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belclass='E81213'></label><labelclass='E81213E81213'>同一時間裡她已經被他摁倒在牀沿上,牀頭帳幔鋪頭蓋臉蒙來,他一手用力鎖住她頸子,她以爲自己下一秒就會被他掐死。
因爲他下手的力道是那樣狠,沒想過他會鬆手,但他確實鬆開了手,在她還僅剩一口氣在的時候。
接着是強勁的一巴掌甩在她臉上,然後聽見木輪子滾動的聲音,他離開時冷漠的拋下一句話:“......既然不想滾,明天,妳自己去祠堂領罰吧!”
捧着劇痛的喉嚨支起身子,滑倒在牀腳。
吸氣、咳嗽,儘可能的搶着救命的空氣,臉頰上火燒一般的疼。
將衣裳攏緊。
四肢沁涼入骨而來。
就這樣靠着牀沿,抱着自己,看窗外朦朦雪色,想起這漫長的一天......
身上分不清是痛還是冷,早已麻木,眼眶發熱,死死咬着脣,不讓淚流下......
恍惚間不知過了多久,阿碧回來。
驚詫之餘悄然打來熱水爲她擦洗,上藥。
阿碧一直不停的詢問......她只懵然不覺不語,後來阿碧不再問了,給她拱起炭爐子,點了燈,讓她躺下,蓋好被,她彷彿能看見阿碧掉下的淚,晶瑩的一顆。
她一下就沉沉睡死過去,只記得自己像是說了一句:“阿碧......我也是女人......也會有渴望啊......”
渴望的不過是: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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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祠堂。
雪衣跪在龍幡香案前,從早上到現在,她已經跪了大半日。
記得請安時她將昨晚自己私自出府喝酒一事回稟,老太妃自是勃然大怒:“進門才短短几日,妳哪一天讓老身省心了,日日都有出不完的亂子,妳果真是個掃把星!命格醜倒也罷了,妳如今既身爲我景王府的王妃,就該恪守自己的本分,堂堂婦道人家,竟跑去花街柳巷尋樂喝酒,成何體統,不知廉/恥!......妳今日且好好跪在祠堂裡給老身思過,不得命令,不準起來!”
跪了這半日,她一直看着眼前那件懸掛高堂的龍袍。
彷彿父皇的身影就在眼前,父皇的寵愛,父皇的冷漠,父皇的狠心......
“公主,妳覺得怎麼樣了。”阿碧一直在一旁配着。
阿碧一早想問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她只說:“阿碧,別再提昨晚。”
阿碧便不再問。
忽然,祠堂外傳來一陣匆匆腳步聲,一會,流鶯站在跟前,道:“老太妃請王妃去府廳,王妃快快隨奴婢回房梳洗打扮吧。”
雪衣不解,“梳洗打扮?可是我現在......”
流鶯又道:“別擔心,是老太妃讓奴婢過來的。”
“有什麼事?”
流鶯看了一眼兩人,面上似喜似憂,說:“奴婢也不知,只是宮裡頭來了宣旨的公公,老太妃讓奴婢帶王妃去府廳接旨。”
雪衣阿碧相視一眼,紛紛露出詫異的神情。
……
今日加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