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書哥。 ”不等憤怒的陳一書開口,胡嬌嬌便哭着大聲說道:“我懷孕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圖書館裡轟動了。
“七裡,別聽她胡說,我和她根本……”陳一書急了,語無倫次的同顧七裡解釋,生怕她會真的相信。
顧七裡看了眼手臂上兩條指甲劃出的印子,眸色冷了幾分,至於胡嬌嬌的話,她當然不會信,她這個女人,嘴裡就沒一句真話,最主要的是,她相信陳一書的爲人。
“懷孕了?”顧七裡先陳一書一步走到胡嬌嬌面前,冷睨着她哭紅的眼。
胡嬌嬌立刻用兩隻手護住肚子,警惕的說:“你不要亂來,孩子是一書哥的。”
陳一書氣得說不出話了,如果她不是個女人,他一定會動手打人。
“七七,看在我們曾經是好朋友的份上,你把一書哥還給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愛很愛他,我不能沒有他,孩子也不能沒有他,要不然這樣,我給你跪下了,求你了,行行好吧。”
顧七裡說:“行啊,你跪下吧。”
胡嬌嬌怔了怔,沒想到她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樣說,本來她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胡嬌嬌,你還有臉說我們是朋友,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把你當朋友是我顧七裡活了二十二年做過最白癡的一件事。你不是想要博取同情,讓我爲千夫所指嗎?行,我成全你。”
話音未落,她已經揚手一個巴掌煽在了胡嬌嬌的小臉上,頓時,那嬌嫩的臉龐上便多了一個紅手印,胡嬌嬌還沒反應過來,顧七裡緊接着又在她的左臉上賞了一記,又響又脆,足夠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到。
“你……”胡嬌嬌一臉的難以置信,沒想到顧七裡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出手打她。
顧七裡揉着打痛的手掌,掀了下脣角,胡嬌嬌現在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
“怎麼,以爲我不敢打你?有句話叫蝨子多了不咬人,反正我的名聲已夠臭了,不建議再臭一點,我無所謂。”說完,在胡嬌嬌震驚的眼神中踏步離開。
“七裡。”陳一書也從驚嚇中回過神,急忙擡步去追。
胡嬌嬌眼急手快,從後面一把抱住了陳一書的腰,哭道:“一書哥,你剛纔都看見了,她竟然出手打我,她這麼刁鑽潑婦,你爲什麼還要去追她。”
“放開,你是不是有病啊?”陳一書想要拉開她的手,無奈她的十指扣在一起,緊得根本掙不開,就在這糾纏間,顧七裡已經離開了圖書館。
隨着顧七裡離開,一個戴黑色鴨舌帽戴口罩的男人也隨之起身離開,同時低下頭小聲對着耳機說着話。
葡京的法式餐廳裡,慕碩謙正在吃飯,今天請客的是一個國外葡萄酒供應商的E姓李,葡京每年要在那裡消耗大量的葡萄酒。
李總爲了今天同慕碩謙的飯局精心做了準備,特地從法國那邊帶來了一瓶珍藏的葡萄酒,剛纔侍酒師把酒端上來的時候,他特意觀察了慕碩謙的反應,雖然他沒有隻字片語,但從表情的細微變化來看,他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