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兩個人就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圍觀的人一看到這繩子這麼靈都開始摩拳擦掌,想要帶回去跟自己心愛的人相守十生十世。
瞬間,剛纔還淒冷的小攤受到了衆人熱烈的歡迎。
“這東西當真有這麼靈?”花糖有些不相信。
如果一個繩子就可以促成一對戀人,那這也太草率,太輕巧了吧?
“怎麼可能是真的?”言六月雙手環胸淡淡道:“也就這些無知的人才會相信一根繩子就能讓兩個人永遠在一起。”
“可是剛纔那兩個人不是都證明了嗎?我看那女孩一開始並不喜歡那男子啊,還是那男子軟磨硬泡硬塞給她的,要不是真的,他們兩個人也不可能在一起呀。”花糖看着言六月。
“那是因爲他們是託。”
這個白癡,他們就專騙像花糖這種傻子,看什麼,說什麼就相信什麼。
“託?”花糖沒反應過來託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他們是一夥兒的,那兩個人早就跟他們的同伴密謀好了,爲的就是騙錢,騙像你這種傻子。”
“你說誰是傻子?!”花糖一急,隨後白了一眼言六月,扭頭看着爭先恐後去買繩子的那些人。
“那那羣白癡豈不是要上當受騙了?”
“與我何關?”言六月說着就要走。
花繁時再討厭她這副樣子,便心生一計,想要捉弄她一下,於是指着她大喊道:”你們快都別買了,她說這東西是假的,他們都是一夥兒的,爲了就是騙你們的錢。”
此話一喊出,所有人都向他們這邊看來。
言六月見鬼似的瞪着花糖,隨後剛纔還要買繩子的衆人就面面相視,陷入了猶豫。
“你們,你們不要相信他們說的,我沒我騙你們。”老頭還想要騙他們。
“是真的。”花糖此刻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喊着:“他們真的是一夥兒的,你們要是願意上當受騙你們就買吧,別說我沒,不對,她沒告訴你們。”
一聽到他這麼喊,剛纔還要買紅繩的一羣人都三三兩兩的把紅繩放下,不買了。
那老頭兒看自己到手的錢就這麼飛了,氣的一咬牙,隨後對身後的兩個壯漢吩咐:“他們給我抓起來。”
兩個壯漢應了一聲後,一個撲向言六月,一個撲向花糖。
要不是長離拉他一把,壯漢揮過來的拳頭就砸到他臉上了。
“哎你這人!”花糖穩住身子氣哼哼的瞪着壯漢:“我,我又不是跟她一夥的,你打我幹什麼呀你?!”
“小殿下快別說了,趕緊跑吧。”長離一看花糖這個時候還在給言六月下絆子心中無奈,扯着他的手就跑。
那壯漢立刻追了過去。
言六月躲過壯漢揮過來的拳頭,花繁抓住她的手腕擡腳就跑。
壯漢見此立刻追了上去,四個人分成兩撥就這麼跑散了。
言六月和花繁逆着人流一路逃跑,跑進了一處小巷子裡,隨後鑽進巷子裡面的木頭架子後面,躲了起來。
由於地方狹窄的原因,兩個人進去後是面對面緊貼着對方的,這樣才能勉強站穩。
花繁低頭看着纔到自己下巴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笑。
言六月順着貨架子的細縫看外面的壯漢往一邊跑了,就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隨後一擡頭,就撞進了男人滿是笑意的眼中。
花繁笑起來很好看,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會彎成月牙形。
再配上他精緻的五官,讓他整個人都十分的有少年感。
“你笑什麼?”言六月看着他。
“我只覺得我們這樣有點像是爲愛逃跑的小情人。”
聞言言六月瞪了他一眼,就準備出去。
花繁發現了她的意圖就:“哎呦。”了一聲,然後故意的把身體壓向言六月。
言六月被擠得悶哼了一聲,一擡頭,就撞到了花繁的下巴。
疼的他眉頭一皺:“你倒是輕一點兒啊,我的下巴可經不起你這麼撞。”
頭頂上傳來男人戲虐的聲音,言六月知道他這是故意逗自己,便咬了咬牙。
這個花繁,欺負人欺負到自己這兒來了,她怎麼以前沒發現他這麼賤呢?天下第一賤人!
“小六月,我勸你還是別出去了,要是一會兒他追過來,我可打不過他。”
“打不過他,你騙誰呢?”
花繁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她心裡是知道的,其實打一開始她就沒有要跑的意思。
反正就那麼一個兩個人,她對付起來還是綽綽有餘的,她沒想到花繁會扯着她就跑,害的自己只能跟他被迫逃命。
只不過他現在這樣實在是像個登徒子,那面對登徒子就不能心慈手軟。
想着言六月擡起腳狠狠地踩在花繁的腳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同時言六月擠出了架子。
她看着在裡面抱腳痛呼的花繁雙手環胸,似乎有些得意。
“我勸你也別在裡面呆着了,當心腳被踩爛。”
“阿月,你下腳也太狠了。”花繁瘸着腿從裡面走出來,然後倒向言六月。
後者推開他:“你幹什麼?”
“我的腳受傷了,站不穩,這不還多虧拜你所賜嗎?你可要對我負責呀。”
說着花繁就笑了出來。
“我看你今天真是吃錯藥了。”言六月沒有被人調戲過,這是第一次。
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就只能不理會,可她越是不理會,花繁就越是覺得有意思。
就越是想要逗她,他發現言六月有一個特別好玩的點就是她害羞時雖然沒有表情,不易察覺。
但要是仔細瞧,就能發現她的耳垂會變得通,紅就像是要滴出血來了似的。
“你剛纔爲什麼要跑?”言六月看着他:“對付他的話,我很輕鬆就能將其擊倒,你沒有必要跑。”
“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宮外並不比皇宮有人讓着你,若是出點什麼事來到時候不好收場。”
“而且再說了,咱們不是出來玩兒的嘛,惹事情只會擾了興致。”
“那這個就要問問你的好弟弟了,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們又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被那人追着打?”言六月說着就將眼睛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