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凌費柏的要求被馮琦雪頗有個性的直接拒絕了,頭一扭,繼續啃她的水果,看都不看凌費柏一眼。
拜託,他覺得自己身體被女人碰觸了渾身不自在,她更覺得被他用別的女人碰觸過的身體抱着,她才渾身不舒服呢,
“老婆。”
凌費柏死皮賴臉上了,馮琦雪接二連三的拒絕雖然是打擊到了他,但凌費柏依舊不依不饒,賴坐在身邊,不管不顧她的尖叫掙扎,喊了她一聲,硬是抱她。
“你們真是夠了,這開派對呢,還是看你們主演秀恩愛啊?”
馮琦雪的掙扎在這羣人看來就是在秀恩愛,那光芒閃的大家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而有人這麼說,顯然是兩人的行爲已經惹衆怒,有人繼卓伊任之後,第二個受不了了。
而那個人就是古習也,他正一臉不爽的看着馮琦雪跟凌費柏,語氣十足酸的說着。
而他說話的時候,懷裡正抱着自己帶來的女伴,要說他吃味了吧,但他懷裡有美女,有什麼好吃味嫉妒的。
“羨慕就自己也找一個。”
凌費柏真是不怕公然得罪人,怎麼打擊人怎麼說,古習也要是能像他這麼幸運找到自己所愛的女人,他早就主動出擊短時間內把人家給把到手了,哪還用得着現在抱着一個逢場作戲的女人?
這可不,凌費柏涼涼的一句話,就徹底點燃古習也內心的嫉妒,這是找就可以找得到的嗎?心靈伴侶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
但就算大夥被凌費柏氣的內傷不已,但事實上,他們拿他無可奈何,只能一個個找藉口帶着女伴離開,與其留在這裡受氣,他們還不如出去尋樂呢。
眼看着一個個都走光了,只剩下一片熱鬧過後的狼藉沒有人收拾,馮琦雪橫看了凌費柏一眼,幸災樂禍的說:“看你做的好事,人都給你全氣跑了。”
“跑了纔好,剩下我們兩個人不更好。”
自己的好兄弟全被自己氣跑了,凌費柏卻一點愧疚反省之心都沒有,還格外的開心,緊抱着馮琦雪不放,頭埋在她頸間,頗帶着點賴皮的反駁着馮琦雪。
馮琦雪聽着,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指了指樓上的方向,對凌費柏皮笑肉不笑的說:“怎麼會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呢,你忘啦,被你整慘了的卓伊任可還在樓上陷入一大羣女人中無法脫身呢。”
馮琦雪這話算是提醒了凌費柏,只見他立刻露出懊惱的神情,他怎麼就忘了,還有個麻煩的傢伙還沒走呢。
“我們可以當他不存在的。”
凌費柏雖然懊惱,但也敢厚着臉皮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馮琦雪聽着,忍不住失笑出聲,虧他真敢說。
面對一直粘着自己不放的凌費柏,馮琦雪一推再推,後者卻總是有辦法在她推離的後一秒又自動黏上來,這讓馮琦雪很是無奈跟頭疼。
“那麼多人,那麼大的動靜,你有辦法當他不存在,我可沒有這個能力,你快給我鬆開,我要去睡覺了。”
這個派對一點都不好玩,更像是個鬧劇,馮琦雪看的都覺得發睏,現在好不容易散場,她沒心思再陪凌費柏玩下去。
“就不。”
馮琦雪一心想去睡覺休息,一覺到天亮,凌費柏卻不肯放人,動手動腳的想要更多,把馮琦雪給逗弄得無可奈何,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馮琦雪舉雙手投降了,凌費柏越發的無賴,她就越發的無力,看着明明只喝了一點酒,卻表現的像是醉酒了一樣,像個孩子一樣不依不饒的耍無賴的凌費柏,她只有哭笑不得的份了。
凌費柏聞言馮琦雪這問題,擡頭,眼中透露着狡黠的看着馮琦雪,捏着她的下巴,對着她微微嘟起的小嘴吻了下去,而後得逞的說:“我想這樣。”
這某種程度來說,馮琦雪算是被凌費柏調戲了吧,馮琦雪被凌費柏這忽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措手不及,難以抑制的臉紅了。
“你又這樣。”
馮琦雪嬌嗔的拍了一下的凌費柏的胸口,卻沒有拒絕,當凌費柏再次靠近的時候,她被動的接受。
第二天,當他們醒來的時候,昨晚開派對過後的狼藉已經被人收拾乾淨,兩人醒來後再房間磨嘰了好一會後,在懶洋洋的一起手牽着手走出房間。
本以爲這兒會恢復兩人之間的安靜,沒想到當他們來到客廳的時候,看見橫躺在沙發上的卓伊任。
凌費柏跟馮琦雪面面相視,馮琦雪無言的努了努嘴,要凌費柏好好處理卓伊任的意思表現的非常明顯。
凌費柏安撫的摸了摸馮琦雪的頭,衝她點了下頭,無聲的說了句,看我的。
馮琦雪卻相當不捧場的冷笑一聲,卓伊任有多難纏,她又不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凌費柏這麼整他,卓伊任沒找機會反擊回來那就怪了。
被馮琦雪如此看扁,凌費柏肯定不會服氣,登時衝她擠眉弄眼的,似乎是想要力證自己的實力。
一旁打從他們出現就盯着他們看的卓伊任看這兩人旁若無人的眉來眼去,本來就心裡有氣的他現在更是一肚子的火。
“你們兩個夠了沒啊,沒看到我還在這裡嗎?”
卓伊任氣的霍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不要臉的擠在兩人中間,不許兩人繼續擠眉弄眼下去。
“對哦,你怎麼還在這裡。”
卓伊任想表達的分明不是這個意思,凌費柏卻很懂得裝傻,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相當“驚訝”的看着卓伊任,明知故問着。
卓伊任真不是個容易給激起怒火的人,但凌費柏這樣真的很氣人,毫無意外的,卓伊任聽了之後爲之氣結,惱羞成怒的想殺了凌費柏的心都有了。
“我一直都在這,你眼瞎我不怪你。”
卓伊任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咬牙的怒道,那雙快噴火的眼睛看的馮琦雪觸目驚心,就怕卓伊任忍不住衝動跟凌費柏打起來,波及她這個無辜的小女子。
“你確實不應該怪我,誰讓你存在感這麼的低。”
論起誰更毒舌,就算是卓伊任也不見得會是凌費柏的對手,凌費柏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瞬間就把卓伊任給打擊的大受內傷。
凌費柏絕對是個重色輕友的人,打擊完了卓伊任後,他摟着馮琦雪,一改面對卓伊任時候的毒舌,溫柔的問馮琦雪:“早餐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煮。”
“給我來份咖啡配三明治就好了。”
馮琦雪這還沒想好自己要吃什麼,剛纔被凌費柏打擊慘了的卓伊任卻莫名的滿血復活,反應極快的以理所當然的語氣說着。
凌費柏聞言,冷瞥了他一眼,還蠻小氣的說:“我好像沒問你吧。”
“幹嘛這麼計較,反正都是要動手了,我的又不難做。”
卓伊任假裝沒聽出來凌費柏的不高興,莫非是物以類聚,卓伊任也是個很無賴的人,馮琦雪聽着他的話,暗自咋舌,無言以對中。
“我順便都好,你煮什麼我吃什麼。”
馮琦雪不想加入這場戰爭中,快速的說完這麼一句話後,她假裝忙碌的拿起電視遙控器,雙眼很忙碌的一臺一臺挑選她要看的。
凌費柏見她如此,覺得她這個愛丟下老公“逃跑”的女人很可愛,要不是卓伊任杵在他們中間,他真想走過去逗一逗馮琦雪。
卓伊任也不曉得到底存的什麼心思,好像是賴上了凌費柏了吧,凌費柏決定無視掉他往廚房方向走,他居然也跟着凌費柏一起去廚房。
而且凌費柏明明就是在張羅馮琦雪的吃的,卓伊任卻在一旁指手畫腳的充當大廚只動嘴皮子指揮凌費柏。
卓伊任這樣的行爲,看着就是在存心想要激怒凌費柏,好在凌費柏夠聰明識破了卓伊任的計謀,對於他的各種挑釁,他都當做沒有聽到,沒有看到,任由他去說個夠。
凌費柏的視若無睹,充耳不聞瞬間讓卓伊任成了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但看着他非但不氣餒,反而越挫越勇。
卓伊任越發幼稚過分,不但光耍嘴皮子,而且還手賤起來,凌費柏正在給馮琦雪準備做鬆餅,卓伊任不甘被無視,居然拿着麪粉就要再往已經調好的麪粉糊裡面倒進去。
卓伊任的小動作被凌費柏看見了,即時出手阻止,冷瞪着他,沒好氣的說:“你到底想幹嘛直說,不要弄這麼多小動作。”
這可是要給馮琦雪準備的早餐,凌費柏哪弄容許卓伊任這麼亂來,也真虧得他能忍卓伊任這麼久了。
“終於搭理我了?”
卓伊任看着凌費柏略顯緊張的樣子,冷笑,被無視了這麼久,他不找機會報復回來纔怪。
“……”
凌費柏壓根就不想搭理他好嗎?順利把麪糊從卓伊任的手中搶救回來後,他拿在手中,又不理人了。
“你這重色輕友的男人,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見凌費柏又恢復愛理不理的樣子,卓伊任無法沉得住氣來,氣急敗壞的嚷嚷着,在外面客廳的馮琦雪聽到了,幸災樂禍的笑着。
“不覺得。”
是個男人本來就會重色輕友,哪點過分了,凌費柏還真不這麼覺得了。
“你……”
卓伊任抖着手指着凌費柏,老半天都說不上一句話來,好半響後,他似乎是終於認清了現實一樣,一下子泄了氣,整個人垂頭喪氣的看起來好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