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海藍臨時反悔,不樂意加入九劍宗,覺得九劍宗不夠強悍,值得她跟霍東辰加入,他找誰哭去了。凌厲的目光狠狠的剜向何慶子,要不是這麼多人看着,這何慶子又是請來的賓客,凌霄子真想當場將何慶子給凌遲了給海藍出氣。
哼,鼠目小輩也敢在九劍宗放肆,豈有此理。未給何慶子辯解的機會,天巖老祖同樣也看何慶子不順眼,敢在九劍宗盛典上丟下一粒老鼠屎。壞了喜氣,更可恨的是,這個在天巖老祖眼中看來跟螻蟻無二的白癡,居然還動了海藍要護的晚輩,就更是該死。
不敢將人給弄死了,讓海藍沒有了出氣桶。天巖老祖輕輕的一道冷哼,在何慶子聽來卻是如一道雷鳴,震的何慶子再次吐血不止。臉慘如的比白紙還淡,如一條死狗奄奄無力的趴在了地上,差點嚇尿了褲子。
不管眼前的女修是何來歷,天巖老祖何慶子是絕不會認錯。連九劍宗的老祖宗就坦言相護,何慶子可以想象,他的死期不遠。只是,何慶子還是有些不甘,這一個區區的練氣期小丫頭,怎麼能有這麼大的能耐讓這些高高在上的前輩爲她挺身而出。
前輩饒命,晚輩之錯,晚輩並不知道這個女修是前輩所庇護之人。
雖然不甘心,面對大家投來凌厲如刀子的目光。不想死的太慘,何慶子還是乖乖的主動低頭認錯。至於反抗,何慶子是想都不敢想,因爲何慶子心裡清明。在場的前輩們,隨便站出來一個,都可輕鬆的一根指頭便碾死他跟螞蟻一樣簡單。
哦,那你的意思是說,別的女修便可隨意玩弄了?
海藍腦子轉的極快,瞬間便捉住了何慶子話中的錯處。對這個喜愛玩弄女人的老變態,海藍一向是看不順眼,而對方居然有了想動楊天心的心思。更是讓海藍無法容忍,眼尖捕捉到何慶子眼中的不甘,讓海藍眼中的冷意更深了幾分。
柳眉微挑,海藍咄咄逼人的喝斥。眼睛着不着痕跡的盯着柳如夢還有黃鳳嬌的表情,瞅見兩人青白交加的臉色,垂眸的瞬間飛快的掠過一抹淡淡的嗜血之意。
不是,前輩誤會了,晚輩並不是這個意思。晚輩、晚輩的說……
何慶子全着冷汗直冒,而對海藍的咄咄逼人,凌厲的目光到嘴邊的辯解卡在了喉嚨裡。半響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若有似無的威壓沉沉的壓在了胸口,更是讓何慶子有種喘不過氣的痛楚。
壓下涌上喉嚨裡的腥甜,何慶子不死心的仍想再辯解什麼。可惜海藍已經懶得再給何慶子這個解釋的機會,素手一揮。在大家驚駭的目光下,甩手一道初階混沌極焰。不到一息的功夫,便將元嬰中期的何慶子吞沒,連慘叫都來不及,便被混沌極焰燒的連渣都沒有剩下。
真正的魂飛魄散,連元嬰都能沒有逃出的機會。
混、混沌火種?在場還是喜愛煉丹的羅老怪眼利,一眼就認出了極焰的來歷。可是,越是瞭解就越心驚,呆呆的望着臉上帶着淺笑,彷彿真的是在捏死一隻螞蟻簡單的海藍。羅老怪驚駭的心跳都停了幾拍,不敢相信這修真界中,居然能人能馴得足以毀天滅地的混沌火種。
什麼,混沌火種,怎麼可能?
在場誰不是人精,看到這詭異的火焰一現身,便感應到了危險。就連天巖老祖都頓感壓力,耳尖聽到羅老怪的驚呼。大家便是難以置信的抽氣不已,看着被海藍收回體內的火焰,大家臉色一變再變。
短短十年突破了大乘期就夠讓人感覺不敢相信了,可是眼下又看到海藍連毀天滅地的混沌火種都能馴得。若是先前還有些懷疑,憑着海藍跟霍東辰的本事,是真是假能滅殺丹陽子跟百鍊老祖。如今親眼所見海藍狠辣的手段,還有這一手震驚四座的本事,大家紛紛收起心裡的孤疑。
打定主意,這兩個天賦驚人的怪胎絕不得得罪,否則何慶子的下場指不是就是比照。就連何家一同前來參加慶典的長老,與及何家的老祖宗。知道海藍跟霍東辰厲害,看到何慶子當衆被滅殺,愣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若是可以,何家的老祖宗巴不得沒有何慶子這個族輩,免得何氏一族被牽連滅族。
以前還是散修,僅憑兩人之力便可在黑龍大陸掀起一連串的血雨腥風。如今又有了九劍宗一羣瘋子做後遁,除非是腦子被驢給踢了,纔會傻的跑去鬧事,爲何慶子做辯護自討沒趣。
在場來參與這場盛典的,誰不是想巴結上關係。此刻站出來,只會成爲衆矢之失,成爲大家討好對方的賀禮。
自找死路,丫頭你沒事吧。別怕告訴本座事情的原由,本座爲你做主,看誰敢在這裡欺了你。
看着臉上的紅印退去,仍一臉震驚的傻呆呆的看着她的楊天心。海藍揚起淡淡的淺笑,認真的詢問。眼睛若有似無的掃視了一眼柳如夢,瞥見柳如夢頭低的快埋到地上,海藍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精芒,快的令人無法捕捉。
霍東辰一直沒有吭聲,但並不代表他不支持海藍的每一個決定。知道海藍提起過,楊天心跟海藍的前世長的非常相似,加上又曾是血緣關係。愛屋及屋的情況下,霍東辰自然也是護着楊天心。猜到大概可能的事情原由,同樣也是不善的瞥了眼心虛的柳如夢。
前、前輩,我?
傻愣愣的望着海藍,雖然先前就聽眼前的前輩說過是祖奶奶的舊友。可是,猜到兩位前輩就是太上長老,大乘期的名震整個黑龍大陸的大能者。連老祖宗都得低頭討好的人,揮手間便可秒殺元嬰期的何慶子。這一連串的發現,讓原本以爲海藍只是金丹前輩的楊天心有些應接不瑕,面對海藍的詢問,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更多的是楊天心不敢相信自己的幸運,居然能得兩位傳說中的前輩庇護。
應該叫丁太上長老,小丫頭別怕,好好說這是怎麼回事。
捕捉到楊天心眼中的驚愕,凌霄子眼珠子一轉。瞬間便明白這個小弟子應該也事先並不知曉海藍跟霍東辰的身份,雖然不知道爲何海藍會主動的爲其作主。不過,只要確定她是海藍要護的人便可,反正都是九劍宗的人,凌霄子自然也會相護。
露出一抹和善的淺笑,凌霄子一派正色的提醒道。
雖然並不清楚事情是怎麼一回不,但凌霄子眼睛看的清明。看到海藍還有霍東辰的目光,總若有似無的往另一個女弟子身上瞥去,眼中的殺氣更是顯露無疑,想必這事應該也有她的一份。
是太上長老,是柳師叔還有黃師叔故意支使晚輩端果盤給何長老。然後又故意戲弄晚輩,說是晚輩有意想勾搭何長老。
有人爲她撐腰,還是九劍宗身份貴不可言的太上長老。楊天心很快便收起心裡的惶恐,挺直了腰竿,衝海藍投去感激的一笑。冷冷的瞥向柳如夢,一字一句的道出了事情的原由。
楊天心的話一出,大家的目光瞬間便射向柳如夢還有黃鳳嬌身上。
柳如夢跟黃鳳嬌這時才真正感覺什麼如履薄冰,背後針刺。本想反駁些什麼,可是對上海藍還有衆多長老前輩刀子似的目光,愣是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又想到剛纔何慶子的下場,堂堂元嬰期的元君都被無情的秒殺。那她們兩個微不足道的練氣期弟子,更是連螻蟻都不如。
哼,原來如此,這招借刀殺人之計倒是用的巧妙。柳如夢是吧,之前本座就警告過你,不許再動楊天心的歪腦筋。可是,現在你又舊疾復發,你說本座該如何處置你們?
冷睨着柳如夢,瞅見柳如夢煞白的臉上,眼中明顯的恐懼。海藍勾脣邪氣的一笑,不急不徐的質問。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溫度,彷彿是在看一個死人。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看來即使是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也不能小瞧了她的報復心,居然無恥的想到了用這樣的毒計來陰害楊天心。若不是她站出來爲楊天心正理,那剛纔的一幕,楊天心區區一個練氣期女修,毫無背景沒有實力,豈不是隻能吃啞巴虧。
思及楊天心可能遇到了下場,海藍更是怒火中燒。同樣是女人,海藍真不明白,僅僅一點小事,柳如夢怎麼能如此狠的陷害楊天心。不但想要了楊天心的命,還想連同楊天心的尊嚴與人格都一併抹除。最毒婦人說,說的大概就是柳如夢這個卑鄙的賤人。
前輩,我?不,太上長老饒命,晚輩知罪,求太上長老法外開恩。
面如死灰,面對海藍凌厲的目光,柳如夢知道她現在再想辯解什麼都是徒勞無功。只是就這樣被判了死刑,柳如夢怎麼甘心,咬咬牙。再三思量,知道躲不過,也不會有人會傻的站出來爲她辯護。柳如夢豁出顏面,驚慌失措的重重跪倒在地,衝着海藍楚楚可憐的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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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醫香之田園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