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我自找的。所以現在,我就要在你身上討回來!”
說罷,他沉下身體一舉入侵了她!
“啊……”
畫惜的瞳孔驟然失神,雙眼渙散的盯着牀頂的方向,白茫茫的一片。
“你自找的卻爲什麼要在我身上討回來……我到底有什麼錯,我哪裡錯了?難道你喜歡我,就因爲你位高權重,所以我就不能反抗嗎?所以我就必須也喜歡你嗎?”
身上的男人不斷動作,不斷的索取,她的眼淚也同樣的流個不停。
權非逸的動作越來越重,可他替她拭去淚水的動作卻又如此溫柔,眸色深深的看着她,“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知道你不甘心,可事實就是這樣,你不要再頑抗了,畫惜。”
……
權墨栩聽到宮人稟報說祁玉求見的時候,一直沒想起這人到底是誰。
輕狂甚至呵斥了一句,“皇上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到嗎?”
“皇上恕罪!”宮人連忙求饒,“祁公子是祁尚書的次子啊,也是祁侯爺的弟弟!”
祁雲的堂弟,權墨栩想起這麼個人。
“他來幹什麼?”
“祁公子此刻傷重,手中還帶着畫惜姑娘的書信,所以奴才不敢耽擱,才立刻進來稟報。”
“讓他進來吧。”
權墨栩淡淡的道。
好半響,祁玉才帶着滿身的傷緩緩出現在他面前。
男人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眯,“何事?”
“參見皇上。”
祁玉恭敬的跪下行了個禮,然後將畫惜的書信交給宮人,讓宮人再轉交到帝王手裡。
權墨栩起初只是隨意的掃過那封書信,可是仔細看過之後,竟然是……
他微微的蹙眉,墨瞳中閃過一絲深邃的暗芒,“這是她的意思?”
“千真萬確。”祁玉再度磕頭行禮,“只去皇上能夠成全草民與畫惜的一番情誼。”
權墨栩沒有吭聲,看着手中的書信許久,才淡淡的開口,“朕知道了。”
……
畫惜已經被折騰的整個人都要散架了,全身無力又雙眼無神的躺在牀上,面如死灰。
權非逸停下來看着她,只覺得胸口悶痛,可是她做的事情,卻讓他更痛。
“畫惜,你也知道痛嗎?”
他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如同咒語一般在她耳邊輕聲的道:“可是我很很痛。我們在一起不是好好的嗎,爲何,你一定要固執的離開我,讓我們兩個都這麼痛?”
畫惜淡淡的閉上眼睛,連與他的交流都省了。
“你恨我……可是你昨日才說過的,你曾經愛上過我。既然曾經可以愛上,如今也必定還能再愛上……所以畫惜,今日之事我就當做沒有看到,不能再有下一次,知道嗎?”
“你就當做沒有看到?”她實在氣不過,冷冷的睜眸盯着他,“那你爲何要那樣傷他?祁玉和這件事沒有半點關係,你若是這麼想出氣就找我,爲什麼要這樣對他!”
他竟然還敢說,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
那是什麼都沒有看到的人該有的反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