒在意就告訴了他道:“我在聯誼公司當財會。”老闆故意奉承道:“呀,姑娘那在你手裡過過的錢不是海了海了地啦?”聶尋梅只是笑了笑。
老闆搖頭嘆息,左手不經意地在聶尋梅的臉上摸了一下,然後說道:“只是再多的錢也是人家的,擺弄錢的就跟保姆看孩子似的,到啥時候還是人家的。”說完右手又不經意地在聶尋梅這邊臉上摸了一下。這次聶尋梅開始躲閃了。
只聽老闆又說道:“工作再好也只是個打工的,不如找個好人嫁了,不愁吃不愁喝月月還有幾千的零錢花,那日子不是很好嘛。”
聶尋梅沒有吱聲,她有些不屑搭理這樣的人。她的同學卻說道:“老闆你此言差矣,就憑我們的資本,要找就找每個月有幾萬零錢花的主,幾千算什麼呀。”她說這話實在是太氣人了,其實她也是故意氣這美髮城老闆的,因爲這老闆也就二十八九歲的樣子,看樣子還沒結婚呢。
老闆白了她一眼,心道我和你說話了,要你接茬。只是剪髮這位就是不理他,這讓他有些惱羞成怒,我胡夢達怎麼說也是個老闆那,不比你這打工的強多了,還瞧不起我?他開始有意無意地在聶尋梅的臉上動手了,一會兒他拂拂剪下的頭髮,一會兒搬過捏尋梅的臉看看假裝在理髮。
聶勳梅感覺到不對,就推開他的手說道:“你剪髮就剪髮吧,亂動什麼?”胡夢達道:“我是在看看哪兒還有多餘的頭髮。”說完他的手又向聶尋梅的臉上摸去。
聶尋梅不幹了,推開他罵道:“你耍什麼流氓?”胡夢達道:“我是在爲你工作,怎麼是耍流氓呢?”
聶尋梅道:“你給我一邊去,讓那個女師傅來。”胡夢達笑道:“男的女的不都一樣嗎?我是男的你是女的,各有不同嘛。”
聶尋梅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不緊氣道:“走,不剪了。”她站起來就要走,胡夢達道:“喂,小姐你還沒剪完呢,也沒摘下圍裙,更沒有給錢呢。”
聶尋梅道:“你上一邊去,讓那個女師傅來給我剪完。”胡夢達笑道:“她不會剪我這種頭。”在他想來我是老闆,我的話誰敢不聽啊!果然那女師傅道:“姑娘,還是讓我們老闆給你剪吧。”
氣的聶尋梅和他爭吵了起來,而就在這時百里長風他們進來了。聶尋梅心道:“怎麼這麼巧哇,我每次和人生氣,老闆就會出現。她不禁委屈的流下了眼淚。”
老闆見聶尋梅哭了,以爲她害怕了,就吹噓起來說道:“姑娘,我是對你有好感,放心吧,你要一萬我就給你一萬,怎麼樣?你可別說你有男朋友之類的搪塞話。”
聶尋梅道:“還真讓你說對了,我就是有男朋友,不過你的那點錢在他眼裡簡直就不叫錢。”胡夢達是哈哈大笑,笑了一會兒說道:“姑娘,你比我還能吹呀,還我那點錢不叫錢,一百多萬不叫錢,真是笑話哈哈哈······”
聶尋梅道:“你笑什麼?好像銀行都是你開的似的。”胡夢達正色道:“姑娘,你說對了一半,這銀行不是我開的,但這條街是屬於我們的,更何況這條街是雪龍哥打理的,誰敢在這裡搗亂,我不相信他還能囫圇走出這條街。”
百里長風實在聽不下去了,他上前就是兩個嘴巴,繼而問道:“聶尋梅他怎着你了?”聶尋梅道:“長風哥哥,他在給我剪頭是耍流氓故意摸我的臉。”
百里長風搖了搖頭問道:“聶尋梅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混蛋?”善良的聶尋梅摸了摸頭道:“我也不知道,那就由長風哥哥做主吧!”
百里長風又打了胡夢達幾個嘴巴,胡夢達感到百里長風的手特別有勁,不是自己能抗衡的,因爲他掙了幾下沒掙動,他感覺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是對手,狠狠地說道:“你敢打我?你等着,我叫人來。”
百里長風沒在理他,直接坐到椅子上任由他打電話去了。聶尋梅低着頭來到百里長風身前說道:“長風哥哥,真是不好意思,每次你見到我都是我在受人欺負,還得你出頭幫我解決問題,我······”
百里長風嘆了一口氣道:“如果沒有這麼些流氓就沒有這些問題了。”他們在這裡閒聊着就像是在自己的花園一樣,氣的胡夢達是咬牙切齒小聲道:“你等着吧,一會兒你就不嘚瑟了,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管閒事,一會兒有你好的。”
百里長風忽然說道:“你不用在這發狠,我等着你就是了。”胡夢達嚇了一跳,自己這麼小的聲音,他都聽見了?有點不可思議。又一想,大概他會心理學吧,因爲捱揍的人在這時往往都會這麼想,是很容易讓人猜到的。
十分鐘不到,雪龍帶着十幾個人跑來了。他一看到聶尋梅也嚇了一跳,因爲他認識聶尋梅,旁邊的人是陶雪,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慌忙叫道:“嫂子是您那?您也來剪髮呀。”再一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百里長風,他嚇得差點沒跪下。
百里長風轉過身來說道:“雪龍,這一片是你的地盤嗎?”雪龍慌忙說道:“是老大的地盤,我在這裡看着。”
胡夢達道:“雪龍哥,這人你認識呀?他太不講情面了看把我打的。”雪龍道:“打的輕,你不長眼睛啊?連老大你也敢惹?”
胡夢達大吃一驚道:“他是你的老大?這也太年輕了吧?你的老大不是宮老大嗎?”雪龍道:“他是宮老大的老大的老大。”
百里長風道:“雪龍,你這說繞口令呢吧?今後你別管我叫老大了,叫我先生吧。”雪龍慌忙點頭道:“是,老大。啊不,先生。”
百里長風不再理會他,而是轉向聶尋梅道:“這裡的事怎麼辦你說了算,是打斷他的腿還是手?”嚇得胡夢達大叫一聲:“饒命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聶尋梅摸了摸臉恨恨地說道:“讓他滾出天都市,從明天起再在天都市逗留,見到就打折他的腿。”
百里長風對雪龍說道:“這裡由你收購,人員可以不動,讓這人滾出天都市,我不想再看到他。”“是!先生,我一定讓您滿意。”雪龍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