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保護我們姐弟,讓我們平安下山!”楚江雪回過頭,目光依舊落在靳如瑜的身上。
“楚江雪,你看這羣人,哪像是能保護我們的。我看他們根本自身難保!”楚江流記恨着方纔靳如瑜拿劍要殺他們,心裡不滿。
“如果你真能止住血的話。”靳如瑜無視了楚江流的話,回答楚江雪。
楚江雪豈會沒想過靳如瑜這羣人可能不是黑衣人的對手,黑衣人人多勢衆,殺了一個又來一雙。
不過她與楚江流只要待在這羣人之中,等到他們將黑衣人差不多都殺了,就算這羣人全軍覆沒,她與楚江流再想逃就容易多了。
“主子,您不要管我,若再保護這兩人,您的安危……”李樂天擔憂地開口。
“閉上你的嘴。”楚江雪擡手抓起一把草,塞進李樂天的嘴裡。
“你——”李樂天臉色鐵青,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竟然敢讓他吃草!
“別吐出來,是草藥。”纔怪!慫恿着靳如瑜別幫她,她教訓教訓他。
“這暗器都刺進肉裡了,也不知道取出來,給我匕首!”楚江雪伸出手,便有一把銀色的匕首放到了她的手上。
楚江雪回過頭,意外地看到給她遞匕首的人是靳如瑜。
“待會兒幫忙捂住他的嘴,免得他疼得大喊大叫。”楚江雪收回目光,話卻是對靳如瑜說的。
靳如瑜眼神示意一名手下上前,那手下當真捂住了李樂天的嘴。
李樂天惱得瞪大了眼,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
楚江雪一把撕開了李樂天的衣服,不等李樂天喊非禮,那匕首已經狠狠地戳進了他的腰裡,這還沒完,那匕首還在他腰裡狠狠地攪動了幾下。
混蛋!這要是沒人捂着他的嘴,他真要叫出聲了。八歲就上戰場的他,要是因爲這麼個女人疼得叫出聲,那可算臉丟盡了。
很快,一片極薄的刀片便被挖了出來,李樂天的腰上更是流血不止。
楚江雪還未回頭,旁邊便又遞過來一塊乾淨的白布,看到那雙白皙修長的手,她便知遞東西的人又是靳如瑜。
“還不能包紮,暗器上抹了藥,那纔是令他流血不止的原因。”
楚江雪回頭看了四周一圈,找到了仙鶴草,擡手一指。
靳如瑜立即會意,去抓了一把仙鶴草回來。
楚江雪動作嫺熟地替李樂天包紮好傷口,血沒有再往外滲,效果好得出奇。
捂着李樂天嘴巴的那人鬆開了手,李樂天忘了方纔想要罵楚江雪的話,一臉茫然的神色。
“姑娘刀法不錯……”李樂天愣愣地憋出這麼句話來,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李樂天瞬間就漲紅了臉,“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的醫術很好。”
楚江雪沒理會單蠢的李樂天,起身看向周邊的戰局。
“你放心,本王說到做到,一定會護你周全。”靳如瑜順着楚江雪的視線看過去,開口道。
“不是我,是我和楚江流兩個人。”楚江雪異樣地看了靳如瑜一眼,總感覺靳如瑜對自己的態度好了很多。
楚江流見識了自己親姐那一手使匕首的本事之後,整個人都處於呆愣狀態,一定是他今天醒來的方式不對,不然楚江雪怎麼可能都懂醫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