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楊宇曼頓時沉下了那如玉般白皙的小臉兒,身體驀地從大牀上站了起來,手橫着一揮,甩開了蕭文琪緊握着他的那手,那雙圓睜而魅惑的勾人黑眸怒瞪着她,暈紅的兩腮氣鼓鼓的,上前直逼着眼前的人,“你說,你這些天是不是一直都呆在這裡?”楊宇曼驀然地在扭頭在屋中左右瞧了瞧,瞬間,擰着眉頭,暗黑着一張臉,然後憤怒的看着蕭文琪,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是不是趁我養傷之際在這閣樓裡金屋藏嬌?”
“呃?曼兒,冷靜,冷靜,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聽聞,蕭文琪便是一臉驚愕,本是好意想讓曼兒看看今晚這裡有趣的節目,不料她卻弄巧成拙,於是忙上前穩住那黑臉、瞪眼和怒視着她的楊宇曼。
“哼!那你到說說看你今天爲啥還那般鬼鬼祟祟的進來這裡?並在這裡還有專職的臥房?”楊宇曼冷哼一聲曼,揚着一張小臉兒,根本不相信她說的那話,話語雖然稍稍輕了下來,但那眼裡的憤怒之色儼然並未減少。
呃?這可把蕭文琪有些問住了?鬼鬼祟祟?她什麼時候鬼鬼祟祟的?她可是大大方方、光明正大地走進薰逸閣裡。
看着眼前的人兒陰鬱着一張臉着實駭人,似乎並不相信她的話,蕭文琪便緊握住他柔軟的小手兒,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黑眸閃過一絲認真的神色,眼神緊盯眼前的楊宇曼,語氣真誠道:“曼兒,雖然現在尚且不能解釋這些問題,但你要相信我,除了你,我——蕭文琪絕對不會再碰任何男子!”話語裡隱含信誓旦旦。
聞言,楊宇曼臉色緩緩恢復那可愛樣,剛剛還滿是怒氣衝衝,現在卻是一臉的喜上眉梢,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笑意,眉眼便是笑開了,他只覺得心裡美滋滋的,但還是緊拉着蕭文琪的手,紅紅的小嘴兒微嘟,“這可是文琪你自己說的。”
雖然文琪早就答應過他只會娶他一人,但在這鳳鷹王朝又有幾個女子能做到呢?他雖相信文琪不會如招惹其他男子,但文琪那般優秀絕美,是鳳鷹王朝大多數閨中男子的夢中情人,這便免不了其他人會趁他不在文琪身邊時試機色誘她,要是有美豔傾國傾城般的男子那般做,那文琪要是一個經不住,楊宇曼擡頭一臉擔憂害怕地望了忘眼前的蕭文琪,自顧自地狠狠搖了搖頭,看來他以後得把文琪着實看緊一點。
看着眼前一會可愛,一會一臉擔憂害怕地望着自己的楊宇曼,知道這傢伙又在胡思亂想,蕭文琪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輕手捏了捏那挺翹可愛的鼻子,語氣溫柔道:“曼兒,以後不準再胡思亂想。”嘴角瞬間劃過一絲邪笑,驀地拉近楊宇曼,便在他耳邊輕聲耳語了一句,頓時,她滿臉洋溢意壞壞的笑意,眼神曖昧地看着眼前羞澀的人兒。
漠然,楊宇曼耳根燥熱,臉色緋紅,手握拳頭輕捶了下蕭文琪,然後便滿臉羞澀地跑出了房間。
薰逸閣前廳大堂
大堂裡有個戲院式的舞臺,前面便是衆多的觀衆席位,席位分爲三部分,最底下便是普通席位,位子甚多,中間一層便是貴賓席位,與普通席位相比,明顯少了一半,而且位置的視角效果,桌木擺設穩壓別緻,最高層,那邊是老闆或是老闆重要的客人專用,只有五個位置,而且樓前都有紫紗透明簾布遮住,外面人不能看清裡面,但裡面的人便能清晰地看清外面的任何動靜。
“咚——”一聲,一紫一白的兩抹身影便不期而遇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哎喲——你——你沒長眼睛嗎?”摔倒在地上的白色人兒一臉的痛苦神色,眉眼頭都擰成了一團,對着眼前的紫色人兒劈頭大聲喝道。
“你——”聽聞,紫衣人兒顯然不高興,一臉氣憤,他也被撞了,憑什麼被罵的人是他,便想開口罵回去,不料,身後的人卻緊拉住自己,並微笑着搖頭示意他不要那般做,所以他便只有憤憤地忍着把氣吞了回去。
後面緊趕上來的蕭文琪扶住因剛剛那一撞擊微微後退的紫衣人兒,皺着眉頭,黑眸閃過一絲擔憂的神色,看着倒在地上的柔弱的白色人影,關心到:“小玉兒,有沒有傷着?”
“琪?琪姐姐,你怎麼只去扶那個悍婦呀?”看着眼前的蕭文琪,白衣人兒先是一愣,然後狠狠地瞪了楊宇曼一眼,便一臉委屈地向她撒嬌道。
“哼,一個女子家家,竟這等郎郎腔,真是丟死人!”楊宇曼看着那被文琪喚作小玉兒的女子,一臉不屑的嘲諷哼道。
“我怎樣管你何事?我看你一個男兒家竟這麼不守夫道,卻跑這種地方來,真是不知羞恥!”面對楊宇曼的嘲諷,小玉兒便沒有那般生氣,而是同樣一臉嘲諷回他。
“好了,曼兒,玉兒,你們就別在互相詆譭了,大家都各自讓一句。”面對眼前如小孩般吵弄的人兒,蕭文琪上前勸慰道。
‘哼!’兩聲冷哼同時響起。兩顆小腦袋都撇向不同的方向互不搭理對方。
見此,蕭文琪便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望向那音樂四起,正要準備上節目的舞臺,對着白衣人兒笑笑道:“小玉兒,逸青兒可要出場了喲!”
“啊!天啦,天啦,小青青出來了,我得趕快找個視覺效果一等的位置看我家小青青。”說完,就見白色身影驀地消失在眼前,似如飛劍一般。
看着瞬間消失的白色人兒,蕭文琪臉上盪漾起得意的笑容,轉頭看着仍舊用那鄙視與不屑的眸光看着那遠去的身影的楊宇曼,手握着身旁的人兒,一臉溫柔地笑道:“曼兒,走,我帶你去個最佳位置欣賞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