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栩直接甩他一個冷漠臉,離開這裡,回了他的寢宮。
司命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的嘆息。
是他罪孽深重,害了那隻桃花妖,如果不是他當初非要將那還未修成人形的桃花帶到陛下寢宮,最後也不會讓那小妖精跳了誅仙台,落得那樣的下場……
罪過。
……
權墨栩回去之後,該看書看書、該處理公務就處理公務,全程都像是忘了胸前衣襟上那朵桃花的存在,安安靜靜的一聲不吭,忙碌了一整天。
偏偏夏情歡根本無法提醒他,只能氣悶的當一朵桃花。
時間久了,她實在是難過的不行,終於學會了自我安慰——起碼現在她和他靠的很近。
到晚上,權墨栩像是終於想起了她,把她嘴上的禁術解了。
夏情歡憋了一整天可憋壞了,這下子,嘰嘰喳喳的開始說個不停。
“墨墨,你到底爲什麼把我帶來這裡?我一整天沒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受!而且我在你身上都不能動,你趕緊給我一點活動範圍啊!”
“既是懲罰,自然不會讓你好受。”
話雖如此,他還是適當的在他的衣襟上放出很小的一點地方,讓她可以挪動。
“哼!”夏情歡很生氣。
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他,“他們叫你陛下?還都對你很恭敬,你是不是地位很高的神?”
權墨栩拿出棋盤,左右手對弈。
“你若不想再被禁言,就別亂說話,恩?”
“什麼叫亂說話?”
“有第三個人在場的時候,不能開口。”
她想了想,道:“那只有你跟我的時候,我是不是可以跟你說話?你是不是不會不理我?”
男人也想了想,旋即恩了一聲。
不意他會答應的這麼痛快,夏情歡先是一詫,旋即又是一喜。
“真的?”
事情變成這樣,好像也不錯啊——既可以離他這麼近,又可以每天時時刻刻待在他身邊,除了沒有自由,她想要的其他什麼都有了。
恩,這個懲罰真不錯!
玲瓏棋盤上的黑子落下,權墨栩低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桃花粉嫩,俏麗如初。
他的眸色微微一深,“若是有第三者在的時候你開了口,那往後你就再也不用開口了。”
“……哦。”
哼,還威脅她,壞人!
不過夏情歡還是跟高興,自此以後,再也不會跟他分開。
往後的事情也確如她所想的那般,不管是他去凌霄殿議事還是處理公務的時候,都會帶着她,哪怕是有神仙過來找他,他也從不讓她避開,始終將她置於胸前衣襟處。
那一朵桃花,似乎成了天帝的專屬標誌。
衆人起初還覺得不解——這桃花粉粉嫩嫩的,頗爲少女,實在是不符合天帝素來的風格。
不過這等私事,他們也不便過問,所以除了私底下議論幾句,沒有人敢提出質疑。
直到某一天,有人前來寢宮拜會天帝。
彼時,權墨栩正坐在偌大的繁花似錦的花園裡,執着七彩琉璃棋子,教那朵笨桃花下棋。
外面的侍女走進來……
——
回憶部分應該快結束了。不管是白虎還是鳳凰山還是男女主的其他事情,很多都是解釋前文一些謎團,還有一些是爲後文鋪墊,反正我寫的時候不覺累贅,你們不喜歡的可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