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空看着乙比古的消失,他站起來和御景道,“那我也要走了。”
御景看着夜以空的背影,然後再次看向此時已經在海里和一羣小夥伴玩的奈奈生。
他看着奈奈生輕笑一聲,自言自語的道,“奈奈生,巴衛,我很期待你們兩個的未來呢。”
……
夜以空站在白離的前面,白離把蓋在自己頭上的帽子重新拿下來。
“以空?”
夜以空坐在他的身邊,看着大海把剛剛乙比古和御景的計劃告訴白離。
白離翻了一個白眼,“無聊。”
兩個無聊的神,做無聊的事情。
白離看着奈奈生,有些糾結的道,“我怎麼看不出來這個女孩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且長的也不是特別漂亮。”
夜以空看着那個方向聲音有些飄忽的道,“應該是女主光環的作用吧。”
“什麼?”白離看向夜以空,剛剛他沒有聽清。
“沒什麼?”夜以空搖頭,接着他就看這那邊道,“開始了。”
白離轉頭看了過去。
……
天空一下就變得昏暗,一切彷彿就像是被遺棄,呈現出一片昏暗,周圍剛剛還在說笑的普通人都躺在地上昏睡。
沒有一絲聲響,剛剛的熱鬧繁華忽然消失。
那是被結界隔離的狀態,這不用想,夜以空也知道剛剛在水裡的時候,奈奈生的不對是乙比古搞出來的。
夜以空看着現在變得波濤洶涌的大海道,“人神啊,我今天也是碰見了。”
白離看了一眼夜以空,然後笑着道,“人神在神周圍本來就稀少,況且還是像這麼肉體凡胎凡人類,如果在以前,她當土地神的壽命超不過兩天。”
夜以空看着現場的“表演”,一個巨大的扇貝出現,在那扇貝身邊站着一個人影,那妖怪的一隻眼睛上帶着眼罩。
夜以空猜測,這個就是白離曾經可他說過的,那個被巴衛奪走右眼睛的龍王。
夜以空一手附在下巴上,“原來這個就是龍王啊。”
那巨大的扇貝把巴衛纏住,這時的巴衛已經顯出了非人的狀態,兩隻耳朵和一條毛絨絨的大尾巴。
只見拿着扇貝把巴衛一下吞了進去,然後消失在大海里。
而那個人神也衝進大海消失不見。
因爲他們兩個在結界外面的原因,所以他們聽不到裡面的聲音,可是剛剛夜以空看見那龍王拿出一個黃金算盤還有一張紙,然後大聲的朗讀,雖然夜以空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龍王是不會讓一個土地神死在自己海里的。
周圍的人慢慢醒過來,他們好像忘記剛剛自己暈倒了,站起來在繼續幹剛剛的事。
而剛剛在海里現在暈倒在岸上的人,站起來繼續去海里玩。
夜以空本來還想着能看見一場大戰,可是什麼都沒有。
“這就沒了,你不是說那個巴衛很厲害嗎?”
白離躺在椅子上,“我想那狐狸應該是不想在自家的土地神面前打架吧。”
夜以空看向白離,什麼意思?
白離道,“對了,那兩個無聊的神爲什麼這麼做?”
夜以空沉默了一會兒道,“御景的算卦聽說挺準的。”
白離點點頭。
“以空,白離。”
吉田和司臨從大老遠過來跑過來。
“你們兩個怎麼坐在這裡了?”吉田看着他們兩個人問。
夜以空站起來,“走了,我們去吃大餐。”
夜以空岔開他和白離爲什麼坐那麼遠的問題,而是幾個人一起去吃大餐。
白離來這裡的目的也就是爲了自己的大餐來的,要不然他寧可呆在神社裡。
……
晚上,四個人一起去外面逛。
“這裡的晚上不錯嗎?”夜以空看向長長的小吃街上一排一排的小攤。
而且這裡是全部都是那種古代式的小攤風格。
這可比他們上次在源河的時候,看到的差不多但是兩者的風格也有些不同。
街上的人不少,但也不是很多,大多數也都是來這裡逛夜市的年輕人。
夜以空走着走着突然他看着一個方向停住了。
“怎麼了?”吉田看着夜以空道。
白離和司臨順着夜以空的目光看過去。
夜以空看着那個方向的一個男人道,“沒事,我就是看着那個男人有些眼熟。”
中年的男人坐在一個牆角,他面前有一個大畫架,而男人就此時此刻正在畫畫,周圍圍了不少人。
他眼下帶着烏青還有些鬍子拉碴的,而這個男人就是夜以空在上學的河邊看見過的男人。
不過現在男人的形象可比現在好多了。
司臨看着畫畫的男人道,“我也看着有些眼熟。”
吉田再次看看那人然後搖頭最終道,“我不認識。”
……
第二天,下午四個人一起去看一個畫展。
而畫展的票是司臨爺爺認識的一個朋友提供的。
所以他們三個不懂畫的孩子跟着一個懂畫的半吊子,一起來看畫展。
四個人下車走過去。
畫展舉辦的地方是一個單獨開闢出來專門來辦展的地方。
夜以空看着一直來這裡的車輛和裡面往來的人,他原來以爲只是一個小型的畫展,可是現在看來這還是一個大型的畫展。
這時從他們身邊走過去一對男女,他們兩個一邊走一邊說話。
“聽說伊藤先生也來了,而且除了伊藤先生還來了好幾位大師,還有一副從國外運過來的油畫,而且爲了這次的畫展,聽說把三樓也開放了。”
“是啊,這次挺值的,不僅可以看見畫,還能看見畫畫的人,不錯。”
“就是呢,這次禮院長可是真的有心了,而且我們也來值了。”
夜以空聽到這一對人的話,回頭看向司臨,“司臨,這次的畫展很大嗎?”
司臨看着周圍搖頭,“在此之前我也沒有聽說過,而且我對這次的畫展可是一點也不瞭解。”
吉田看着周圍道,“我看今天有這麼多人來估計是一個大型的畫展,而且根據剛剛的走過去那兩個人的話,這個畫展也不是一個人的畫展,而是同時有很對畫一起出展。”
吉田拍了一下手,“這可真是少見了,這麼大型的畫展,我之前竟然也沒有聽說,果然是最近的學習壓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