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蓉擡頭注視夜空銀月,月色普撒在她臉上讓她看上去如夢中精靈。美麗的容顏上帶着些許淡淡的悲情,心靈平靜也贊同間月:“是啊,真美。”
久久的凝視凌空當月,間月和琳蓉都沒有再開口。夜半微風將兩人秀髮衣衫輕微掀起,兩人的身影陪伴庭院美景,有和諧的意蘊,默默的溫情。
星夜雖美,但也不能持續良久。自然姿態,總是隨時間變幻着。當銀月被一層薄雲遮擋,皎潔的月光稍暗上幾分。琳蓉開口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在一開始我們相遇時我就主動追求你,你會接受我嗎?”
間月伸手中空,好像感知風的存在。風確實存在,但是你無法將其抓住。“你應該知道的,愛的感覺很奇妙,它不是由相見早晚而決定。”
“呵呵!我只是心裡好奇而已。我知道你一直似我是小妹。”
“對不起琳蓉。”
“幹嘛給我說對不起,你又沒做錯什麼。不過那是你的想法,你可無法決定她人怎麼想對吧。琳蓉能有間月這樣兄長很開心,不過琳蓉至始至終都不會將他當兄長,他是琳蓉的至愛,永遠不會改變。”
在過往的日子中,琳蓉一直沒有勇氣面對內心深處的想法。許是赤劫大戰即將來臨,琳蓉擔心現在不說以後就沒機會了。雖然她不在有任何幻想,也知道那不可能。但她最終還是吐露了壓制自己內心多年的歹願。
一席吐言,壓制着內心的沉重好像瞬間輕鬆了。琳蓉‘最後’看了間月一眼,嘴角間翹起露出了輕鬆快意的笑顏。慢慢的,向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間月一直沒有回頭看過琳蓉,因爲他無法去看琳蓉的眼神。間月是人,有些事若說真能坦然面對,他還辦不到。間月知道琳蓉的心,可是有了雪燕、赤月,間月的心實在無法再裝下她人了。
當琳蓉遠走後,間月纔回頭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那聲輕微的對不起,是間月對琳蓉的唯一承諾。
琳蓉走過長廊轉角,對其身後叫道:“出來吧!”
郝刃不實出現,臉上是無盡的尷尬,偷窺跟蹤被人發現,不管出於什麼都會不好意思。
看到他走近自己,琳蓉並沒有因爲他的行爲而有所責怪。“你知道了!還要堅持嗎。”
郝刃用靦腆代替尷尬。琳蓉對間月的話,他一字不漏的全然聽入耳中。時下琳蓉所問,即刻正色道:“都聽見了。其實一開始就知道,不過我不會放棄。你對間月的話,同樣是我想對你說的。”
堅持總有收穫,只是收穫有不相同的結果。面對郝刃的癡與傻,琳蓉扭頭就走。不過她的聲音傳進郝刃耳中:“等赤劫大戰結束。如果我們都還活着,看你的表現了。”
雖然沒有得到直接的回答,但這算是一種變相的應許。終守月朗明開,郝刃激動之下開心大叫跳了起來。不過一時回神記起時今怎麼說也是一方王者,趕緊收斂失態,深望了已然遠走的琳蓉背影。踏着穩健的步伐也向自己的宿寢而去。
而在雪燕和赤月回到房間之後,她們的房門被人敲響。雪燕開門得見,鳳天姬站立在門前。
雪燕將其引進房內,爲她斟了一杯清茶。溫言笑道:“天姬,你是來找間月吧。他還沒有回來呢。”
鳳天姬看着笑面溫暖的雪燕,再看看笑意深含的赤月,不由臉色一紅。“我可不是琳蓉。我是來向你道歉的。雪燕,對不起!”
鳳天姬所指,雪燕當然知道她是爲了當初被白凡欺騙加害自己的事。天姬所來,雪燕早就知道她的來意,讀心之能,隨雪燕的實力增長而深厚。
雪燕開口就拿間月說事,只是不想天姬爲那已經過去事有什麼自責。“呵呵!我們是好姐妹,幹嘛說對不起呢。我們沒有誰怪你,我沒有,間月更不會。這說了,誰都有追求愛的權利不是嗎!”
深情的交際就在於,當你做了對不起好友事,可是他們毫無責怪,依然如故那般珍惜自己,關愛着自己。這反而讓做錯事的人更加自愧。如果雪燕怒罵鳳天姬一頓,或是她被間月打上一頓,鳳天姬心裡都會舒服一點。
可是偏偏他們就不,更加讓鳳天姬覺得愧對雪燕、間月。雪燕生性柔善,鳳天姬還當理解。可是間月,要是誰做了對不起雪燕她們的事,他絕對不會放過。
但是對她鳳天姬,間月不曾有過責怪,反而在多數時給予她無限的幫助。回想間月曾經與自己的談心,而今面對雪燕的溫柔,鳳天姬堅定對雪燕道:“我會對那件事給你一個交代。”
看着鳳天姬嚴肅的神情,赤月取笑道:“迷途知返,安而可樂。白凡那種小人怎麼陪得上你呢!要不你看我們家的間月怎麼樣,我可是很大度歡迎你加入我和雪燕的戰隊的。”
間月的優秀足以博取很多女子歡心,鳳天姬自然對間月有着某種道不清的情緒。若不是因爲小時候那個誓言,也許她也會和琳蓉同類。
從輸給間月後,她就將間月當成超越對象。而後因爲間月的無限成長,讓她感知超越不可能。超越不成,間月又成了鳳天姬仰仗的依靠和完成誓言的後盾。
她敬重間月,很多時候也想找間月聊天談心。她對間月情感超越了普通友情,似師似友。
在鳳天姬來說,她看到間月時會開心,間月離開她們時她也會想他。有間月在她就感到自己有無限動力,因爲她知道間月有一雙眼睛會關注自己。
如今赤月的玩笑,讓鳳天姬聯想到這一切。拿間月和曾經的誓言的相比,她更喜歡間月。而白凡成魔後,誓言早就不復存在了。
如果真要讓鳳天姬找一個心愛的人,好像除了間月,其他人他都不會看上一眼。
赤月的玩味笑言讓她臉頰緋紅,與雪燕、赤月道別一聲後逃也是的跑了。
看着落跑的鳳天姬,赤月問雪燕:“讓她成爲新晉月神,她會願意嗎?”
雪燕親茗香茶:“我們已經受到分身侷限,罰級力量難突破。天姬天賦不錯,而且有媽媽教導她,讓她統領月陽界是最好的。至於她願不願意嘛,還要看她會不會愛上間月了。”
赤月美顏一凝,她剛纔玩笑多半是爲了拉近她與間月身邊朋友們的關係。可沒有半分當真的意思:“我剛纔可是開玩笑的,你還真想多個姐妹啊。”
雪燕玩味一笑:“誰讓你亂說話的。你都放口了,我還能怎樣。”
赤月即興的一句玩味笑言,成就了一位強大的月神,也讓雪燕給予了鳳天姬百年承諾。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那時的間月已經離開了五刑域,踏上了另類新空間開闢了一方天地。
當間月回到雪燕所在時,雪燕、赤月已經就寢。看着熟睡中的甜美人兒,間月沒有打擾她們。在她們容顏上各自輕吻一下,守護在牀沿進入了修煉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