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小殿下!!”文官被侍衛壓住,可卻還不死心的滋哇亂叫喚着。
“小殿下,這是爲什麼呀?您不是說我猜錯了,您才敲掉我一顆牙嗎?”
“是啊!”花糖點了點頭,一臉無害的看着文官。
“可是我沒有跟你說你猜對了之後,我不會敲掉你兩顆牙呀。”
聞言文官是欲哭無淚:“小殿下,那臣都猜對了,你爲什麼還要敲掉臣的牙呀?”
“你既然都已經猜對了,那你就應該知道你確實是對我二哥哥不敬了,你一個上不了檯面的賤東西,都敢對我二哥哥指手畫腳!”
“還敢當衆說他是怪物,我不直接拔了你的舌頭都已經算是不錯的啦,現如今敲掉你兩顆牙,你就知足去吧你。”
“可是小殿下,下官不是有意的,下官喝多了呀。”
“嗯,是嗎?”聞言花糖皮笑肉不笑:“那你就也當是我喝多了吧,我敲掉你的牙也不是故意的。”
說完就對一旁的侍衛道:“敲,別聽他墨跡。”
說完花糖就繼續擺弄自己手裡的那幾塊糖。
一旁的侍衛自然是聽花糖的,現在聽他讓自己敲,當下也不再猶豫,直接掐着文官的嘴巴,拿着小錘子照他的門牙就是一下。
侍衛的力氣大的很,一下就把文官的兩顆門牙給敲掉了,隨後將他甩到地上。
文官趴在地上看着自己面前帶血的兩顆門牙,嗚嗚直哭:“小殿下饒命啊,饒命啊!”
“臣知道錯了,臣以後再也不敢了,臣真的知道錯了。”
“這個世上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因爲你知道錯了而原諒你,我又不是你爹,我又不是你娘,你知道錯了關我屁事?再敲!”
“小殿下!!”聞言那文官實在受不住了,就急忙喊道。
“臣可以去跟小爺道歉,臣可以跟小爺好好的道歉,哪怕是三拜九叩給他磕頭都成,您就饒了臣這一次吧。”
“求求您了!”說着文官就重重的一頭磕在了地上。
“道歉你是肯定要道的。”花糖看着他。
“但是牙你也是要被敲的,行了別墨跡了,我敲掉你幾顆牙,你該去道歉就道歉,該回家就回家,我不攔你!”
“敲!”
“是!”侍衛應了一聲就準備再去敲文官的牙。
不一會兒功夫,那文官滿嘴牙被敲的就剩下後面幾顆了。
此刻他滿嘴是血,牙齦腫的將他的嘴脣給撐了起來,地上一灘灘血跡中帶着他牙齒的屍體。
“小殿下,敲的差不多了。”其中一個侍衛對花糖報告。
聞言花糖撇了一眼地上的牙齒,隨後扯了扯嘴角:“你這牙口不好啊,平時也願意吃糖嗎?”
就算是被人打成了這副樣子,文官也不敢不回答花糖的話,直搖着頭,表示自己不吃。
“那牙口還這麼不好,估計是上了歲數吧。”花糖說着就嘖了一聲,他看着很是狼狽的文官對他勾了勾手。
見此文官趕忙手腳並用的爬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您吩咐。”
“疼嗎?”花糖單手支着下巴天真無害的看着他,就好像命令人把他的牙敲掉的人不是他似的。
就算是再疼,可是文官也不敢喊疼,就只能硬着頭皮搖了搖頭。
“我本來呢,也不是那種特別願意敲掉人家牙的人,可是……”說着花糖放下手,像摸小狗一樣摸了摸文官的頭。
雖然動作輕柔,可是卻讓文官忍不住瑟瑟發抖,就差尿褲子了。
“你不能去招惹我二哥哥呀,我二哥哥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回來了,你若是把他給欺負走了!”花糖說着沉下臉色,隨後一把掐住他的下巴,然後手指用力。
疼的文官眼淚直往外冒,但就是不敢發出一點音階。
“我下次就不止是把你的牙給敲掉,知道了嗎?”
看着眼前明明是在笑,可是卻又讓人不寒而慄的花糖,文官早就已經被嚇蒙了,聽到他問自己,也不管問什麼,就一個勁兒的點頭。
見他點頭,花糖就鬆開了他的下巴,然後嫌棄的把手上的血抹到了他的衣服上:“今天這事兒……”
文官明白他要說什麼就趕忙道:“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若是有人問起臣的牙齒怎麼弄的。”
“臣就說是因爲喝多不小心摔的。”
聞言花糖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他的腦袋:“不得不說你確實比其他人要聰明一些,那你可千萬以後要乾點聰明事兒,別什麼人都招惹。”
“你下回撒潑尿照照你自己,虎落平陽依然是虎,可不是什麼東西都能欺負的。”
“是是。”文官一個勁兒的點頭,花糖也不想再看他惹心煩。
於是就揮了一下手:“行了,趕緊滾吧,記得明天去找我二哥哥道歉,他若是被你們欺負走了,你也可以收拾收拾滾出陽間了。”
聞言文官應了一聲,然後又對花糖磕了個響頭就要走。
“等一下。”花繁卻又叫住了他。
一聽到花繁讓自己等一下,文官的心裡就一咯噔,他顫抖着身體轉過身:“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把你的牙帶走,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如今脫落,你到時候還給他們吧。”
“是,多謝小殿下。”文官上前含淚將自己本來在嘴裡好端端的牙齒從地上撿起來,然後縮頭縮尾,夾着尾巴跑出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那文官就帶來了許多寶貝跟補品去給花繁道歉。
看到他拿了這麼多的東西,再看到他嘴巴腫的就像是塞了兩塊饅頭似的,花繁基本上能明白了個大概,只是他這臉是言六月打的嗎?
“小爺。”文官夾着尾巴走到花繁的面前,看着他。
“昨天晚上臣喝的實在是太多了,酒壯慫人膽,對小爺您說了那麼多過分的話,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
“小人心裡是又愧疚又害怕,所以這才登門道歉,還望小爺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臣這一次,臣以後了就是借八個膽子也絕對不敢再去冒犯小爺您了。”
看着跟昨天態度來了一個大旋轉的文官,花繁微微挑眉,隨後將視線放到他的臉上:“你的臉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