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思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臉上的表情像是僵滯了,完全凝固成一個瞬間的無法動彈。
耳邊還不斷的響着宋胭脂吵鬧的聲音,她卻像是故步自封在自己的世界裡,與他們隔絕。
權洛凡興許是嫌吵,讓人進來把宋胭脂帶走了。
“你真是……”
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他。
宋相思機械的牽動嘴角,“所以宋胭脂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就因爲你把她帶回去?”
“我讓她留下,她留下了。後來她知道了我的目的,氣得要離開,只不過我不想讓她走。”
“你不想讓她走……她該高興纔是,怎麼會瘋?”
權洛凡冷笑,“你以爲我爲什麼不想讓她走?”
他的喉結不斷上下滾動,“宋相思,我不是捨不得她!我只是想着你有朝一日回來的時候,能夠親手了卻她曾經對你做的那些事!我想讓所有人都習慣宋胭脂已經不在這個世上的事實,讓他們習慣到即便是她有朝一日突然死了也不會被任何人察覺!”
他越說,宋相思就越是震驚,到最後,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足以用不可置信來形容。
權洛凡看着她呼吸急促的樣子,這次意識都自己的語氣過激,輕輕的拍了拍她。
“相思,你別怕。我知道那些事是她做的,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只是……”
只是想留着宋胭脂,等她回來親手報仇。
“當時她要走,與侍衛爭執的時候跌在鋼板上,被釘子劃破了臉。我讓大夫替她上了藥,只是想到她對你做的那些事,沒有讓大夫替她……除疤。”
說到最後,他有些怕,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那畢竟是她親妹妹,他怕自己這樣做,會惹她不高興。
或者她更想親手報仇,那麼他這樣做,她還是會不高興。
權洛凡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是非對錯的觀念,他只知道,只要她能覺得高興,那什麼都好。
宋相思不知道心裡什麼滋味,五味雜陳。
她垂着眼,張嘴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她會瘋,也是因爲你?”
或許是。
權洛凡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淡淡啓脣,“一個女人長時間處於無人的環境裡,沒有和外界的任何交流,只有一面鏡子看着她那張毀容的臉,瘋了也不奇怪。”
半年多的時間,他每天都會聽到七王府裡的瘋叫聲,可他卻從來沒想過要把人轉移。
不過是因爲他太無趣、太不知所措,哪怕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懺悔、來贖罪。
唯有每朝每夜都重複這樣的生活,才能
所以這樣是他昨天爲什麼不敢給她看的理由。
她垂着眼,張嘴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她會瘋,也是因爲你?”
或許是。
權洛凡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淡淡啓脣,“一個女人長時間處於無人的環境裡,沒有和外界的任何交流,只有一面鏡子看着她那張毀容的臉,瘋了也不奇怪。”
半年多的時間,他每天都會聽到七王府裡的瘋叫聲,可他卻從來沒想過要把人轉移。
不過是因爲他太無趣、太不知所措,哪怕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懺悔、來贖罪。
唯有每朝每夜都重複這樣的生活,才能
所以這樣是他昨天爲什麼不敢給她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