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鐵的凳子上,她捂着肚子靠着最裡側,覺得肚子越來越疼,也不知怎麼回事,以前再痛經也沒今天這麼痛啊。聯想到自己早上對鄭延仲莫名的大發脾氣,可能是例假前上火了。她對鄭延仲好抱歉,他這麼一個闊少爺給自己按摩,喂麪條,逗自己開心,完了還被自己罵一頓結實的。
蘇若瑤沒見過哪個富有人家的紈絝子弟受得了這樣的氣,只聽說有錢人家的少奶奶在夫家都是做低等人,而自己只是鄭延仲的女友……
出了地鐵,蘇若瑤扶着蘭谷小區的屋門,一路走來到鄭延仲屋門口,想去跟他道個歉,但是現在纔想到自己沒有鄭延仲屋子的鑰匙閃婚密令:軍爺寵入骨。那就先去甄迪智屋裡,換了褲子和衛生棉,再把褲子洗了。做這些很簡單的事卻把蘇若瑤累得像絆腳老太太一樣,每走一步都是移着走的。
然後看看手機,五點了,鄭延仲快下班了,她就去鄭延仲屋門口等,反正天氣預報說今天溫度有所升高。可是蘇若瑤在鄭延仲屋門口越等越冷。等了半個小時了,也不見他回來,蘇若瑤想再回去甄迪智屋裡休息一下,但想着:鄭延仲應該很快回來了吧?我就不要這樣來來回回地兩邊跑了。
鄭延仲用額頭輕碰她額頭:“若瑤好樣的,現在睡吧,不吵你了。”
鄭延仲要走,手被拉住:“延仲我冷,你有電熱水袋嗎?”
“有,馬上送到。”鄭延仲回頭眨個眼,一點雅痞的笑。
蘇若瑤狐疑着:他有什麼鬼主意啊?可惜自己連起牀的力氣都沒有,也不能去看。
半晌,洗漱好的鄭延仲穿着睡衣來到臥室,蘇若瑤看看他身邊:“熱水袋呢?”
“電熱水袋怕漏電,水熱水袋怕燙傷,所以都沒有。”鄭延仲一邊脫睡衣一邊說道。
看他拖睡衣,蘇若瑤連忙抓緊被窩蓋住自己的下班邊臉:“延仲,你別鬧了,我都這樣了,你不會還想——你變態!”最後一句吼出後,蘇若瑤好累,喘地快接不上氣,她今天是倒黴了。
鄭延仲往被窩裡一縮,全身摟住冰冷的還想掙扎的蘇若瑤,笑戳她的額頭:“別動了,留點勁明天來打我這個變態吧。”
好像鄭延仲沒有那想法,蘇若瑤就怯怯地看他,鄭延仲繼續道:“現在是人工熱水袋給你保暖,舒適又溫暖,僅此一家,錯過後悔啊重生歐美當大師。”然後是溫暖的大手揉着她平滑的小腹:“這裡痛啊?這樣揉就不痛了。”
鄭延仲胸膛上的毛茬摩挲着蘇若瑤柔潤的臉,他還是有點熱血沸騰,但此刻,控制住,懷裡這個嬌嫩的小女人受不了傷害。
她去衛生間照照鏡子,確實自己的臉色煞白,這個樣子足足老了五歲,不過鄭延仲那傻瓜沒有看出來嗎?蘇若瑤沉默了:這個樣子對他這位少爺來說,根本就可以甩一邊了,可他昨晚對自己照顧地無微不至……不想那麼多,待會對他多笑一下就是了。
蘇若瑤做好早飯,依然是兩碗麪,和昨天早上一樣。但是鄭延仲有點緊張,不太敢去抱她喂麪條了。
一夜過去蘇若瑤醒來,好舒爽啊,昨日的痛都沒了,見鄭延仲還曖昧地看着自己,看來他比自己早醒。
推開他,牀號衣服,下牀,動作利索了,蘇若瑤就這麼翻臉不認人了。
鄭延仲則手叉腰:“若瑤,你現在身體好些了,就把我這個人工熱水袋扔一邊啦?”
蘇若瑤身體好的時候自有她的理由,斜着頭,轉轉眼:“我現在肯定是臉色泛黃,脣色煞白,所以要去畫個妝,那還不是爲了讓你看着舒服啊。”
“畫什麼裝啊?昨天你痛得要死要活的樣子那麼難看,我都沒嫌棄你……”鄭延仲說着欠揍的話卻還笑着。
一個枕頭飛來砸他頭上,這命令算是輕的,但已見蘇若瑤的身體恢復不少,力氣還挺大的。
蘇若瑤安心地靠着他,傾聽着他強勁的心跳,對他細聲細語:“延仲,今天早上真的對不起,以後……”
“你都說了很多遍了,我不想聽這個,你說些好聽的青春期。”鄭延仲不要她對不起。
蘇若瑤擡起頭看着他臉,悠悠地可憐道:“人家現在沒有力氣說啊。”
這句話好細好柔,鄭延仲的心再度化了:若瑤,你病起來也很嫵媚嬌嬈,我甚至想你一直這樣不舒服。
額頭輕碰額頭:“沒有力氣就早點休息,明天就好了。”
“嗯。”蘇若瑤在他懷中,臉貼着他胸膛,想着:今早對鄭延仲發火,完全是因爲例假的關係嗎?我對他是不是太壞了?
“你這麼難受還不吃?”鄭延仲“霸道”着:“不行,這次你一定要吃我喂的飯菜。”
蘇若瑤閉上眼,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我冷,餓,累,痛,想嘔,但就是沒胃口,不想吃,不要吃。”話語中有點撒嬌了。
鄭延仲就暫且順他的意思:“好吧,不吃,你先休息。”
出房門後,鄭延仲立刻上網查:女人例假時作嘔應吃什麼?
蘇若瑤這裡呢,就笑嘻嘻地聽着小李講述剛纔的情況,然後蘇若瑤就如男人一般地瀟灑地一拍小李的肩膀,挑挑眉:“小子,幹得好,成功地幫蔣經理抵禦了一個死纏者,這是將你的。”一小疊百元鈔從她手裡到了小李手裡。
小李樂的:半個月的工資啊。
шшш ☢ttκǎ n ☢Сo
“蘇若瑤你真夠意思,對你表姐也好。”小李也沒裝矜持,就收下了這些錢。
“對了,以後要寫情書就來找我,我這裡大把大把的……”蘇若瑤說着臉色越來越難看,聲音也越來越低了,捂着肚子說不出來了。
“蘇若瑤你怎麼樣了?”小李問她妙手心醫。
蘇若瑤擺擺手:“沒事,去趟衛生間,今天先拜拜了。”
在房裡半睡半醒的蘇若瑤被鄭延仲抱着坐起在他懷裡,不知怎麼回事呢,就聽他命令地說:“先把這紅糖紅棗小米粥喝了,喝了之後,等你有力氣了再打我罵我,來喝一口。”
蘇若瑤也有點饞那甜甜的小米粥,就張嘴一大口,可她那小嘴再張掖只是一小口。
“延仲我已經喝完了。”她靠在他身上。
蘇若瑤站在鄭延仲屋門口,起先她跺着腳吹着手來保暖,但後來因爲肚子痛而沒有力氣了,只有站着,再後來連站着的力氣都沒,只有坐着,後來靠着門,再後來就倒在鄭延仲屋門口。
天色暗得早,冬季很少人出門,再加上蘭谷小區本來就人少,所以沒人注意到蘇若瑤躺在鄭延仲屋門口。甄迪智看見了,他看看蘇若瑤,再看看手錶,心裡念着:若瑤,如果鄭延仲在我忍耐的時間內不回來,那他再想得到你就要付出十倍的代價!
鄭延仲沒過十分鐘就出現了,看到自己屋門口躺着個人,那熟悉的身子讓他一下急的跑過去:“若瑤,你幹什麼?不舒服嗎?早上還很好啊。”來到衛生間,蘇若瑤已感覺到什麼,果然,是每月按時來到的姐妹來報道了,可現在身上沒有衛生棉啊,怎麼辦?那就用衛生間裡的紙摺疊一下,湊合一下吧。
肚子開始痛了,這是蘇若瑤每年冬天都會出現的痛經,雖然她工作能吃苦,但是遇上這事她就要請假,要不然工作做不好還累着身體,是兩頭受罪。所以今天當然也是請假了,不過這事也沒預兆,不可能頭天請假,就只有臨時打個電話給領班“我來例假了”。這相當於翹班,但蘇若瑤管不了了。
“延仲你今天怎麼這麼晚纔回來?”蘇若瑤微弱的聲音在路燈下也能聽清楚永生的戰法術師。
鄭延仲抱起她開門,心疼地說她:“你不舒服就打我手機啊?躺在這裡要是感冒了怎麼辦?”
門關上。
外面的甄迪智這才放心地笑了:若瑤,現在我放心了。鄭延仲,算你走運。
鄭延仲抱着她問道,心急如焚:“若瑤你到底怎麼了,這樣躺着,我覺得還是趕緊去醫院掛個急症好了。”
“例假而已,沒有大事,每年冬天都是這樣,休息一天就好了,”蘇若瑤微微地吐出一點兒氣,還開個玩笑:“鄭延仲你知道例假是什麼意思嗎?”
蘇若瑤這裡呢,就笑嘻嘻地聽着小李講述剛纔的情況,然後蘇若瑤就如男人一般地瀟灑地一拍小李的肩膀,挑挑眉:“小子,幹得好,成功地幫蔣經理抵禦了一個死纏者,這是將你的。”一小疊百元鈔從她手裡到了小李手裡。
小李樂的:半個月的工資啊。
“蘇若瑤你真夠意思,對你表姐也好。”小李也沒裝矜持,就收下了這些錢。
“對了,以後要寫情書就來找我,我這裡大把大把的……”蘇若瑤說着臉色越來越難看,聲音也越來越低了,捂着肚子說不出來了。
“蘇若瑤你怎麼樣了?”小李問她。
蘇若瑤擺擺手:“沒事,去趟衛生間,今天先拜拜了。”
然後看看手機,五點了,鄭延仲快下班了,她就去鄭延仲屋門口等,反正天氣預報說今天溫度有所升高。可是蘇若瑤在鄭延仲屋門口越等越冷。等了半個小時了,也不見他回來,蘇若瑤想再回去甄迪智屋裡休息一下,但想着:鄭延仲應該很快回來了吧?我就不要這樣來來回回地兩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