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炎狼居然敗在一個孃兒手上,大家撤。”看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同夥,未倒下的幾個殺手,看的皆是臉色微變。隔着玻璃,看着殺了人,仍面色淡然的海藍,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思緒。
知道敗局已定,野狼幫爲首的隊長,當機立斷的下令。
“大嫂乾的漂亮。”看着這驚險的一幕,袁飛激動的讚歎。
“發什麼愣,快,對方想逃了,堵住他們,一下也不許放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霍東辰臉色依舊鐵青的命令,原本以爲已經徹底的解決了野狼組織。沒想到居然還留有餘孽,在他沒有察覺時,突然竄出來反撲。
而且,對方剛纔還抓住海藍要挾她,這對霍東辰看來,就是被人當衆打面。想到海藍被人用槍抵住太陽穴,霍東辰想想都全身發冷,害怕的種子襲上心頭。從來不知道,原來海藍的俏影,已經深深的進駐了他的生命,缺一不可。
想到海藍可能有事,霍東辰居然有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緊握的手微顫了顫,心有餘悸,看着意圖撤離的幾個殺手。霍東辰眼中充滿了寒光,濃烈的殺氣毫不掩飾的顯露。
“殺,一個不留。”
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可想而知,此刻霍東辰心裡有多震怒。向來穩如泰山,即使身上中槍連眉頭都不擰一下的oss,在這一刻,居然變了臉。可想而知,海藍在他心裡的地位。
“殺。”
察覺到boss異樣的臉色,袁飛聰明的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警惕的護在霍東辰左右,迅速的追上去,截殺逃竄的殺手。
被挑起了怒意的霍東辰,此時就像是一個嗜血的野獸。遇神殺神,遇鬼殺鬼,身手敏捷如豹子,在袁飛以入身後數十精英手下的掩護下。剩餘的幾個職業殺手,很快被全部放倒。
霍東辰雖然沒有受什麼重傷,但大腿上還是不幸中了一槍,死傷了二個手下。雖是如此,霍東辰臉上仍然沒有多少笑容。
有 第 050 章 團,除了還掛着這個名字。朱氏集團裡真正的掌權,早就換了主子。朱老爺子這些元老,現在不過是垂死掙扎。要不是霍東辰分了心,離開去處理其他事,朱氏說不定已經被吃下了。
“沒事,這些已經過去了,倒是你最近變了不少。穿着打扮變得像個成功人士,一點也找不到初見時那花花公子的樣子。”揚起一抹淺笑,海藍也不想兩人說話也變得客客氣氣,挑了挑眉,掃視了劉奕瑋的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忍不住戲謔的打趣道。
“沒什麼,人總要學着長大,不能總那樣愛玩。怎麼樣,我這樣穿是不是特有男人味,有居家好男人的潛力。考慮考慮,試着跟我交往怎麼樣,我保證一定只對你好。你說一,我絕不說二,結了婚工資銀行卡全歸你。”
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劉奕瑋說沒幾句,很快就舊疾復發,情不自禁的又把話題扯了回去。甚至,破天慌的暗示海藍,倆人的交往是以結婚爲前提,絕不只是玩玩,膩了就分。
結婚曾是劉奕瑋想都沒想過的事,可是現在爲了讓海藍給他一個交往的機會。不再誤以爲他還是那個花少的形象,結婚的話,這樣輕易順溜的從嘴裡竄了出來。栽了,劉奕瑋知道從見了海藍的第一眼,他就栽了。
“別在我身上花心思,不值得,我們不適合。我們這樣做知心朋友,偶爾聊聊聚聚,談談心難道不好嗎?”對劉奕瑋的癡,海藍有一瞬間的慌亂,差點硬不起心腸拒絕。抿了抿脣,最後還是咬牙狠心勸說。
“我明白了,小辣椒,我沒有要逼你的意思。不過,我不會放棄的。”
深深的凝視了海藍一眼,劉奕瑋假裝不在乎的朗聲笑了笑。話頓了一下,最後丟下句讓海藍差點破功的話。
倒是她的錯了,怎麼就忘記了,劉奕瑋心比誰都堅強。怎麼可能被一點小小的打擊,三二句話就放棄。
“好了,不說這些破氣氛的話,夜傑那傢伙已經在那裡等着了。對了,海藍你還記得之前我介紹給你認識的死黨,賭場的少東夜傑。這次也他來上海有事處理,你不介意桌上多個人一起吃?”
生怕海藍不高興,劉奕瑋謹慎的打量着海藍的表情。
“不介意,專心開車別亂盯着看。”劉奕瑋小心翼翼的樣子,逗樂了海藍。很不淑女的衝劉奕瑋翻了個白眼,海藍沒好氣的警告。
這傢伙真當她是那種小肚雞腸的女人,會介意這一點點的小事。不就多個人多張嘴一起吃飯,有什麼好計較的。再者說,還是對方先到,等着她跟劉奕瑋過去,真要算起來也該是夜傑不爽。
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海藍可以看的出來,夜傑絕對是個高傲的人。讓他等人,還是個不認識的女人,能高興的起來纔有鬼。
一起來上海,一下飛機就丟下夜傑一個人等着,在海藍看來劉奕瑋還真是重色輕友的徹底。要是換成她是劉奕瑋的朋友,準被劉奕瑋氣的吐血。
被海藍詭異的眼神瞪着,劉奕瑋腦子一轉,很快就明白了海藍心中所想。臉不自覺的燒紅大片,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加快了車速。見色忘友,夜傑可能在心裡不知咒罵了他多少遍了。
沒一會,車子很快就來到了繁華的市裡。劉奕瑋熟練的左拐右轉,最後停在了一間裝修雅緻的私房菜館。下了車,海藍打量了一眼,眼神詢問劉奕瑋這裡的主打菜式是什麼。
“這裡是客家菜館,不過除了客家菜,大廚很有一手。只要你說的上名的菜,不管是哪裡的名菜,甚至是國外的免餚也能燒的出來。走,你去嚐嚐就知道我爲什麼推薦你來這裡。雖然不知道你的口味,但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上。我就很喜歡,每次一來上海就會來這裡吃。”
說到吃,劉奕瑋就來了精神,自然的拉住海藍的手,迫不急待的往店走奔去。想到那美味,劉奕瑋想想就忍不住狂咽口水。
“客家菜?”吃着有些熟悉,初來咋到還未完全吃過各地名菜的海藍,看到劉奕瑋這猴急的樣子。也禁不住勾起了饞蟲,想嚐嚐讓劉奕瑋回味無窮的菜有多絕。
店裡人並不算擠,都是在包房裡吃。海藍的鼻尖,一進店裡,立馬就嗅到了空氣中淡淡的菜香。眼眯了眯,海藍眼中的期待更多了幾分。掙脫開劉奕瑋的手,快步上了三樓的包間。
“夜傑等久了,點菜了沒有。”打開門,看到等的一臉不奈的夜傑,劉奕瑋有些心虛笑嘻嘻的詢問道。
“早點了,就等着你們。”雖然不爽到了極點,但是看到跟着老友身後的海藍,知道劉奕瑋追的辛苦。夜傑氣歸氣,但還是識趣的收起了一肚子的火氣。不想在海藍面前,落了死黨的面子,讓劉奕瑋在海藍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知道死黨這次是認真的,夜傑幫都來不及,哪敢拖劉奕瑋的後腿。最近死黨的一百八十度的變化,要是他真敢讓他在丁海藍的面前丟了臉,事後夜傑百分之百的相信。重色輕友的劉奕瑋,絕對會跟他翻臉。
女人如衣服現在到了劉奕瑋這裡,早就行不通了。應該是反過來,朋友如衣服可有可無。
雖然海藍家世背影還是比不上劉家,但勝本丁海藍本人不差。短短二個月,獨自創下了令人難以想象的成就,單憑着這一點,就足夠讓夜傑另眼相看。
“你好。”好歹見過一面,海藍對夜傑的打量沒有半點的不適。點點頭,主動的上前打了聲招呼,落落大方沒有丁點的小家子氣。
“你好丁小姐,很高興見到你,聽說你在上海短短一個月就創造了不少傳奇。賭出了天價的帝王綠翡翠,震驚整個賭石界,坐實了幸運女王的名頭。有機會一起賭石,丁小姐可要幫忙掌掌眼,讓我們也沾沾好運氣。”
有便宜不佔是傻瓜,見識過海藍在賭場逆天的氣運。又收到風,知道海藍接二連三的賭漲。連帶着,幫老友劉奕瑋掌眼,也是漲出塊高品的紅翡,而且塊頭還不小。難得機會送到眼前,不趁機要個承諾那可就虧大了。
他是不差錢,也不會笨的嫌錢多。最重要的是,夜傑覺得與稍微有點技術就可贏的牌桌相比,不可預知的賭石來的更刺激。
“夜傑,你這傢伙什麼時候也想沾賭石這行了。過來坐海藍,不用理會他,這傢伙就是餓過頭,腦抽胡說八道。”
怕海藍不高興,而且劉奕瑋也覺得夜傑這話太過突兀了。搶在海藍前頭,劉奕瑋主動幫海藍拒絕了夜傑的要求。紳士的幫着海藍搬凳子,在海藍看不到的時候,劉奕瑋不爽的偷瞪了夜傑一眼。警告夜傑別亂來,壞了大家的興致。
被劉奕瑋一個眼刀子刮來,還被說是餓過頭腦抽。夜傑有些受不了的嘴角抽了抽,對劉奕瑋偏心沒邊的舉動氣的想吐血。夜傑實在有些不敢相信,他跟劉奕瑋從小到大的情誼,居然連一個未到手的女人都比不上。
他在丁海藍身上損失了一千多萬,開玩笑式的請求,在夜傑看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讓丁海藍給個話頭,有機會幫着掌掌眼,有必要這樣嗎?
“要是夜先生不怕我賭垮了,願意相信我。有機會,幫忙掌個眼倒沒有什麼。”捕捉到夜傑驚愕的目光,海藍也覺得劉奕瑋對夜傑有些過份了。再想到她之前在夜傑的賭場裡撈了不少錢,海藍想了想,笑着應了句。
反正掌眼對海藍而言,算不得什麼難事。甚至可以說是順手拈來,再簡單不過了,有機會遇上了幫一把,彼此交好又何防。
“賭石十賭九輸,能賭漲是好運,若是輸了夜傑自然也不會怪丁小姐。奕瑋你太小心眼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丁小姐是做大事的人,又豈會小雞肚腸。”海藍的話讓情緒有些低落的夜傑,立馬就來了精神。眼睛亮了亮,夜傑欣喜的忍不住打趣了句劉奕瑋。
“你才小心眼,不對,應該是整個人鑽錢眼裡去了。”被夜傑一通打趣,劉奕瑋臉皮厚的當沒聽到。眼尖瞅見海藍確實沒有介意的樣子,劉奕瑋放心下來,饒有興致的反過來頂了夜傑一句。
開了話頭,接下來大家聊起來就顯的放開了許多。海藍對夜傑第一次見面時,產生一股危險的男人,也漸漸真正的放下了戒心。一餐飯下來,大家成了可以聊的來的普通朋友。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客傢俬房菜館的菜果真如劉奕瑋所說,非常的地道好吃。而且份量也足,除了客家菜,夜傑還點了些爽口的特色小吃,甚至連異國風味的經典名菜也點了幾道。價格不比星級酒店便宜,但味道卻更勝一籌。
海藍一下子就喜歡上了,決定下次有時間自己過來,敝開肚子吃個管飽。
“怎麼樣,好吃,我會在上海呆幾天。要是喜歡,我天天帶你來這裡吃。”飯後抿了幾口茶,去去嘴裡的油膩。眼尖捕捉到海藍眼底的閃彩,劉奕瑋立即就猜到,海藍對這裡的私房菜也很滿意。
臉上也跟着露出了笑臉,劉奕瑋趁機興高采烈的提議道。
“天天來吃,你不是來上海辦正事的嗎?哪抽的出時間天天來,而且我也要上課好不好,哪能天天這樣出來瘋玩。反正這店也不會長腳自己跑,我又在上海讀書,什麼時候想吃了再自己過來就是了。”
委婉的拒絕了劉奕瑋的好意,海藍可不想做個禍水紅顏,壞了劉奕瑋來上海的正事。再者,劉奕瑋還有夜傑陪着,海藍可不想天天看到夜傑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眼尖看劉奕瑋不死心,還想再說什麼,海藍忙將話題扯開。
“吃飽了我們走,出去逛逛助消化。夜先生是要跟我們一起四處走走,還是自由活動?”
“我一會還有事,你們自己去逛。”收到劉奕瑋偷偷打來的眼色,夜傑聰明的隨意找了個藉口回絕了。夜傑有自知之明,就算劉奕瑋沒有暗示,夜傑也不會傻的跟着去做礙事的電燈泡,惹人嫌。
咧嘴一笑,劉奕瑋不着痕跡的衝夜傑投去一個算你識趣的眼神,惹來夜傑一個無語的白眼。
坐回了車子,海藍看着傻樂的劉奕瑋,感覺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想到了什麼,海藍不由的追問:“劉少,準備去哪走走?”
“兜車在周圍轉轉怎麼樣?看你一副宅樣,想必來上海這麼久,上海都有哪些地方你一定沒看全。”被海藍問及去哪裡,大下午的,一時間劉奕瑋還真想不出去哪裡。逛街買衣服送禮物,這些以前追女人的手段,劉奕瑋並不覺得適用在海藍身上。
加上現在外面太陽也曬,想了想,劉奕瑋便想到了這個點子。
“兜車?隨你。”海藍倒是不挑,本來之前就答應了劉奕瑋陪他在上海聚聚。至於去哪裡,海藍並不介意。
“好勒,坐好了,出發。”見海藍答應了,劉奕瑋臉上露出一抹喜色。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車子頓時如離了弦的箭,嗖的一下就開出了老遠。洋洋自得的劉奕瑋,本以爲可以嚇嚇海藍。
回頭看了一眼海藍,當瞅見神色自若,沒有半點驚慌的海藍時。劉奕瑋笑容立馬就垮了下來,放慢車速,一臉失望的抱怨道:“你不怕。”
“有什麼好怕的,就這點速度連飛機都趕不上。不過市裡人多,車還是開慢點好。”本來海藍想說的就這點車速,連她以前踏空飛行的一半速度都趕不上。話到了嘴邊,海藍很快就想到這裡已經不是原來的修真界,忙改口說成了飛機。
飛機?
拿車速跟飛機的飛行速度相比拼,聽到海藍驚爆的話。劉奕瑋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無語的想吐血。好在劉奕瑋僅是業餘的賽車愛好者,要是被那些職業的賽車手聽到,人有拿車子的極速與飛機相比,還說車子太慢了。不知道會不會氣的立即改行,被打擊的跑去直接學開飛機算了。
“小辣椒,我發現你天生就是來打擊人的。我覺得,我的心受傷了。”擺正好心態,劉奕瑋很快跟一隻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嘻嘻哈哈的開起玩笑。
“是嗎?有多傷,要不要我讓醫生幫你檢查檢查,看看需不需要考慮換一顆心試試。”看出劉奕瑋在是耍寶,海藍也跟着朗聲大笑,輕咳一聲,假意好心的建議。
“黑心肝的壞傢伙,咦,工地又發生什麼事了?”神差鬼使的路過自家工地,眼尖看到慌慌張張往同一個方向奔去的工人,劉奕瑋收起臉上的笑。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沉下臉,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
又?
海藍立馬就捉住了劉奕瑋的關鍵字眼,捕捉到劉奕瑋眼中的凝重,海藍也猜到了事情不太對勁。遁着劉奕瑋的視線瞥去,透門工地的鐵門,看到工地裡面已經圍了不少人的地方。指指點點,似乎在議論什麼,海藍不比普通人的肉眼凡胎。一眼就看到了事發點周圍,不斷的溢出大量黑色的陰煞之氣。
有情況,能聚出這如濃郁的陰煞之氣,這工地裡肯定是挖出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而劉奕瑋的那句又出事,更是肯定了海藍心裡的想法。
眼底閃過一抹興奮之色,海藍有點迫不急待的想上前查看,看看裡面挖出的是什麼寶貝。居然有這麼濃郁的陰煞之氣,是什麼海藍倒不是想佔爲已有。海藍最想要的,是想借機將這些陰煞之氣收入體內煉化成靈力。
“出什麼事了?”壓下心裡的激動,海藍裝出一副狀似無意的詢問。
“海藍你先在車裡坐會,我去前面看看出了什麼事。這塊工地是我們公司的新案子,我這次來上海就是爲了這塊工地。纔剛開工沒多久,就接二連三的出事,有點邪乎。還想着逍遙一天,明天再來處理,沒想又出意外了。”
拿海藍當自己人,劉奕瑋沒想瞞着海藍什麼,低咒了句。想了不想,就將此次來上海的原因告訴了海藍。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什麼。我是說真的,這塊工地有很濃的陰煞之氣,開工總是出事應該是衝撞了地下的東西。眼睛別瞪這麼大,你忘了我是幹哪一行的。做古玩這行,懂這些東西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心急着想去工地看看情況,海藍看到劉奕瑋見鬼似的眼神。有些沒好氣的瞪了劉奕瑋一眼,耐着性子不鹹不淡的解釋了句。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開古玩店的人會懂這些東西,而且,海藍你不是隻是掛名的甩手老闆嗎?陰煞之氣,你說真的假的。”
雖然劉奕瑋年紀並不大,但從小接觸地產行業。耳濡目染之下,對風水倒是深信不疑,因爲就算你不信,但買房子客人也有不少是信這些。將信將疑,見海藍說的認真,並沒有半點說笑的樣子,劉奕瑋有些不確定起來。
難道,海藍真的懂這些神秘的東西?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有錢拿,走,趕緊去看看發生了什麼大事。”懶得管劉奕瑋心裡怎麼想,海藍現在心裡只想着得到那些陰煞之氣,爭取增進修爲。
“好,跟我來。”捕捉到海藍眼中的堅持,劉奕瑋的思索了片刻,服軟的點點頭。不管前面出了什麼事,他看緊點,不讓海藍出什麼意外就是了。
“什麼人,這裡是工地非工作人員不得進入。”守在門口的保安,看到有陌生人走過來,盡職的上前攔住劉奕瑋跟海藍,不讓進。
“我是這裡的負責人,這是我的出入證。”
被保安攔截,劉奕瑋並沒有不高興,也知道這是保安的職責。快速的從衣兜裡掏出一張證件給保安查看,保安看了一眼,確定證件的真僞後。恭敬的衝劉奕瑋點點頭,狗腿的找了兩頂安全帽給劉奕瑋。隨即回到崗位上,讓劉奕瑋跟海藍自行進入工地。
“原來是劉總,快請進。工地裡又出事了,您快去看看。”保安負責守門衛,看到前面聚了不少人,猜到可以出了大事。但還是盡責的守在門口,沒有湊熱鬧跑過去看。知道出了事,卻並不知道具體又出了什麼大事。
還沒擠進人羣,看看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海藍就聽到了大家口中的議論,什麼誰誰誰挖地基的時候,連人帶挖機突然掉進了抗裡,生死不明。除此之外,還有數個作業的工人,也被牽連掉進了去。
越過人羣,海藍很快就看到了前面出現了一個五六米寬的黑漆漆的大洞,隱約間還能看到挖土機的部件。走進看,海藍髮現洞口撲面而來的陰煞之氣,居然讓海藍感覺到一股陰冷。利眸掃視了一眼洞底的情況,當看清裡面的清況時,海藍震驚的倒抽一口涼氣。
好多的骨碎,由於時間久遠,這些人骨不斷都損壞。但,這些碎骨龐大的數量,纔是海藍震驚的原因。密密麻麻,萬人坑也不爲過,能產生如此濃郁的陰煞之氣。要是海藍沒有猜錯,這些死去的人,可能都是冤屈死去,日積夜累才凝聚出如此之多的陰煞之氣。
大補啊!
嚥了咽口水,要不是這麼多人看着,海藍真想跳下去。立刻就開始吸納這些送上門的陰煞之氣,要是她能成功煉化。別說練氣十層,就是練氣大圓滿都有可以突破。
撞大運了,塞翁失馬焉知福禍。海藍壓根就沒有想到,無可奈何的陪劉奕瑋逛一圈,居然能遇上這樣的好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鄭經理你過來,解釋解釋這裡是什麼情況。”眼尖看到焦急的團團轉,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鄭力銘。劉奕瑋臉黑了黑,板着臉厲聲質問。
“劉總?你不是,劉總不好了,工地出大事了。剛纔開工沒一小會,小吳還有五個工人突然掉進了坑裡。而且,而且有幾個靠近過洞口的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暈倒在地。整張臉青黑好像是中了毒,被送去了醫院。”
“劉總這下面有點邪氣,您還是別靠的太近,免得出什麼意外。掉上去的工人半響沒聲傳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劉總,我們現在是打電話報警,還是自行處理救急。”
正六神無主,慌了神的鄭經理,看到劉奕瑋的身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也顧不上理劉奕瑋板起的臉,噼裡啪啦的將工地的突發事件告訴劉奕瑋。工地出事可大可小,要是出了人命,說不定負責人可是要做牢的。
而且,這事還捲進了六個人,六條人命可不是說笑的。
“什麼,你說下面掉裡了六個人進去,該死,前幾天的事還沒處理好。現在又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下面是什麼情況,你讓人探清楚了沒有。洞有多深,有沒有危險,人下去救人,有沒有塌方的危險?”
劉奕瑋詛咒歸詛咒,腦子到是轉的快,一下子就問到了事情的關鍵所在。
隔着十數米,遠遠的瞥了一眼陰森森的坑口。再想到鄭經理的提醒,不知爲何,劉奕瑋感覺整個人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手腳也跟着冒出了一粒粒雞皮疙瘩。
再想到海藍之前的提醒,劉奕瑋忍不住想,這裡頭該不會真的有什麼古怪?
嘆了口氣,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不是追究誰是責任人的時候。而是想着該怎麼把掉進坑裡的人救出來,能不能保住命纔是正事。出點意外,賠點錢安撫就行了,但要是出了人命,這還沒建起的新樓盤。要想賣出高價可就懸了,甚至賣不賣的出去都是未知數。
畢竟,哪家買樓不是一輩子的大事,誰會想買間晦氣死過人的地方。
“劉總,這、這個還不是很清楚,不過這突然出現的坑應該不會太深。只是,這坑的全度還不確定,劉總,依您看我們現在該怎麼抓主意。”槍打出頭鳥,有了職位比他更高的話事人。鄭經理聰明的沒有把話說死,將事情的責任一股腦的推到劉奕瑋身上,讓劉奕瑋自己做主。
到時,若是救人的時候,真要是又出了什麼意外,就跟他沒有太大的關係。
事到臨頭,責任這玩意,還是能推就推。
“你,算了,先報警讓專業的救援隊的人來處理,免得人沒救到又有人陷進去。”
劉奕瑋怎麼可能看不出鄭經理心裡的小算盤,只是,也知道現在不是推卸的時間。咬牙切齒的瞪了鄭經理一眼,想了想,劉奕瑋鬆口讓人去報了警。將救人的事交給專業人員來處理,現在,劉奕瑋只能祈禱掉進深坑裡的工人只是受了傷,並沒有生命危險。
“好,劉總我這就報警。”被劉奕瑋冷厲的目光盯着,像是看穿了他心裡的主意。鄭經理有些心虛的別開視線,訕笑兩聲,飛快的掏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報警?眼尖聽到劉奕瑋的決定,海藍眉頭擰了擰。怕劉奕瑋把這塊寶地給弄沒有,破壞了地底下的陰煞之氣,忙追問道:“劉奕瑋,你們打算怎麼救人,是要將下面的坑全部挖出來嗎?”
“這個還不知道,要看救援人員用什麼方案營救。要是有必要,沙土不鬆的話,將這個坑挖開也有可能。”對海藍的疑問,劉奕瑋雖然心裡直上火,但還是耐着性子好言好語的解釋。
“這樣,既然你還有事要處理,那我先回去了。得空,我們再聯繫。”
聽到有這個可能,海藍眉頭頓時打了幾道死結。事出緊急,救人如救火,海藍也不能爲了自個的私慾阻礙別人救人。可是,又不想浪費了這個極品寶地。靈光一閃,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一會趁亂先遁到下面,將這些陰煞之氣吸收了再多。
多少不論,能多爭取些時間,多吸收陰煞之氣也是好的。
“好,你回去小心些,我這裡有事走不開。下次,我們再一起好好聚聚。”
出了這樣的大事,劉奕瑋也沒心思再些這些事。見海藍確實遷怒,加上工地亂,人也多,而且安全也存在隱患。想了想,劉奕瑋也不勉強海藍再跟他在工地上呆着。叮囑了句,便同意了海藍的提議。
“我知道了,你也小心點,別靠這裡太近,呆久了對身體不好。”
不露痕跡的將沾到劉奕瑋身上的陰煞之氣吸走,以免劉奕瑋也出意外。普通人身上沾了這麼多的陰煞之氣,就算身體強健當場沒事。回去日子久了,必定會大病一場。處理好這些,海藍這才匆匆轉身離開。出了工地,找了個沒有關注的地方,海藍捏了一道地遁訣。
直接遁入地下,飛快的潛向事發地。感應到陰煞之氣的吸引,海藍丹田自動自覺的運轉了萬靈訣,將四周散發出來的陰煞之氣吸納。這陰涼的感覺,隨着體內的陰煞之氣不斷的轉化成靈力,海藍整個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通體舒暢。
這不只是周邊滲出來的陰煞之氣,這要是到了陰煞之地的凝聚點。海藍無法想象,這陰煞之氣該有多濃郁,想到這,海藍泛着精光的眼睛更是亮的幾分。無視地底的黑底,快速的遁往萬人坑埋骨的地方。
海藍修爲好歹也到了練氣好期,速度不算太慢。千米不到的地遁,只花了幾分鐘便順利的到達。
濃郁的形成黑霧的陰煞之氣當頭衝來,饒是海藍現在修練還算過的去。而且又可以吸收陰煞之氣,可是被這股龐大的陰煞之氣涌入體內,還是免不得冷的整個人直打哆嗦。臉色也跟着染上了一抹灰白,直到慢慢適應還感覺好受些。飛快的盤腿坐下,極限的運轉着體內的萬靈訣,將這些如洪水奔騰的陰煞之氣轉化。
片刻後,修爲也上漲了少許,感覺體內的陰冷漸漸散去,恢復了往日的溫度。海藍這才睜開眼站起身,不再以打坐之勢極限的煉化陰煞之氣。
放眼望去,看着這個深埋在地底下,可能已有千年之久巨大的深坑。腳下踩着厚厚的骨頭渣子,海藍無法相象開始之初,這裡大慨曾有多少人命喪於此。更令海藍驚歎的是,這裡四處散落的丟棄了不少的鎧甲,還有簡陋的兵器。
數量還不少,目光沉了沉,靈機一動。海藍很快就想到了這些埋骨在這裡的大坑,都坑的是些什麼人。要是海藍沒有猜錯,這些應該都是古代戰死的兵。可以走的急,而且戰死的數量過大,乾脆就直接挖了個大坑,將死屍全部埋在這裡。日積夜累,這些戰死的人怨氣大,凶煞之氣也重,慢慢就形成了如此恐怖的陰煞之氣。
就在海藍的感慨間,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逼近。
顧不得吸納陰煞之氣修練,海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惕的留意起四周。她太大意了,被狂喜衝暈了頭,怎麼忘記了凡事有異的地方,絕對不會是表面上看的這麼簡單。
而能產生如此濃郁的陰煞之地,更是不容小瞧了去。
只是,這裡的異數會是什麼?
就在海藍驚疑不定之際,突然迎面撲來一股難聞的腥臭味。黑暗海藍看到了一條水桶粗的巨蟒,張開血盆大口殺氣騰騰的衝她撲來。
“見鬼的,這裡居然藏了條成精的花斑蟒。”
海藍先是嚇了一跳,多年的對戰經驗,讓海藍很快就冷靜下來。祭出蘊養在丹田中的飛劍,無所謂懼的迎了上去。蟒蛇很聰明,懂得利用自己的尾巴做鞭子甩,而不是一味的只知道纏繞勒死敵人。雖然看着身材粗大,但行動速度卻一點也不慢。
吐露着腥紅的蛇信子,發出嘶嘶的聲音,似在嘲笑海藍一般。
“孽畜,找死。”重重的喘了口氣,捕捉到巨蟒眼中的不屑,海藍氣的想飆血。這花斑蟒實在是太狡詐了,速度快的跟泥鰍,每次都險險的躲過她的攻擊。修爲沒有達到築基,能御劍飛行,在海藍看來對戰有太多的弊處。
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海藍臉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懊惱的淺笑。真笨,她怎麼忘記了這點,雖然不能御劍飛行,但可以御劍攻擊。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一時間腦子沒轉過彎來,只知道蠻橫的近身攻擊。
掐出一道法訣打在劍上,以意念控制着飛劍御空襲向巨蟒。仿若一道流星,直衝花斑蟒襲去。
花斑蟒似乎也感覺到了危險,神情緊繃,發出嘶嘶嘶的叫尖。飛速的逃竄,只是花斑蟒的逃竄速度快,而飛劍在海藍的控制下更上一層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輕鬆鬆一劍刺中了花斑蟒的七寸處。
“吼。”被刺中了要害,花斑蟒如同發瘋一般,瘋狂的扭動咆哮。臨死的反擊,血紅的眸子惡狠狠的瞪着海藍,掙脫開飛劍的鉗制,兇猛的張開血盆大口衝過來。意圖想將海藍一口吞進肚子。
“孽畜爾敢。”察覺到花斑蟒的意圖,海藍臉色一變,腳下加持了一道輕身術。以z字形躲閃,另一外則控制着飛劍砍向花斑蟒的頭。
只是海藍還是錯估了這頭花斑蟒的機智,居然甩尾將飛劍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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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楓凌雪 送了3朵鮮花
熊芳芳2 送了100朵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