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今日起你不必再來。”蕪星面無表情的道。
這話可把離御說的,狠狠的心慌了一下,滿臉緊張道:“怎麼,畫惜出事了?她怎麼了?”
蕪星皺了皺眉,“王妃沒事,但是以後你不用來了。”
“她若沒事,我怎麼可能不來?”那個女人每日都要靠着她的血過活,他今天過來,就是想跟她商討關於製藥的事,如果將她的血混入藥草製成藥物,是不是她就不會突然發作?
可是沒想到,就被人攔下來了!
蕪星對於這些事並不瞭解,只覺得他這話無比的曖昧,“你別再肖想我們王妃!她馬上就要嫁給我們王爺了,若是你真心爲她好的話,就別再來打擾她。”
“你說什麼?”
離御神色詭異,昨日才被權非逸從祁府的喜堂上劫走,今日竟然就要嫁給他了?
而且權非逸突然不讓他進去,是不是出事了?
想到這裡,他也顧不得繼續跟蕪星糾纏,立刻縱身以輕功饒開蕪星!
原本他的武功就要比蕪星高,此刻猝不及防這麼一下子,就更是讓蕪星追趕不及。
他皺了皺眉,“來人,給我追!”
若是王爺看到這個人,肯定會生氣!
……
蕪星猜的沒錯,權非逸看到離御的時候不止是生氣,簡直要氣炸了,整張臉都突然黑了。
“你怎麼來了?”他語氣不善的道。
“我爲何不能來?”離御看着他身邊好端端坐的女人,這才鬆了口氣,“畫惜,你沒事?”
“我有什麼事?”畫惜也覺得奇怪,不過都要怪權非逸沒跟人好好說清楚,“其實是皇上給了我一些藥,讓我以後不用再靠着你的血和功力活下去。所以,四爺纔會讓你不用來。”
離御的眸色深了深,“他們都知道了?”
她點點頭,“是。”
權非逸現在看到他簡直不順眼到極致,原本看不到的時候他還努力讓自己忘記,可是現在,卻是無論如何也忘不掉了。
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有臉關心她!
“離御,如果不是因爲你這樣對她,她怎麼會變成這樣?你現在假惺惺的幹什麼!”
離御臉色微變,眼底閃過一抹愧疚。
可是這愧疚很快就變成嘲弄的冷笑,“是,我是對不起畫惜。可是我早就說過,誰都有資格跟我說這句話,唯獨你沒有!”
他冷冷一哼,“我對她的傷害是身體上的,你對她的傷害是心理上的,都是永恆的磨滅不去的傷害。我們兩個半斤八兩,所以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權非逸微震,男人又道:“既然你說我在傷害她之後的關心是假惺惺,那你現在又是什麼?難道也是假惺惺?”
“你……”
男人掌中內力凝聚,離御眯眸冷笑,亦是做出相同的動作。
眼看着這兩人竟要打起來,畫惜連忙上前攔着。
“你們別吵了,”她瞪了權非逸一眼,“權非逸,你怎麼答應我的!”
男人剛要開口,卻聽離御突然開口諷刺,“有件事情,恐怕你們還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