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依舊站在那沒動,雪衣嘗試着走上去,“我很抱歉貿然闖了進來,我......”她的話沒說完,才動了兩步,他的背影一僵,冷聶的說道:“我叫妳滾妳沒聽見麼、再過來一步,我現在就殺了妳!”
雪衣猛地頓在那,緩緩握了握拳,“那......,好,我這便出去。”雪衣剛擡腳,卻見他單膝一顫,那披着鮫綃黑紗的孤絕身影傾倒在地,她連想也沒想,直覺便調頭快走了上來:“先生、是不是你的病又發作了!”
她蹲下來那一刻,上官鳳瀾忽然極爲激動,“走開、我叫妳走開沒聽見嗎、滾!”手掌一揮,沒有掌控的力道將雪衣震得飛彈出幾步,撞在掛着簾子的圓柱子上,剩下的紗幔隨着她倒地滾到了一起,只聽耳邊咚咚的幾聲響動,那根原本靠在柱子旁的柺杖也摔到了她的腿邊。
她只他在忍着病發的同時去拿放在一旁小几上的面具,只是他此時激動若狂,甚至連手也在發抖,那面具卻不小心被他揮到角落,他猛地捶地一聲嘶吼,雪衣的心亦是猛的揪緊,一種莫名的哀傷涌上眼底,她拾起一旁的柺杖趴過來想要將他從地上扶起。
眶“先生、讓我扶你回廂房!”
上官鳳瀾低吼一聲,垂滿髮絲的面容倉然躲着雪衣的靠近,不住的將雪衣揮開,“面具、面具、給我面具!”
沙啞的嘶吼猙狂若斯,雪衣一邊被他的怒吼驚得發顫,不自覺咬着下脣,一邊幾步趴到那角落去撿起那金面又趴回來,“給、給你,面具在這!”
澡顫抖的手一把將那面具奪下,躲着雪衣的背影激切得揹着燭光,面具快速的往他臉上罩去,卻罩了好幾下都沒能帶穩,雪衣猛的捂着脣,看着那背影掉下淚來。
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闖進來看見他狼狽的一幕。
可是如今看見了。
心,一陣一陣的抽痛。
見他把倉然將那面具帶好,她同時拾起柺杖無聲趴上來握着他手臂用力將他攙扶,那金面陡然一回頭,面具下淒厲的眸子,帶着嗜血的腥冷驚了她一身冷汗。
顫抖的大掌將她拂開,脣角猙獰的勾起:“賎人、爲什麼不滾、這就是妳想看到,嗯!”咔一聲悶哼,他的手鎖緊她纖細的脖頸,眼底已然沒一絲理智,只有駭人的猙獰:“妳想死、妳想死我成全妳、去死、死!”
嗒......
一顆珠淚無聲落在他手背,他如被火燙,驀地鬆開手,雪衣頹軟的伏在地面劇烈的喘息咳嗽,痛苦的淚水頓時四溢奔流,當她還沒緩過氣來,一陣劇痛又襲來,他握着那紅漆木柺杖悽狂的吼着,狠狠抽在她身上。
她躲了兩下便沒有再躲,他頓了半秒手下的力道更重更狠。
“爲什麼不躲、爲什麼不反抗!”
“滾、滾出去——”極盡嘶啞的嗓音帶着一股巨大的痛苦。
當上官鳳瀾抽回理智,雪衣早已伏在地上無法動彈,金面下眸光一凜,那柺杖頓時摔了出去砸在浴桶上嘭一聲巨響,他的手握成拳,眥裂的目光死死盯着團在一起虛弱呻/吟的雪衣。
門口有響動一路到了浴房內,孟然驚色頓起:“這!?”
“把她送回房間,把玉蟾帶到這來!”上官鳳瀾嘶啞道。
孟然蹲下身子探了他一眼,見他正忍着病發的痛楚,下一刻離開浴房不一會把玉蟾帶來,玉蟾給了上官鳳瀾藥,上官鳳瀾揚手重重一巴掌將玉蟾摑得反撲在地。
他一聲未說,玉蟾也幾乎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冬暖閣,廂房。
黑暗的房間裡燈火盡滅,窗外月色幽藍,透過紗窗照印着壓抑的廂房。
一抹月色落在牀榻,昏迷的雪衣躺在榻上。
銅鏡前,倒影着上官鳳瀾傾碩的身影,幽暗的光線照在他身上,鏡子裡浮現猙獰的疤痕,一簇恨火團在心中,痛恨的目光眥裂欲碎,薄涼的脣角緩緩浮動着駭然的冷笑,他踱着瘸步來到牀前,骨節分明的手褪下身上那件黑袍,下一刻無情的覆蓋,將她裙裳推上腰際,分開濃纖和度的雙腿,毫無前奏的便挺入她緊緻的花核,昏迷中的雪衣溢出一道難受的呻/吟,一雙墨眉攏起。
好難受,是誰壓着她......
是誰在她身體裡衝撞,渾身都似要散架一般。
腦海裡浮現那張臉,那雙陰鷙痛楚的眼睛盯着她,無處不在。
“先生......”
一聲毫無意識的吶喊,壓在她身上的軀體僵住,眸光漸漸半眯,隨着眼裡恨意更熾烈,他猛的挺入,更無情的撞擊,彷彿只有將她摧殘,才能平復內心的創傷。
當慾望的恨火散盡,他深深將自己埋在她體內。
彼此狹隘的距離中,聽見她又一聲毫無意識的囈語:“鳳......”“郎......”
這兩個字如刀剜在他心上,渾身一僵,僵了很久很久。
起身,從她下/身退出,披了袍子,孤絕的身影坐在牀邊,側臉回頭凝望那張醜顏,隱藏在暗處的目光裡,多是無形的傷痛。
只是自覺的伸手,將錦被與她蓋上。
“別走......”
夢境裡,雪衣也不知夢到了什麼,纖細的手抓住上官鳳瀾的衣裳低低的囈語。
月色裡,她的眼角有顆淚掉下,上官鳳瀾伸手探一把她漲滿紅潮的臉,移上額頭,手心裡燒得火燙一般,目光越漸深諳,他遲疑了很久,褪下衣裳,躺進被子裡攏她在懷。
……
親們,這兩天熬通宵扛不住了,昨天少更了2千字,今天儘量補上,今兒個最少還是一萬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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